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丧时我在想什么

01

我想我曾经是有点不同的。

跳皮筋喜欢当桩子;“地雷引线爆炸”喜欢当小白面。——在游戏人数是奇数的前提下。偶数总会令事物失去趣味。

觉得无趣时,便跑去街角蹲着,假装自己是棵杨树,一动不动,眯着眼观察路过的人。

炸炸头是一伙人。萝卜裤是一伙人。

幻树病加剧后,我患上渴飞症。

梦里无数次回瞰飞过的城市,却不能停留。一旦停下,挥动的翅膀会瞬间化为双手,失去飞翔的能力,坠落,然后醒来。

醒来就要去上学。


02

人可以巧妙利用空间间隔性。

鑫雨,玮玮,帅秋,花花,阿路,茜绝不会发现我在周一至周六分别找他们倾诉同一件事。

周日大家都要休息的嘛。


03

有的人活在过去。有的人活在未来。“对的人”也许是“同时活着”的人。

“同时活着”意味着同时消耗感情资源。

一份不可再生资源。


04

昨晚和茜吃饭。

许久未见,自然寒暄。她纤细的手腕熟练翻动着烤肉,语气喃喃地安慰我——安慰的话对于需要被安慰的人往往无用。茜转口讲起卓乐乐上幼儿园的趣事,以及婚姻的摩擦和包容。我默默咬着菜卷,仿佛在几秒钟内坐时光机穿梭过我们相识至今的二十年,惊异于岁月倏忽倾注在这个任性姑娘身上的独立,母性和温柔。

黝黑眉眼映出聒噪不安的我。

像一只闯入秘境的鸟。


05

“女人是陷阱,在各方面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男人,随时想把他们拉到“终于”和“最后”的状态中去。如果你心甘情愿地跳进陷阱里去,那么她们是不会有危险的。”


06

读了阿飞的文章。

感同身受时,大脑依旧分裂:受众是什么群体?

累喔。

好像总掌控不了对生活用力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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