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4)—— 假期

2002上海大学那会还没有像2020一样,各个省市的学生很平均。

在2002年的上海大学,上海的学生占比大约在9成,单单是周末,就会有很多的同学回家,然后周日晚上或者周一早上再来。

所以周末的校园略显冷清。

周末没回家的那几个人,还可以通过在楼下的问询台上值班,一天可以挣24元钱,一个小时2元钱,。需要报名,然后在规定的时候到达问询台上值班。

504的陈欢,家住崇明,不常回家,因此经常报名楼下勤工俭学的,同样的,也经常在楼下吧台看到季国庆。我当然也是那里的常客。

早上带着一本书,和作业本,在吧台看着,这个时候值班的阿姨就有时间去楼上打扫卫生什么的,做点别的事情。

一天24元钱不多,不过我那会是花钱很节省的,一段时间还记过帐,最少的一个月花费还不到200元。吃饭大约就是清真餐厅的小碗拉面可以连续吃三个月不换花样的那种。能吃饱,怎么样都好。

那会的长假只有十一。对这个国家而言最重要的日子。中秋什么的节日还都是放假一天。

所以一想着放假就没什么人,会有点节假日抑郁。到了放假就不想动,写作业的效率也不高,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自己作业还没写好,焦虑情绪带着时间流过后的恐惧感,大约就是我在放假过程中的心态。

我现在理解那种情绪叫发愁。就像高等数学作业要写好几大本,但是反而迟迟不想动笔,觉得心里很有压力。这种发愁的情绪现在还有,不过换了个表现,成了抵触感。

4幢的管事的管理员阿姨是个东北人,头发是卷过的,她手下还有一个跟班的,是上海本地人,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开除了。

总之,那会假期带来的不全是欢乐,而是不想起床,然后磨蹭到12点半,冲到益新楼清真餐厅,看看还有没有拉面。没有了,就只能去益新楼一楼,看看最后剩下点什么,将就吃一下。啥都没了,楼下还有教育超市,1.8元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也够撑到吃晚饭的。

在游泳池背后的停车场那里,还有一个水塘,水塘里开满了荷花,别有一番景致。这是每个周末都回家的同学所看不到的景色。

一晃就要到十一了,长假前,丁晓青老师又开了一次班会,告诉大家,十一后,可能还没有收心,就要面临考试了,一共十周,过了四周,放假放飞一周,收心两周,准备努力两周,就还剩两周就要考试了。头一次考试对自信心很重要。于是那股压力,又悄悄地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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