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事情发生在这学期四年级开学后的一个月。课间操时间是我们集体在操场集合,一起跳广播体操,那些舞姿在现在看来早已被改变成广场舞。
我们的队形是按照座位依次向后站成一列,所以,李欢欢和我一前一后,广播体操开始后做到第二节伸展运动时,李欢欢的刚刚发育雏形的屁股被校服裤子的缩紧后,本身就微胖的身材,更显得格外的丰满。每次跳跃,她那两瓣屁股圆滚滚的在我面前一跳一跳的,好像两块超大块的棉花糖,在木签上摇摇欲坠。
烈日下我的影子被阳光拉的细长,为了不让我的眼睛为了看她的屁股而刺眼,我把上半身的阴影尽量的与她下半身重叠,这样我就要跟紧她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哪一个动作,而遗落掉她圆润屁股的某一个细节。
我在这一瞬间竟出现了幻觉。脑中又浮现出那头雪白母猪的屁股,相比起来,李欢欢的屁股显得更优雅,我有想起程柱子她妈。那更为丰满地后臀要比面前的玲珑屁股要圆滚一大圈。我在思考为什么被他大伯拍了一下后还能尤为惬意,而我拍那头白猪的屁股后,猪却是大声嚎叫。
为了探索人与动物之间的奥秘,我决定开启人类探索的先河,甚至我认为我即将做的事就是一个学术研究,如果成文发表,肯定会受到业界广泛关注。后来我才明白,我就是在白日做梦。
做完了广播体操,列队集合的时候,我紧紧地跟在李欢欢后面,知道走到指定位置等待下一个指令时,我贴近她对他说:“李欢欢,你跳的真好!”
这是一个根本上的战术,先给一块糖,在给一个巴掌!
李欢欢扭过上身,洁白如雪的小脸蛋似乎就像脱了裤子的屁股一般,两只水灵剔透的眼睛向上一眯,咧着嘴开心的回应我说:“谢谢。”
那将是我在小学里最后一次看见她对我笑。
我也应和着对她笑了一下,等她刚一转身。我的右手向后悠荡出半个身的距离,然后使出三分之一的力气,对准面前的右半边圆臀,结实的拍打在李双双的屁股蛋上。
那种感觉和拍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一样。硬中带软。后来我知道,那时候的她还没发育完全。
在我成功的给出这一巴掌后,影响十分良好,具体的结果便是:李欢欢当众大哭,并向老师汇报了我打她屁股的事实。
后来老师给我定了个罪名:“心理变态”。给予休学回家治疗的最优待遇。后来她又把这个罪名换做为:“欺辱同学”。我因此在学校一巴掌成名,成为我们学校最伟大的咸猪手。
我与钱浅之间的关系真正的有些进展是在初中二年级时,那时的我们从单纯和幼稚中上升了一个阶梯,对事物的好奇,对未知的探索,对性与爱之间的渴望。那是最初的懵懂带给我的青春,也正是这晦涩难懂的感情,让我踏进钱浅这个无尽的黑洞。
坐落在汪水城正中央的惠南中学,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城市里,独树一帜。作为这个几个城市之间唯一的中学,它聚集了来自周边五个地区的学生,尽管这里早已经被岁月摧残的破烂不堪,但是依然屹立顽强的开办到现在。
最有标志性的建筑便是那个“维多利亚式”的学生宿舍,这是近两年最新翻修的宿舍。搭建式的构造。从下至上统一灰白色的粉刷。在楼顶最上方,修建了一个三角天台,并且修筑了一个硕大的罗马钟,用铁杆支架挂在天台中央。
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位先进人员这么具有前卫思想。总之单看这栋宿舍楼,绝对是一座贵族学校,或者说更像欧洲的教堂。
每到早起上课时间,挂在宿舍楼上空的罗马钟就会发出铛铛~的巨大响声,远至隔壁的乡村,这给我们喜欢睡懒觉的人造成极大的困扰,
“田园,我昨天听说你小学摸人屁股被休学了,还有这事呢?”
“谁和你说的?”
“隔壁班那帮女生,我偶然听到的。”
“摸了呗。”
“你这可真是先开跋扈啊!哈哈!”
“滚一边去,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少提这些我跟你说。”
“他们那些女生都喜欢聊八卦,不是很正常嘛。”
“早晚嘴烂。”
骂完我便拿起书包奔食堂方向走过去。黎明的天空还尽显一片黑暗,昨夜的月亮还高高的挂在上空中忽明忽暗,不久,一轮红日,便会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然后彻底掩盖月亮最后的光芒。
早晨五点三十,食堂得人就已经很多了。从食堂外的窗户向里面看,只能看见大大小小的脑袋在饭桌上面乱晃,活像一群蚂蚁在搬食。
整个凌度小学,最后上了初中的可能不超过四十个人,我是被我爸硬逼着来上的,因为我的成绩别说上中学,在回去读个小学也不会要。这个机会也是我爸千辛万苦求出来的。既然有名额,那不上白不上把。
来了之后我才知道。钱浅,李欢欢都一同考上了惠南中学,我记得他们来的那天,我和他们坐的同一班汽车来报道。现在,我想她们就在食堂里喝着难喝的苏叶蛋花汤或者谈着昨天夜里谁说的什么梦话。
面对乌泱泱的吃饭的人群,瞬间吊灭了我的胃口。我走过食堂,到隔壁的小商店里买了一个巧克力夹心面包,当做早餐。
初中的时候我便发现我的身体成长的速度惊人,初二时我已经长到一米八,留着长斜刘海,宽大的臂膀,站在人群中有些特立独行。于此同时,我发现生理上也变得更加敏感,异性相吸就变成青春期所特有的心理,这种心理让我在对一些漂亮或者是胸部丰满地女生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但是从某些方面看来,我是极为正常的表现,因为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懂的人,早被我们唾弃到深土里,当然,他们也认为我们是一群存在于学校中的小流氓。实质上我只是个思想流氓。
钱浅在初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变化,那时我和她不在一个班级,我们能够交流,碰面的时间也就很少了,像往常一样,仅有每周一起坐汽车回家时才会略微吐槽一下繁杂琐事。从小学考试过后,我们就变成了类似于小知己一样的好朋友,但似乎由于青春期的缘故,我们双方都极力的克制目光在对方身体停留的时间,有时候我俩像两个蒙面人一样,永远看不到对方真实的面貌,其实是自己拿不开那层面纱。
后来到了初二的时候,钱浅就仿若变了一个人一样,这种外在的改变是现在的整容技术也无法比拟的。从前的灰蒙蒙的脸蛋变得尤为干净,依旧是那条马尾辫搭在后肩膀,胸脯的位置微微向前隆起,隔着白色的半衫便能看到内衣挂在双肩上的颜色,后臀也变得丰满了许多,走路时穿的牛仔裤也跟着后臀的变化开展出一道又一道的褶纹。这让我感到惊讶,有时候女性就那样的神奇。这种改变让我的内心对她的感觉升华到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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