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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诞生的故事
迦毗罗卫城贤主净饭王五十岁时,佛母摩耶夫人年已四十五岁,怀孕十月,她因爱好清净,喜欢在自然风光的郊园区散步。一天,正当春末夏初的四月初八,一个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好晨朝,她悠游于蓝迦尼园,看到一株清荫的无忧树,枝叶繁茂,便想举手攀折,不意释迦牟尼就从她的右胁自然诞生下来,并有特殊胜瑞祥,举国欢庆,这便是有名的佛诞生故事。传说佛诞生后七日,佛母摩耶夫人不幸辞世,由其姨母摩坷波者波提夫人抚养长大,他受到姨母的爱护,如母无异。
以上佛教的诞生故事,有点神乎其神,自古以来,无论是教主还是帝王,皆是如此,大都剿袭附会,也不足为奇。不是说赤电绕枢,就是说红光满室,如此类例,无非表明其生有自来,旨在予以神格的装点,或偶像的塑造,颇可耐人寻味。
前引释迦牟尼诞生的故事,诚属不可思议,使人无法相信。可以在这段事迹里,也有几点,值得注意:
(一)净饭王晚年得子,其心期于子嗣的绵延和王业的传承,殷切之情,自不待言。释迦牟尼出身贵胄,环境优裕,而长大成人后,却毅然舍弃王位,出家修道。这是何等的气魄? 何等的胸襟?
(二)母亲胁下生子,确是匪夷所思,但根据其生后七日,母命告终的传说,可以想见其为破腹而生,或系特别生产,殆无可疑。
(三)姨母摩坷波泽波提夫人,抚育释迦牟尼长大,也是净饭王的另一个贤妃,后来也从释迦牟尼出家学道为比丘尼,由此可见她真是一位慈辉永耀的伟大女性,和上善知识的护法尊者,想来也非偶然,值得我们崇敬。
豁然顿悟而成佛道
在过去的六年里,释迦苦其心志的禅静思维,毫无疑问的因为缺乏营养,而弄得衰弱不堪。但其金刚的信念和坚定的精神,就是净饭王所派出追寻他的王师大臣,也都深受感动,无不肃然起敬,所以随来的憍陈如等五人,都愿留在那里,伴随太子学道,就在附近觅地专修。那时释迦正当盛年,大约三十至三十一岁之间。自从他觉得这种修行,并非正道,便独自离开苦行林中,接受牧女难陀波罗的乳糜供养,恢复到少壮的体力。憍陈如等五人见到这种情形,便认为他受不了苦行的考验,以致道心退堕,为之非常失望,就离他而去,到达波罗奈国(Varanasi)的鹿野苑(Mrgadava)自修苦行去了。
释迦既已恢复体力,便自入尼连禅河沐浴,一洗过去劳形苦志的积垢,身心异常愉快,独自走到距离尼连禅河十里的毕波罗树(Pippala,佛成道后,更名为菩提树)下,自敷吉祥草座,双足结跏趺坐而坐,并发誓说:“我如不证菩提(菩提,中译“自性正觉”之义)不起此座。”由于他过去曾遍学各种禅定,功力已深,这一坐经过了四十八日之久,便深入到禅思的妙境。当十二月七日的夜间,他在禅思座中,受到种种魔境的显现和干扰,如声色货利,如生死恐怖,他都不为所感,所谓魔军,魔女等等,结果都被他的定力所降伏。就在这一夜中,他逐步证得了神境智证通(神足通)、天眼智证通(天眼通)、天耳智证通(天耳通)、他心智证通(他心通)、宿住随念智证通(宿命通)、漏尽智证通(漏尽通)等六种神通境界,身心自放大光明境。到了初八日的晨朝,忽然看到明星出现(应是太阳初出,因印度对天文习俗的惯语,通常称太阳为明星),就此廓然大悟,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中译无上正等正觉),因此爽然叹道:“异哉!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著,不能证得。”(按:释迦初悟道时这一段说法,各种佛经译语都稍有出入,现在依照历代禅宗相传意译为准,采用以上的话,比较明白易晓。)
我们回溯此一大事因缘:释迦自十九岁出家学道,经过十二年来的普遍参学,备历艰辛。到了三十一岁左右,始证得各种神通境界,洞见人类身心潜能的无比妙用,和生命的根本。同时睹明星而悟道,了彻宇宙人生的真谛,爽然太息,原来如此。当下他就想进入涅槃(寂灭圆明),懒得说法了。因此震动天人,纷纷请求他留形住世,广化众生,他曾经对天人们说过:“止止,我法妙难思。”也正因为他有此一说,使我们可以了解佛法的奥义所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谓“不可思议”。通常一般人,便认为佛法是学不到,摸不着,看不见的。哪知“不可思议”正如“我法妙难思”这句话一样,只是一个方法论。因为任何宗教或哲学,一般的习惯,都是用思想去推测,或凭情感去信奉它,讨论它。思想推测就是思,情感信奉或讨论就是议。如果但从思想或情感议论来求证宇宙人生的真谛,那无异是背道而驰,真有妙难思之感了。妙难思和“不可思议”这一句话,正是指出一般人们在方法上的错误,并非说是“不能思议”!只要我们拿身心去实证,不用思议去推测,就可到达我们自性本来俱备的正觉佛境了。
从上面的文字描述,我大致了解了释迦牟尼的诞生及立地成佛的故事,明白一个道理,所有的成长与成功,绝非偶然,一定是历经千辛万苦,经历前人难以接受的磨难,方能成为我们自己。
结论
世人以言宗教哲学或宗教历史者,如所周知,佛教是释迦牟尼所创立,从宗教的立场来说,他当然是教主。从哲学或学术的观点来说,有许多人认为他是一位救世主义者、大哲学家、大教育家,并不只是狭义宗教的教主。而且一般观点,认为佛教是无神论者,或泛神论者,各种异说,矛盾得相当有趣,在此不须讨论。依据佛学本身的立场,梵文所称的佛,全称应该是佛陀,中文意译觉者,它具有自觉(得大智慧解脱的自利之道)、觉他(觉世牖民的利他内涵)、觉行圆满(自度度人福德两皆圆成)的诸义蕴,所以不能单用意译,简称觉者,为了涵摄全义,故用音译统称为佛。在佛教经典上,他有世尊、如来、天人师、一切智、佛等等,通常十个或更多的别号,但除世尊一名外,大部分的称谓,都充满了慈悲救世和师道尊严的格调,的确少有唯我独为万物主的观念。以上简介,大致已将印度文化的背景和释迦佛住世的史迹,有所交待。兹就其时代环境、人格思想及修道弘化等公案,试作客观的研判,并为如下的结论:
一、纵观人类历史,凡是具备大仁大勇聪明智慧的人物,他们所抉择的人生道路不外两条,那就是不为英雄,必为圣贤。即生完成赫赫事功,名扬千古的便是英雄。英雄事业,充其量做到一个拨乱世反之正,登生民于衽席,可予人类社会一个短暂时期的安定或升平,因而为王称帝,俨然一世之雄。但历史的兴亡,朝代的更迭,所谓帝王事业往往遗患无穷,因为权势移转,看似热闹的序幕,实系反为悲哀的下场,到头误人误己,毕竟无一是处。反之,圣贤事业,也许寂寞一生,却能永远赋予人们以身心的安泰。而且整个人类问题,种种纷纭复杂,如果仅从政治权力以求底定治平,那只是世俗的观点和天真的想法,因为人心的臧否,关涉政治的兴衰,一治一乱,循环往复,似是历史的定则,永无究竟的答案。何况除了“民吾同胞”,还有“物吾与也”的宇宙众生,其问题的存在,也应一概解决。所以从哲学的立场看,我们必须荷担如来的家业,要寻求真理的归趋,以求彻底解决整个人生社会的问题,并了解宇宙生命的真谛,这才是弘济万世,普被众生的基本事业。
释迦当时的印度,由于文化思想的紊乱,政治社会的不安,以及战争的扰攘,人世的悲哀,在在处处,无不触目惊心。他以天纵的睿智和英雄的雄姿,大可继承王业,开张国运,成为一代雄主。但他看清了人性的症结所在,要求对治解救,不在事功的凭恃,而在德业的化被,所以毅然薄王业而不为,离尘出众,任道求真,成为众生的教主,具足人生的光辉。他以舍弃小我,成全大我的救世精神,现身说法。大声疾呼着“众生平等,佛我一如”,极力破除印度人顽固的阶级制度,和人类唯我自私的观念,这是何等的怀抱?何等的气度?可是他毕生的行教说法,但求众生自性自度,并非“好为人师”,企以教主自尊。与其不取,人皆予之,他寂灭后,佛弟子众,竟也尊之为导师,奉之为教主,这与他无我的初衷实在不相干,也是实至名归。虽然圣人无常心,以百姓之心为心,因为他只有施予,无所忮求,所以千秋万代之后,决无时间空间的限制,凡日月光临的地方,永远有他慧命的子孙,为之顶礼膜拜以至无穷。从他个人出身的环境来说,在英雄与圣人的分界线上,他永远是先知先觉的前驱者!
二、以师道自任,启示众生皆具佛性。从宗教的立场来说,在经典记载中的教主释迦牟尼,如何累劫修持!如何万德庄严,以致受生成佛!种种神奇,历历如在,诚有不可思议者。若以现在世纪或未来世纪的眼光来看,除非把他永远范围在宗教门墙以内,供人崇拜,否则,反而堵塞人们进入佛门的通道,难免种种隔碍。我们研究佛的生平,便知他也是人,不是神。他由人至于超人而成佛,也从人位许多前因后果的教养完成,并非生知之圣,不待学而后能。而且他的断爱出家,弃王位以求道,也是经过娶妻生子的人生历程,他对父母,也力行人子应尽的孝道,甚至,他也说过,孝顺父母,等于供养诸佛而无异。在中国的佛教,更着重“报四恩”,即所谓报父母恩、国恩、众生恩(社会恩)、佛(师)恩的说法。他以师道自任,揭示由人性的升华而至于超凡入圣的成佛作祖,要从人本位做起,如果人位的品格不备,希望一入佛门,便可得道证果,永为天人师表,那是非愚则妄,决非佛教本分。他揭示一切众生,皆具佛性,迷则为凡,悟则成圣,圣由自悟,不从他得,故必以彻悟的觉性,求证本际的真如,然后可与宇宙心物的生命根源,同具寂静,到此可了生死,可齐物我,这便是无上妙胜的如来佛境。
以上就只教主释迦牟尼的事迹,对于我们了解佛教的发展,将会有一定的帮助。也会对了解佛教在中国的发展历史,做了一个铺垫,对佛教知识的理解,起到一个很好的开头。当然,这只是截取的一小部分知识点,更多的内容还需要读者详细地阅读《中国佛教发展史略》真本书,我相信开卷有益,必将有意外收获,只要进入深度阅读其中,其中的奥妙,只有躬身入局,方能体会深刻。
好了,今天写到这里吧,明天见!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