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震撼祭天朔 《朋友》嘶哑诉衷肠

朋友 - 臧天朔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有新的/你有新的彼岸/请你离开我离开我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有新的/你有新的彼岸/请你离开我离开我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有新的/你有新的彼岸/请你离开我离开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有新的/你有新的彼岸/请你离开我离开我

臧天朔走了,54个春夏秋冬,青涩时的懵懂,弱冠后的疯狂,而立后的沉寂,不惑后的迷失。当演绎完人世百态的爱恨情愁之后,似流星般滑过苍穹,除了留下惊艳的一瞬,更多的则是世人的一声叹息。

在娱乐消遣的方式和手段相对单一的时代,摇滚的横空出世让公众眼前一亮。习惯于江南小桥流水的温婉的视听,随着声嘶力竭的呐喊和地动山摇的打击乐的出现,一度被封闭阻塞的视听神经被打开,被激活。这样,人们原有的近乎止水般的生活也随之换了颜色和韵律。

音乐的门外汉本不应该对音乐指手画脚的,但不同的时期,就会出现一些应和时代发展的娱乐形式。其中音乐也会随着公众审美需求的变化,进行着自我调适。这种调适既有似歌剧和交响乐般的阳春白雪,也有乡间小曲和轻音乐般的下里巴人。面对不同形式的音乐形式,不同的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各司所需。不论是积贫积弱的年代,还是物质富庶的时期,在解决了温饱性的物质需求的同时,作为最高级的生物,人类更需要精神的滋养。这种精神食粮要么是高雅,要么是低俗。人类正是有了不同层次精神营养的滋补,才出现了不同层次的分野。也正是出于这样的源起,才斗胆对音乐“说三道四”。

艺术是为生活的,更是为人生的。而作为社会谱系中的人面对纷繁复杂、跌宕起伏的时代发展,有的调适的快就能够顺时而上,有的由于自我定位不准,心理的预设与时代的发展不能保持同步,于是就郁结情绪。日积月累,当难以承受人生之重时,必须寻找一种消解的方式进行纾解。而音乐就是一种很好的方式。一个人的世界需要的是舒缓,万人空巷需要的豪放。当这种外在的形式不再成为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言说,而能够引起世人的情感共鸣时,音乐就不再属于个人,已经属于大众,属于时代。

很显然,摇滚是应公众和时代发展之需而出现的。从宏观的时代发展层面看,长时间思想的封闭给公众造成的心理压抑是巨大的,如果这种压抑的结果是“只能在沉默在灭亡”,国家和民族就没有了希望。在恰当的时间节点,人们找到了一个释放和宣泄情绪的突破口。于是,千里之堤的溃塌是一片汪洋的宏阔;从个体生命的角度看,时代所囿,一度让年轻人分不清方向,找不到目标,苦闷彷徨。随着封闭闸门的打开,一股凉爽的风让身心倍感神清气爽。走出去,有了展现自我的机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兴奋与激动需要找到宣泄的手段。这样,被称之为年轻人专属的摇滚以其多声部的旋律和近乎亢奋的演绎形式慢慢成为新宠。

一种新事物,在其刚刚出生时,自然少不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打压与非议。但是,既然是新的,其就能够找到适合自己成长的土壤和环境。当它从街头瓦肆慢慢走近金碧辉煌的殿堂,红遍大江南北时,一曲《朋友》似一壶陈年的酒沉醉了无数人。“朋友者,乃志同道合之人也。”嘶哑的声音,多种乐器有节律的混搭伴奏,加上演唱者深情的演绎,一时间,大江南北无处不在唱“朋友”。“千里难寻是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从直面上看,一个人的世界是孤独的,在纷繁复杂的世界独步也是寸步难行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有了朋友,生活和人生不孤单;从隐形的层面看,一个国家和民族如果闭关自守,只能让自己变得古老而衰朽。敞开心扉,喜迎四海朋友,走出去、请进来,才能“日日新”。

摇滚乐的旋律是高亢的,置身乐场,可以尽情的释放。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真正找到真实自我的存在;《朋友》的韵律和传递的内容,不仅仅观照个体生命,更蕴涵丰富的内蕴。悲伤失落时,找一首激越的摇滚相随;在尘世奔波打拼时,有朋友相伴,风雨过后会见到绚丽的彩虹。世事无常,当写下这粗粝的文字时,那个给乐坛带来地震,让无数年轻人疯狂的乐坛圣手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画了54个点,在人生的键盘上谱上54个音符之后就撒手人寰。斯人已去,我们不需要苛刻与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在生活上制造的是是非非;对臧天朔而言,我们只需把他视作纯粹的音乐人,视作“摇滚乐之父”,然后再清空内心的尘杂,把自己的灵魂安安静静地安放在他嘶哑的声音里,也许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消解生活的方式。(安徽省皖西经济技术学校 陈士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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