冰雪王国不只有阿拉斯加,还有基律纳

不知何时,阿拉斯加似乎变成了雪的“代言人”。不过,躲在瑞典最北部的小城,基律纳,同样能满足你对冰雪天地的一切幻想。在新年伊始,我们三人一路向北,体验冰雪中最极致的寒冷。

通往雪国

“享受”了斯德歌尔摩寒风的“沐浴”,我们一行三人早已疲惫不堪,渴望赶快踏上开往北极圈的列车,休息片刻。奈何由于大雪,火车晚点,这或许就是雪国给我们的“下马威”吧!

等了一个小时,吃完了用寒风来佐餐的汉堡。听见火车汽笛轰鸣,远处一个满是冻雪的火车头筋疲力尽地拖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车厢,缓缓向站台开来。的雪国之旅开始了。

我们定了一个三人包厢,但包厢比想象中要狭小得多。这让我们三个并不胖的身躯肩并肩坐下,也显得拥挤。接下来的16个小时,我们要窝在这三四平方米的温床里,等待雪的救赎。虽然身体已经飞来遥远的欧洲,但生物钟似乎恋恋不舍灯红酒绿的东八区,不到八点,上下眼皮就不受理智地控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一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火车开起来哐赤哐赤、摇摇晃晃,睡在中铺的我感觉像在摇篮里,不过车轮和铁轨的摩擦声把睡在下铺的猴哥屏蔽在另一个有些嘈杂的世界里。

凌晨五点多,经过一宿的缠绵,上眼皮和下眼皮终于厌倦了彼此,让我重见光明。火车停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我把脑门贴到玻璃上使劲向外望,雪地反射着火车的灯光,映出的是 “神秘”。脑洞突然大开,“一个杀人魔拿着电锯追着我在满是大雪的森林里奔跑” 的桥段闪现在脑中,不禁打了个寒战。

冬日的基律纳,太阳每天只工作一个半小时。但由于折射,上午九点多天空泛起鱼肚白,外面的景色也扒开夜幕一点一点透出来。铁轨两旁松树继承了欧洲的血统,高得直冲云端,即使大雪压满枝头,依然挺得笔直。如果火车正点到达,我们应该已经被基律纳的雪包围了。可我们还窝在包厢里凝视着雪天一线,金色和橘色争相辉映的远方。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的火车之旅不就是让人发呆、思考、享受的么?

最终火车走了20个小时,我们兴奋地跳下了车。基律纳:是另一个世界,白到极致,粹又梦幻。

魔幻的“开狗之旅”

“开狗” ?

在我的认知中,“开车”意为人驾驶车辆;如果人驾驶着狗拉的雪橇,可以称为“开狗”。在欧洲雪我也开了一次狗

一大早,“开狗” 的店家就来酒店接我们去 “开狗” 。路上聊天时听店家的口音应该是英国人。当时就很奇怪为什么一个英国人会来这样一个连瑞典人都不愿意来的小地方,店家解释说自己真的是太喜欢狗了,所以背井离乡北上来这养了五十多条狗娃,顺便经营“开狗”的生意。

当天的气温达到了本周最低:零下17度。店家操着浓厚的苏格兰口音嘱咐我们一定要把防寒服和防寒靴穿好,否则“ It will kill you!” 穿上整套的防寒装备没过五分钟,头顶便变成了一个香炉,热气从内而外冒出来。顿时觉得店家真是在忽悠人,不过等真正开始“开狗”的时候,第一次体会到像刀子一的寒,一下一下的刺向我的面,原来店家并不是危言耸听。

来到狗场,每只狗娃都精力充沛,一直在冲着我们 “我要跑,快跑啊”似的汪汪大叫。店家精心地给狗娃们安排了位置:领头的狗娃要聪明、有经验,负责带路,中间的狗娃要稳重,能稳定整个狗队的方向,最后的狗娃情绪一定要镇定,可不能被身后的雪橇吓着。实践出真知,我们乘坐的雪橇的领头狗娃就“太聪明”了,自己开辟了一条新路,撒欢似的拉着我和猴哥在没有边界的冰湖上野跑。

一切就绪之后,一声令下,所有的狗子像离弦的弓箭似的,窜了出去。 雪野无边,两个人,一个橇,五条狗,在初升太阳的照耀下,穿梭在幽静的森林中。天空深邃的蓝,大地浑然的白,除了偶尔为了保护我们匆匆开过的雪地摩托,就再也没有其他颜色了!这时,和大自然相比类简直卑微到埃。

冰雪奇-Ice Hotel

一望无际的白,还能分清哪里是陆地哪里是河流么?冰旅馆就坐落在此,每年冬天它悄悄地出现,等到春暖花开又静静地消亡。然生命如此短,年复一年,无数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游客忘的回

冰旅馆如繁星般散落在世界各地,不过基律纳的冰旅馆是众多繁星中最亮的一颗。推开麋鹿皮大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仿佛来到Elsa公主的寝殿。顺着清蓝可透的冰砖砌成的走廊走到尽头,清澈透明的水蓝全冰教堂映入眼前。冰天地的地方行婚礼,情怎么又能不被急、保呢?各冰屋在冷光的投射下,晶剔透,孤傲又迷人,用冰山美人来形容Ice Hotel不容为过

欧洲小,却也很走完。每一次的出游,都有不同的体足在异国的景,感受不同的世界。用心记录,便是最好的回

你可能感兴趣的:(冰雪王国不只有阿拉斯加,还有基律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