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松

闫松因为高考失败,在经历了北漂的两个月的生活后决定回家复读高考。

等到闫松入学的时候距离高考只有四个月了,在此之前闫松已经摆正了社会人的心态。沾染了社会的闫松不能与高考大军完美融合,所以本来带着一种神秘与冷傲的闫松更加神秘起来。

闫松选择复读的学校的时候本意要选择四中,那是他本来的高中,他是带有一丝怀旧还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不得而知。但最终的结果是,只有一中才会原意大气的接受他。此前闫松对一中没有任何了解,他只知道考试的考点有一中。

在闫松的家乡,由于不知根由的传递着的思想潮流,在这里,无论什么事都得能坚持到底才是一个有出息的人。但坚持的结果必的是成功,失败同样被看不起。举例高考来说,没能够一次性成功,即便复读考上了大学,人们也会说复读了一年才考上的。程敏生长在这里,当然也为这思想所影响,程敏同当地所有高考学生一样,对于高考只能是成功不许失败。

闫松去的迟,复读班的名额已经被分配完了,也就顺其自然的被随意插入一个班级了。十一班有几名体育艺考生外出艺考还没回来,宿舍也就显得十分空旷,闫松的加入勉强凑够了四个人。他的上铺同样是一个体育生,但中途放弃了体育艺考,但这体育生对待闫松也是很热情。

闫松长相平凡,但也棱角分明,面目也没有任何令人不喜的角落,所以这张面目倒也平凡中透露着一种平和易与的力量。

刚进入班级,闫松被临时安排到教室最后的一个座位。这个座位与世隔绝,上课不会被老师注意,下课不会打扰到在教室乱窜的学生。所以闫松经历了两周的观察对这个班级有了一点了解,但这个班级对于闫松一无所知。

班级的学生大都是十七八的青春期男女。而青春期这个复杂的年龄段又承担着未来的前途的重任,然而情欲又是人天生带来的,怎样的禁令也都不能完全禁止。又因为这禁止,和道理的贯通,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对当下负责的意识。所以掺杂的这一丝丝朦胧的模糊的青年男女们的爱欲相互碰撞就都显得暧昧而又单纯,能让每一个人沉醉。

班级里的女孩各个都很活跃开朗,男孩也都活泼有趣。男孩女孩们经常打闹嬉戏,没有性别之分,当然也没有高低贵贱优雅粗鄙的说法。

这里唯一的优待女生的待遇就是,男生在干一些活动组织之类的脏累活尽量不用女生出动。女孩们和男孩们也经常不顾世俗仪态扭打在一处,往往推的前后邻近桌东倒西歪,这时候前后前后同桌往往会制止,但绝不会有作用,过一会儿也都加入扭打的队伍,往往把整个班级搞的天翻地覆,有时会伸进一个老师头呐喊一声“干什么哪?”班级就顷刻安静下来了。

根据闫松观察,程敏绝对是这个班级的独一份,在闫松看来一个班级的犯罪量程敏一个人占据高达百分之五十的比例。程敏却不轻易扭打,所以即便如此高的犯罪率也并没有受到过什么样的惩罚。她往往是用一张嘴,她骂人还不用脏话,讽刺一个人完全不用几句就能让人疯狂。疯狂的人要是准备用扭打来解决问题就更吃亏,程敏就立马扭头爬到桌面佯装哭泣,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继续言语讽刺,全班同学跟着她的节奏可以大笑一整天。程敏之难对付难以想象,若是被讽刺的人没有凌厉的反击,事后程敏有会带着搞笑演员必有的特性学习被讽刺的人的一举一动,那些动作和语言在程敏口中都带有让人大笑的特异功能。

闫松亲眼目睹程敏之可怕,已经暗暗在心里祈祷着这半年绝不与其产生纠纷。只是事与愿违,这个班级的老师绝对是一个对于学生本身就负责的老师,他讲:“你们只有最后宝贵的半年时间,半年里尽量我要让你们每个人都坐过一遍同桌,才不辜负你们相聚在这里的决心。”

换座位的时候老师有意让闫松向前一步,给了闫松前排的座位,更巧的是程敏就是闫松的前桌。

对于新同学闫松,程敏从一开始就打招呼,但闫松出于恐惧都是冷冷回应。这次距离更近一步,程敏最初并不越界,仿佛还做了几天淑女。

最初的接触是因为一支笔。相安无事好几天后的某一天上课,程敏转身跟闫松借一支笔,闫松并未多想就随手递给一只,程敏于是拿过笔后又伸手抓了一下闫松的手。闫松很诧异的看着程敏,程敏就说:“你的手好好摸,再给我摸一下。”

“转回去,别打扰我。”

……

程敏于是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打扰闫松。

“闫松,我看下你的下把,哇你不抬头下把也好漂亮啊!”

“你别烦我,我烦你。”

“那你烦我吧,我接受。原来你喜欢主动。”

“我是说你很烦啊!”

……

闫松若是口气过硬的话程敏就用自己独特的语调以柔克刚。

“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说话,就不可以温柔一点吗?人家还是一个女孩子啊……”

程敏往往能说大半天,但闫松坚持一句话也不说,这也就导致程敏无法过分,于是后来程敏就开始狗急跳墙了。

程敏之后又故意从闫松的桌上拿走一两件东西玩耍就是不给闫松,闫松最初并不索要,程敏无聊后就会还回。慢慢的程敏竟然不还回了,闫松也就不得不张口要了,闫松只要说话,程敏就占据主动权。

闫松坚持下来了,换座位这天,并没有大费周章。班主任忽然改革,从今往后一列一列相互换,也就是说,闫松这一列换过去,前桌也还是程敏。

程敏得意的笑了,闫松着急的快哭了。

于是程敏更加得意猖狂,她无聊时转身一把抽去闫松的笔,面对闫松仇恨的目光。

“你要不要啊,要就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

闫松不说话又取出一支笔,程敏眼疾手快,笔又被抢走。

“我看你有几支笔,你求饶吧,求饶我就给你了。”

程敏的把闫松所有的能抢的都抢过一遍,有一天闫松终于求饶了。

“把东西给我吧,我再不跟你犟了还不行吗?”

之后程敏虽然偶尔抢东西,也都归还,归还的时候把闫松的手抓住不放,闫松就气急败坏的骂,然后使劲甩开。

“闫松,你好帅啊,从了我吧。”

“你想都别想,你看你脸平的都快赶上大饼了。”

“哼~你怎么这样说人家,人家对你是一片真心……”

……

闫松只要死都别回话慢慢的世界就安静下来了。

闫松和程敏好好交流是一个月后,每月学校组织考一次月考。这次程敏的成绩很不理想。

刚考完试下来程敏还十分嘚瑟的在闫松面前说:“这一次很简单啊,这一次肯定考的特好。”

发试卷的时候,下来一张试卷程敏就沉默一分,等到发完的时候,程敏已经不说话了。

闫松的成绩一直很不理想,他有心理准备倒也还行,这样的打击对于程敏来说很是严重。程敏的同桌就一个劲劝程敏下次好好考,闫松的同桌也加入了劝慰行列,闫松看着沉默的程敏也跟着鼓励程敏。他真的是一番好意,结果程敏忽然进攻闫松。

“你考那么差还好意思劝我。”

……

闫松刚产生出来的对程敏的一点同情瞬间就被摧毁了。

程敏和闫松因为距离的原因,交集太过于密切了,虽说常吵架,但慢慢的也就有了一种默契。而交集如此密切的情况下,慢慢的也就有了你来我往的帮忙,帮忙看老师,帮忙抄作业。在学生世界这些共同的敌人大家还是团结的。

程敏跟闫松拌嘴也是见怪不怪,也有许多人可怜闫松,因为初期根本不是对手。但越是了解程敏,闫松就越是多了一份致胜的把握。程敏前期的无敌是来源于她无往不利的击破敌手总结的经验,但闫松找到她的突破口,偏不按常理出牌。

比如程敏把头发一甩一甩就打到闫松,闫松就说:“你那个头发上的油抹的我作业本都写不出字来了。”

程敏往往没有更高级的对词,也不跟闫松吵。

程敏又还是个吃货,越接近考试,越能吃。她总喜欢偷嘴吃东西,总要让闫松也吃两口,闫松因为嫌弃不吃。程敏就生气,装作哭泣。

“你嫌弃我,嗯~哼哼……”

“你是怎么知道的哪?”说这话时,闫松还要拉个长调说。

……

之后程敏慢慢的不经常吃东西了,但偶尔会带零食,带很多份,附近几个人都分吃,给闫松也给一份,闫松也一起吃。

后来又出现了新名词“窝瓜”,是闫松给程敏专用的。

程敏有一次找闫松:

“闫松,你看我。”

“你又不好看,我不看。”

“今天我醒来感觉自己又变漂亮了,你看我这个双下巴,第二层那个又下去一些。”

“才不是双下巴,你的下把一层叠一层,是好多层。”

“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最近瘦了。”程敏还站起来扭了一扭,衣服上的油污还很清楚。

“你别扭了,从下边看,是个锥形长反了。”

“我觉得很美啊!”

“像窝瓜。”

“窝瓜?”

“植物大战僵尸里的那个。”

……

程敏有的时候会提出反抗,但是慢慢的“窝瓜”也就成了程敏专用。

学生吃饭都不喜欢吃学校食堂的饭,闫松经常偷偷跑出去卖学校门口的炒河粉和辣菜吃。有的时候程敏就想要蹭点吃。

“我也要吃。”

“没筷子了,我只要了一份。”

“我这里有。”

……

程敏吃两口就对闫松说:“闫松,你嘴这么馋,我虽然不会做饭,但是我可以为你学啊!”

“不用了,万一被你毒死了。”

“真的,闫松,只要你从了我,以后我天天给你做饭吃。”

“别做梦了,我一口都不会吃你的饭。”

“你要相信我,我从现在就在就很明显的具备了所有贤妻良母的前提条件了。”

……

程敏有的时候会问闫松,离开这里的时候能不能一直保持相互联系。闫松说“跟你联系不是要死了吗?我们是仇人啊!”

不过无论怎样争吵,学习始终才是贯彻这些拼搏的人的中心思想。月考进行到第二次的时候,程敏的成绩突飞猛进,按照惯例得意了好一阵,第三次月考时成绩又史无前例的落入谷底。

再下一次考试之后就是高考了,这次程敏急得要哭了,旁近几个人就一起安慰程敏。等到程敏不哭的时候,程敏同桌问闫松:“你不是跟她是仇人吗,怎么这次这么反常?”

这样子的声音程敏也听得见。

“是朋友啊,好朋友。”

“你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时间久了不就是了吗?”

……

在朋友的既定事实之后,按说应该和平共处了。

……

“闫松,你看!”

“程敏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给闫松看。”但是她动作太大,把闫松的书撞乱了,闫松总是喜欢把书摆的整整齐齐的。

“闫松,我帮你整理书。”

“窝瓜,我自己来,你整的不如不整。”

“闫松,你可不可以不这样叫我。”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像啊,你看你从下巴到额头这个从大到小的渐变关系。”

“你……”程敏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响起了哭泣的声音,闫松认为这还是程敏惯用的技俩。

前边慢慢的传来了程敏同桌劝慰的声音。

闫松认为她这次是成功的。

闫松同桌是一个细腻的女孩子。

“同桌。”

“嗯?”

“程敏真的在哭,你劝劝她,只有你才能劝。”

“她自己一会儿就好了。”闫松不以为然。

“这次她真的在哭泣,我不会骗你的。”

闫松放下了面子。

程敏同桌转身告诉闫松,她是真的在哭,叫闫松相信她,不要惹程敏生气。

闫松倒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状况,但似乎大家之间都有一层难以改变的生活方式,闫松跟程敏也永远不能友好。

闫松用手拨弄着程敏的马尾。

“喂,别哭了。”

程敏依然哭泣。

“喂不然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闫松还没讲,程敏就高兴的笑起来了,两个眼睛还揉的红红的,下眼脸还是肿的。

程敏的同桌叫道:“你不要这样快吧。”

……

晚自习时,闫松同桌跟闫松聊天。

“你跟程敏只是关系好,对吧?”

“关系一般般了,她那么恶劣。”

“嗯,体育生就要回来了。”

“这有什么关系?”

“程敏男友就是体育生。”

“……哦,是吗?”

“大家都知道的,不过程敏喜欢玩,她把所有人都欺负了一遍。”

“他们一直有谈吗?”

“不是,学校不许谈恋爱,但是他们之间是大家公认的。”

晚间,闫松回到宿舍,宿舍那个体育生跟闫松一块锻炼。他给闫松说:“你跟程敏玩不要把她惹哭,今天我就看她在哭。”

“只能她欺负我啊!”

“不是,她男友就要回来了,又是我朋友,我知道他脾气。”

那体育生后来想出去玩,叫闫松,闫松也就跟着翻墙跑出校园了。

回来后闫松一个人跑到院子里。

夜很漆黑,天上的星星明亮美丽而又孤单,彼此之间毫无联系。

夜很静,让闫松脑海响起了做完手术时脑海里的嗡鸣声。

可能是夜晚太冷了,他似乎有一些感冒了。

早读时,闫松的鼻涕不停的留。程敏不时的转身问闫松怎样了?闫松就说是因为鼻炎,挑花开的时候就这样,会过敏。也确实闫松会过敏,后来请假回家等到桃花谢过才回去上学。

闫松回到学校时宿舍添了一个体育生,还有几个在外面租房子住。

闫松回去在家一周半,高考也只有不到一个月时间了,期间还有几天假期。

刚进教室,闫松想给程敏打招呼,但是程敏的态度很冷淡。

程敏也会对闫松发脾气,有时闫松会因为小事之类叫程敏,但回应都不是朋友该有的回应了。

闫松最多是因为程敏把整理好的书几下碰乱了,叫程敏不要再折腾了。

程敏好像是很久没有转过身了,闫松就书被搞乱了叫程敏不要折腾。

“你不要折腾了,我刚整理好的书又搞乱了。”

“不就是几个书吗?你就那么小气吗?”

“行行行,我不跟你争。”

闫松刚要整理书,程敏转身对着整齐的书籍就乱抓了几下,书籍向地上掉去。

闫松只有一本一本捡上来。

之后闫松和程敏之间似乎是陌生人一样相安无事的上课、下课、课间。

闫松和两个在这里认识的朋友说话,提及程敏。朋友问闫松:“程敏好像这段时间没有再折腾你了?”

“是啊,清静多了。”

“她就是无聊,拿你逗乐的。”

“也没有吧,也是她习惯这样吧。”闫松本来想说是也都是朋友,但是想起事情的渐变,闫松对于朋友的说法实在没有信心了。只是临时改成了习惯这样也让闫松感到羞辱,一时闫松也很烦恼。

程敏每天和新回来的体育生每天一起做作业,一起买东西吃,课间时间偶尔那体育生上来找程敏嬉闹。

宿舍闫松上铺的体育生自觉考学无望,依据小县城人们的忠国思想准备报名参军。在小县城考大学是可以去国家单位拿“铁饭碗”,而报名参军是报效国家,家人走出去依然脸上有光。体育生的决定很正确,所以自此闫松也没有了上铺,也显得孤单一点。

在闫松的记忆里,最后的一段日子似乎是空白的,学习的日子也同样千篇一律。有关于程敏的记忆最终的定格还是在程敏带一点傲娇的推倒闫松所有的书的时候。不过确切一点的说的话,最后对程敏的记忆应该是毕业那天。只是闫松只是隐约记得那天似乎也见过,不过也如平常时候一样并不说话,而且一如既往的陌生。

没有去刻意的记忆最后一段日子的闫松有时候会很刻意去回忆那段日子的细节。偶尔会想起一两次课堂,偶尔也会想起班级的喧闹。大约有一次闫松回忆起毕业前的一天,活动课时楼道很是空旷,闫松烦躁想要回教室休息,经过这空旷的楼道时碰到了程敏……

闫松在回忆到楼道这里时实在没有其他后续记忆,不过有的时候闫松觉得程敏当时对自己在微笑。

至少很久一段时间里,闫松肯定程敏当时是在对自己微笑。

高考过后闫松去了南方做假期工锻炼自己,离开一个地方,或者说去旅行开启新的生活,都是人们常说的一种解脱现在所认为的困境的好方法。

闫松找到了工作,面临着全新的天地、不同的生活,闫松很少会想起在校园里的事情。

高考那几天里闫松很矛盾的希望可以见到程敏,又恐惧见到程敏。他想起码分别应该告别一下,可以说几句客套话。他又怕如果那体育生跟程敏在一块被自己碰到,会连告别也很尴尬。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有告别仪式,那么闫松和程敏的告别仪式就是毕业前一天在楼道里的相遇了。

高考的结果对于闫松来说依然很残酷,分数并不达标的他再一次被战场淘汰。

摆在闫松面前的依旧不是绝路,在家乡去参军报国依然是光荣的出路。

因为体质测试太弱,并且身体上有大型手术刀痕的原因,无论如何闫松也被拒绝参军。

这时候的闫松算是一事无成,并且一无所有了。这种无聊的时候闫松有时候会考究程敏说的要为自己做一个贤妻良母的真实性,不过闫松认为一无所有的自己肯定不会得到这种优待。

闫松的生活俨然还得继续,他选择北上,他做过好几种低级无趣服务工作。

闫松对待生活的态度依然没有松懈,至少即便在这样的岗位他还是有礼的去做任何事情。他的礼貌也使他的生活充实,并且通常礼貌都会得到礼貌的回应。

不过闫松的前程依旧还是一片灰暗,有时他会想程敏在什么地方读大学,他跟体育生是否考到一个城市。

为生活所努力的闫松某一天偶然和复读班里的一个同学联系到了,因为都身为复读生的缘故,那同学很希望有一个可以诉苦的人。

……

“你要放松下来,不要太大压力,至少复读多了一份希望不是……”闫松在后边加了几个奋斗的表情。

“我也是这样想,不过最近完全是被程敏给感染的啊!”

“是程敏吗?”

“是啊!”

……

闫松知道程敏复读的消息,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并且程敏仿佛不是很乐观。

闫松虽然知道这一切,但又是无能为力,他想:或许程敏已经通过同学知道了自己的消息了吧。

闫松曾给程敏讲故事,程敏对这个故事并不怎么在意。

事实证明闫松实在是禁不住程敏烦扰随口胡诌的改编故事。

故事是这样:

从前人族出现了一位强大的神灵。他无比强大,法力无边,他是正义之神。他带领族人跨过大山大海,击退一切部落之敌,走过种种磨难,终于建立了强大的部落。强大的部落获得了生存的权利,同时也获得了拥抱幸福的权利,也因此产生了各种人的感情方可催生的一切对于美好幸福的幻想和欲求,因为人一旦拥抱一次幸福之后就会贪恋那种至高的享受。无所不能的神灵听到族人的对幸福的贪恋认为这是最伟大的愿望,神灵对于族人对幸福的贪恋这于人世间美好事物的追求感到会意。于是神灵决定征服日月、掌控时光,企图将族人们幸福的日子去的慢一些,神灵便动身追赶太阳,只是神灵虽然足够强大追赶到了太阳,却不能承受太阳的炙烤,最终倒在了西方大泽,他手持的桃杖也化为了一片桃林。

事实上程敏并不喜欢这样的结局,于是这故事被逼无奈之下又有了另外一个版本:

神灵法力无边,最终擒拿了日月,并同日月约定,在人们幸福快乐的时候日月要走的慢一些,也因此人们对于幸福的回忆也都久了一些。

闫松通过事实察觉,现实里还是比较符合第一个版本的故事。

因为记忆都这样短的缘故,闫松偶尔会莫名的悲伤。并且对于这人生,似乎因为前途或是未来都决定了闫松与程敏应当两个方向的人。

闫松在独自一人的生活中经历着各种生活带给他的不如意,在回忆中充斥着悔恨。他很想要学着坚强一些,只是未来似乎也是已经注定了的。

绝境中的人们总会看到希望。就好像闫松,他以为生活或许有一天会给自己一份机会。他所以为的机会只要给他一份,他的人生都不会如同一条笔直的道路一眼看的见头。

一种直觉告诉闫松,至少有一天自己和程敏还会在某个交叉点碰头。至少这幻想在目前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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