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单纯阿兰女,哪知祸心包送糖

没安好心黄鼠狼,

副队分辨是非强。

可怜单纯阿兰女,

哪知祸心包送糖。

今天早晨悦读著名网红作家蒋坤元老师的《长篇小说|野藕记12》后,觉得作家写的虽然是虚构的小说,但是却非常真实。我想这应该归功于作家平素深入生活时观察得很仔细的缘故,或许生活中就确凿有这些人物的原形和影子,只不过作家写到小说中时,他进行了选材和构思后巧妙地写出来了而已。

作家写小说向来很重视细节的描写,譬如写江组长一直目送着阿兰,这就反映出作家丝毫不逊于女性作家注重细节描写的细腻的文笔,这就是说,作家细腻的文笔,相较于擅长细节描写的女性作家,也是不遑多让的。

从作家写江组长一直目送着阿兰远去,可以想见阿兰被他惦记上了。俗话说,不怕贼偷窃,就怕贼惦记。阿兰被江组长惦记上,那是十分恐怖的,用吃的盐比年轻人吃的饭还多,过的桥比年轻人走的路还长的副队长的话说,这个江组长对阿兰嘘寒问暖,还问阿兰有没有男朋友,那纯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掰着脚趾头用膝盖去想也能让人幡然醒悟,他一个大工作组长,咋就无缘无故地对乡村单纯貌美如花的姑娘阿兰嘘寒问暖呢?不仅如此,而且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还要介绍她到供销社当营业员(那个时候凭权贵一句话的事,见怪不怪),无利不起早,无故烧高香,非奸即盗。

当然了,江组长的儿子如果是一个风华正茂的正直有志的青年,那么他把阿兰想办法变成他的儿媳妇,本来也无可厚非,还是一桩好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问题是江组长的儿子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从作家写副队长说江组长是黄鼠根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可以看出江组长如果促成儿子结识了阿兰,那对阿兰来说绝对是灾难。

可惜的是单纯的阿兰此时被蒙蔽了明亮的双眼。不仅阿兰如此,阿兰的母亲还激动地要到庙里去进香,即便庙拆掉了,也要到庙外的地上进香,可见那时的人就是这么单纯。这也可以看出那时物质多么匮乏,农村的人大多贫困,见到供销社营业员,就觉得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铁饭碗,那真是鲤鱼跳龙门啊,根本不像现在农村的人住的房子比城里人的房子还要宽敞明亮,现在的农村人腰包鼓起来了,眼界开阔了,腰板挺直了,对这种供销社营业员可能会不屑一顾。

作家在小说中写的那个副队长真不简单,他洞若观火,而且他对阿兰跟石头谈恋爱处朋友并不反感。副队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带着这个疑问,我们再去追剧地看作家的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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