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rmur.

今天听到一些讨论,自然而然想到了很多在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我们生于这个世界是无法完全独立的,你总会在纯粹做自己和听别人之间来回摇摆,而不是极端的画地为牢。适当的保持自我判断和适当的接受外界评价,都是必要的。当有一方的力量过于强大,使你被置于危险的境地,你需要鼓舞另一方去达成一个平衡。越是被别人否定的时刻,越是要对自己坚定的认可。而越是心盲受困,越要借助外界的光,去敞开那扇窗。靠自己走出来不意味着拒绝一切援助的可能,我们都没有战神的天赋,可以征伐决断目空一切,我们所处的社会所在的环境更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些纷繁复杂的藤蔓网络里,不仅包含着你和外界的联结,也容纳着你与自我的沟通。

所以,我始终觉得适度是很温柔的境况,也许我会因此失去一些偏激进取的机会,但比起十二三岁的我,面对一些恶意,更能淡然处之,是向好的趋势。

在系主任的一堂课上,她发问,你有看待这个世界的坐标系吗?我很喜欢这个问题。如果自我是一个点,我们的旅程会化为坐标系上的一条曲线,会出现波动和极值,那是因为有改变的趋势,那些无法求导的点,或许正经历着自我的破碎与重建。就这样,我们永远在坚持自我和接纳世界之间寻找答案,在客观的格段上主观跳跃着,完成一条条未必完美但绝对特别的线。

今天我和傻霖聊到,如果当时没有做出某个选择,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子。那些交集与碰撞,短暂的相遇又分离,可能会是另外一个故事。无论怎样,我都感谢,陪伴我的人们都有很好的耐心。那些曾经出现在我身边又匆匆消失的人们,也值得纪念,希望你们各自的曲线,不再受到有关我的波动。从今以后,人小树似遥遥无期,少年风驰电掣间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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