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东篱下?别闹了,都是江湖好儿女!

        我胡乱猜测,自那些神话故事诞生以后的时代起,人类基本就生活在有组织的环境中。人的行为在社会组织的发育、突变和关系的丰富、定位中不断变化、演进。于是乎很多大词被发明出来并赋予动态的内涵,比如:公民、群众、平等、自由、权利义务、共同价值、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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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已经很难想象没有这些大词的社会是个什么样子,之所以难以想象,并非是那个社会的组织关系很“原始”,而在于若设身处地把自己放在那里,你将如何定义你自己。是滴,说这个问题很有点无病呻吟的意思,属于杞人忧天,因为这在目前,穿越这事儿不大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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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非要意淫一下,真有这么个时空机器把你送了过去,如何定义自己呢?不是要定义所谓价值,这里我想说的是如何定义生活。当一个现代人不为房子还贷款,不再围绕升个职、装个逼、拍个拖、旅个游、做个公益......类似的这些事情展开,我想象不出他还能干点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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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开始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大多情况这他应该是要禅定了,要不然他搬砖都搞不赢,哪来这闲工夫,很明显有蛋疼的嫌疑,比如说我,这时候就很需要吃几片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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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寻思哈,我们生活的底色到底他妈滴是个哈?丛林?或许吧。对资源的攫取、占有,哪怕是浪费,都是为了基因的延续环境得到改善。说到底,我们是在基因的奴役下自愿在打熬,千万年来,我们称这种行为叫做----自由意志在现实社会的表现。

      不过现在这个问题越来越受到质疑,我们到底有木有自由意志?最近,生物学战线上也传来令人震惊的发现:“神经活动不一定是电现象,我们的意识很可能不是自己的自由意识,意识的产生可能是潜意识的结果,潜意识和我们自己发明的自由意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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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很恐怖的感觉到,我这个时候的打字,也根本就不是我想打字,于是我做了一个惊人的实验---“停下来,不打字了”,这不就是证明了我是我意识的主人了吗?笛卡尔仍然可以说“我思故我在”。对不起,遗憾的是我根本停不下来,不仅停不下来,甚至有一些早就有的话,在脑海里面不停的满出来,根本装不下,打字稍慢,我的键盘就要被淹。我粗暴的得出“我思不一定我在”的结果,我着实把自己吓住了,除了虎躯一震,我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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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生活底色问题说糊涂了,那么剩下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在这样的底色下生活,就比较容易活得明白一些。不知为何,五柳先生陶潜的名字冷不丁冒了出来,那种“心远地自偏”心态下回归田园后尽扯些“采菊东篱下”这样没用东东的生活,其实算不得生活。

        五斗米面前折腰不折腰不是重点,重点是五斗米究竟有何紧迫的价值。如若真能悠然见南山的过完一生然后把基因传递下去,倒不失为一种绿色的交接棒姿态。但要搞清楚,这种姿态个人其实没有选择的决定权,看似跳出樊笼的潇洒,实际还是在樊笼里挣扎,明明是带着镣铐在比划,非要说是长袖飘飘婀娜舞蹈,完了还底气不足的辩解---这其实不是状态问题,这是心态!

        要知道人的心态不是很稳定,容易变化,变多了就成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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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底色说了说心态,然而心态是说不清楚的,凡是和主观意志黏糊的东西都扯球不清。为什么魏晋风度以及田园诗派还有什么无为而无不为的小国寡民意识等成了慰藉我们心灵的不坏鸡汤,大家你喝了我喝,一个土巴碗传了上千年舍不得甩。还不是因为除了这碗汤,剩下的都是风霜刀剑严相逼,大家都是江湖好儿女,由打打杀杀的一阵子到一辈子,谁累了还不想喝碗汤。

        来吧,下一口轮到你了,open药猫屎!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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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湖中行走,你最好还是想办法练就鬼魅的身影和魔鬼的步伐,这比较有生活的舞台感,对谁都好,特别是对关心你的人。让他可以放放心心的去唱一曲“沧海一声笑”。对于他来说,你不必羡慕他淡出江湖的逍遥,也不必贪念那桃李春风一杯酒。

        既然都是江湖好儿女,咱就一起熬过那江湖夜雨的十年灯吧!对于正在练功的你来说,大山正在向你走来,能不能够过得去。夜幕还未散尽,穿没穿好隐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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