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境实录(持续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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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几十年的人生里,好像没有哪天没有做梦过,只是有的梦境清晰,有的梦境模糊,但更多的是记得梦中的每一个细节,记得梦中的感受。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一样,有时候甚至在梦中醒不过来。

    今天突发奇想的想把自己的梦用文字记录下来,或恶心恐怖的,或温情温暖的,或稀奇古怪的,也许有些梦境因为记忆有些模糊,所以在记录中夹杂了些自己的想象,但事实就是大部分内容确实是在我梦境中存在过的。

 

2020.4.20.(凌晨的红色吸血虫)

          今夜的梦有些杂乱,很多片段式的梦境占据了我整个睡眠,清晨,是被家人的嘈杂声吵醒的,因为那些片段中最清晰的梦境居然是一个恶心恐怖的梦,所以就算昨夜很晚才睡的我也还是挣扎着醒了过来,却坐在床上,感觉自己的灵魂还在梦里。其实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有这么一段时间让自己回魂一般,所以也习惯了。

          那段记忆深刻恶心恐怖的梦,应该从什么时候记录起呢?现在来写确实还是有些模糊了呢!就从那片废弃的床垫开始吧。。。。。。

          本来还沉浸在上一个梦境的我,画面一转,来到了一栋废弃的楼前,我家杨先森也在我的梦境里。在我们面前废楼是很模糊的景象,如同蒙着一层薄雾,但眼前的一个废床垫却很清晰,就是现实世界里,我们结婚以来一直在睡的那张大红色的床垫,最近因为搬家闲置在一边了。四周似乎挂着布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反正梦醒后,梦里的自己告诉自己,那里是挂着布条的,而床垫居然是放在一条沟渠的上面,这也注定了接下来梦境里发生的一切。我和杨先森很累,一下就躺在了床垫上,也许这个床垫我们已经用了很多年,所以就算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我们还是毫不犹豫的躺了下去。

        诡异与恶心的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现在我在打这段文字的时候还清晰的感觉到全身的汗毛都已经竖了起来——我的手上,身上全部爬满了红色如同一条蚯蚓,但比蚯蚓长,大概是一条成年人手臂一样长的虫,小手臂上尤其为多,他们如同水蛭一样不停的往我皮肤里钻,我拼命的把他们往外拉扯,就算身上血流如柱,依然如同进入癫狂一般拉扯着自己身上的长虫,杨先森的情况稍微比我好些,只是依稀可见的几条,梦中的自己已经进入癫狂的状态了,所以除了记得杨先森身上不是很多以外,其他的情况都不太记得了。

        我边拉扯着身上的长虫,边向着废楼走去,身上的长虫已经被我拉扯掉了很多,而这个时候梦境的空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们躺的那张床垫本来就是废弃已久了,又在那条沟渠上,出现吸血虫也是正常~~~~~”后来那声音还说了些什么我也不太记得了,因为这个时候我的记忆全被废楼里那一间满是吸血虫干尸的房间填满了,与其说是被填满了记忆,应该是说被当时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因为房里的吸血虫干尸比起我身上的吸血虫大了不止百倍,当然,这只是其中一条最大的,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吸血虫干尸铺满了整个房间的地面,甚至是门正斜对面的那个墙角里都是摞成山的吸血虫干尸,这个房间整体的格局就如同我们当年学校里的教室,长方形的格局,木门开在较长的这一条边靠近角落的地方,四周似乎是有木质窗户的,但因为吸血虫的干尸太多了,也看不到窗户存在的痕迹了。只是这些还不是最让我震惊的,最让我震惊的是房间的中央坐着一个女人,她似乎在整理这些吸血虫干尸,梦境里的感觉告诉我她是整理出来吃的。女人的面容在这时候来记录已经模糊了,可她嘴角的浅笑却让梦醒后的我一直无法忘怀,不是惊艳,是惊悚。

        我突然就泛起了恶心,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废楼,进入废楼的这段时间,似乎就我只身一人,杨先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但在我跑出废楼的时候,身边又感觉多了人,似乎都是我的家人,在跑出废楼的时候我就止不住的吐了出来,但恶心的事情并没有因为我跑出废楼而停止——我吐出来的居然都是些还在蠕动的白色的细小虫子,身边也有呕吐的声音,无一例外都是吐出这些虫子,但似乎还有些沙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沙子,梦境就是这样的莫名其妙,毫无逻辑性可言,那些沙子就像我儿子玩的那种太空沙一样。空中再次传来一个声音:“咦,你居然还没死?被这么多吸血虫缠身你居然没死,还能吐沙子?~~~~~”又是一阵啰嗦,我却也只能听见这些,因为我又进入了下一个梦境里~~~~~

2020.4.20 下午 (平行世界里的相遇)

      因为早上醒的比较早,中午午饭过后,我的眼皮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在做了几道驾考试题以后,我还是经不住那份疲劳感,沉沉入睡了。入睡后依旧是做梦,毫无逻辑的梦,我也习惯了,几十年来,哪怕只是课间小憩十分钟也会入梦,更何况现在是在沙发上沉睡。

      梦里,我回到了我们已经转租出去了的那家咖啡馆——我和杨先森经营了三年的咖啡馆,疫情成了压垮我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无奈之下只能转租出去,然后租了一间车库送送外卖,做做咖啡,勉强度日——但梦里的咖啡馆又与现实中的不太一样,现实中,我们的咖啡馆只有两层,而且是一栋大楼的临街门面,但梦境中,我们的咖啡馆是一个三层楼的独栋,三楼是一片废墟,却是很多摄影爱好者的天堂——事实上,现实中我家咖啡馆也会经常有三三俩俩的小姑娘来拍照,拍小视频。梦境里,我和杨先森百无聊赖的坐在咖啡馆的沙发上,玻璃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伴随着门上我们外出探店学习时买的铃铛发出的叮当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是两位青春洋溢的小姑娘,虽然我的潜意识里觉得她们很陌生,但梦境里的感觉却告诉我,她们是我店里的常客,经常到我们三楼拍照——虽然这个三楼在现实中并不存在,但梦境里却是如此的真实。

                我带领着她们来到三楼,杨先森留在了楼下,可这一次却不如往常那般顺利到达三楼——梦境好似有自动补齐我记忆的功能(掩面哭笑不得)。在二楼的时候,我们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嗯,暂且称之为二楼世界吧,两位小姑娘不见了,面前却是我家杨先森,我们一起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被追杀,反杀,揭露身边人的真实面目,如同演电影一般,具体细节在醒来后已经模糊了,硬要写些什么,就有些像在编故事了。但在我拼命奔跑的过程中,我又回到了咖啡馆的二楼,并再次见到了来拍照的两个小姑娘,我也是一阵恍惚,她俩也是一头雾水,我们顺着楼梯走上了三楼,依旧是熟悉的楼道,依旧是熟悉的废墟,正想拿出照相机给她俩拍照的时候(虽然现实中,我们压根没有照相机),又是画面一转,我又只身一人来到了在二楼世界被追杀之前。我把我们即将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这个世界的杨先森,嗯,姑且称之三楼世界吧,三楼世界的杨先森毫无条件的就相信了我的说辞,可当我们沉迷于甜蜜与庆幸的情绪中时,杨先森却突然倒地,梦境居然又强行为我补充记忆——是一个善于隐身的朋友,因为一场误会,对于我们而言是误会,对他而言是血海深仇,在二楼世界时就对杨先森出手过,所以我知道这次肯定是他。我愤怒的跑出房间——嗯,三楼世界里,我其实是处在一个房间的,应该是我和杨先森在那个世界的家吧,很温馨的家——对着周围大吼,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筒子楼:“你给我出来,我知道是你,我也知道你最擅长隐身,你和我老公之间都是一场误会,但如果你执着与这场仇恨,那我只求你,让他活下来,哪怕是要我的命!”

                “要你的命你也给么?”一阵阴冷的声音从一辆面包车的后座传来,本来空无一人的后座渐渐出现了一个人的轮廓,然后渐渐实体化,他是躺在后座的,问话的声音也是懒懒的,然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这么清晰,就算现在过了好几个小时了,我再来记录还是如此清晰。

                  “给,只要他能活,无论什么代价!”我坚定的回答他。

                  “那好吧,我就取你二十年的寿命来偿还吧!”他的语调依旧是冷冷的,而我也才发现我这个梦境居然这么魔幻,还能取人寿命,我也是哭笑不得了。脑中闪过110的数字,然后又是62的数字,就像黑客帝国里的虚拟世界一样,嗯,我也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我好像被骗了,说好的二十年寿命呢?110-62不是等于48么?我是被坑了28年的寿命了吧?!

                等脑里的数字消失,我赶紧跑到房间里,杨先森已经醒过来了,他并不知道我和那人之间的交易,我也没有吭声。杨先森在说着接下来的计划,因为二楼世界里发生过的事情在三楼世界肯定也会发生,但三楼世界似乎我出现了,原本在三楼世界的我就不会出现,杨先森也不会有二楼世界里的记忆,这里似乎是一个平行世界。无奈之下,杨先森只能留在这个世界里为我扛下那一波波的危险,而我要穿梭于几个世界中去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与真相。我很不希望留下杨先森一人面对这些,情绪不是很好。杨先森将我抱在怀里,不善言语的他只说了一句“就算另外那个世界里的我应该也是会这样选择护着你,独自去面对这些事情的吧!因为我是你的男人呀!”

                梦里的我,胸口堵得慌,头一阵晕眩,似乎要开始脱离梦境了。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模糊,杨先森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又是挣扎着从梦中醒过来,梦境里的情绪依旧停留在胸腔里,杨先森看着恹恹的样子,知道又是做了不太好的梦,似乎他也习惯了。每次如果是从梦里哭醒的,他都会第一时间来到我身边紧紧抱着我,这一次也是。我将梦里的故事大概的讲给他听,他抱着我说“当然啦,我一直在护着你的呀!”

                                                                                      ——2020.4.20. 18:40  陆晓柒记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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