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眩晕——想象的想象的想象的回溯性建构

眩晕是打破我之成为我的东西的一个重要时刻,我的以往经验和思考、甚至于我的当下理性都在一种眩晕之中被揉碎,我对于现实的感知变得既模糊又无比清晰,一切事物的意义重组在此刻发生,我在感知着一切、却又否认着一切,我同时在否认我的存在,一切所感知之物并非是我在感知,而是被感知之物跳出其自身的自我观设,或是一种代理着陌生的第三者的感知,

一种理想的眩晕之中,被感知之物应当变得毫无意义可言,它们是僵死的却又同时神秘莫测,它们存在着并且只是存在着,在无法摆脱的想象性之中,事物只是永恒的存在,而这存在是美妙的,在这美妙无比的眩晕之中,被感知之物在想象性的回溯性建构之中美妙的存在着,这美妙来源于此时正在感知之物——我(粗陋的说法),但我不认定这是我,因为我并不存在,在这想象性的第三者感知者的美妙的对于被感知之物的想象之中,永恒的美妙被构建,“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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