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中的国风郑风有首《将仲子》讲了个关于墙的故事。

诗如下

将仲子兮,
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
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
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
岂敢爱之?畏我诸兄。
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
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
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邻家二哥时常翻墙私会于“我”,而我却为此烦恼,因畏惧父母言,畏惧兄长言,畏惧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使“我”不敢爱。

邻家的哥哥虽然翻越了“我”家外围实体的围墙,却翻越不了“我”心中自我竖起的畏惧的“围墙”,因而不敢爱。

实体的物质墙固然可以简单翻越,但思想上固化思维形成的精神之墙却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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