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美’

                                      文/杨果果

      著名的美学家别林斯基曾经说过:大自然的景象是不可能绝对的美,美都是隐藏在创造或者观察它们的那个人的灵魂里。三月,是美的开始,也是美的盛宠,古往至今,三月里的美总是千姿万态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是诗经里占尽春光第一枝的美;“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这是李商隐的诗中描写春日里女子追求美好爱情时的相思之美;“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新泥”这是白居易诉说早春时分争奇斗艳的自然之美;“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是李白送别友人时让人神往悦目的含蓄之美;“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这是朱熹春日里在乱世中仍要追求圣人之道的愿望之美;“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这是杜甫忧国思家、期待和平的急切高尚之美;“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这是刘禹锡振奋激昂、豁达胸襟的豪放之美……

      美的事物总不会是千篇一律的,但它们都会在不同时期被世世代代的人们所铭记。三月,再一次的春回大地,苍柳吐芽,燕子归时,浅草没蹄,这是一个美的开始,也是新生的开始,我期待已久,仍满心欢愉,希望如约而至的不止是这美丽的春光,用针管笔勾勒一支小花已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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