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必须扎根在物质上

            浅析——百花深处

        影片讲述这样一个的故事,一个搬家公司的员工刚刚为一个顾客搬完家,冯先生找到他说自己也要搬家,于是带着搬家公司一伙人找百花胡同,但当找到百花胡同的时候,那里已成为一片废墟,只有一棵树木孤零零地留在那里。搬家公司的工人掉头离去,在归途中接到公司的电话,叫搬家公司的人问冯先生要钱。为了要钱,搬家公司的人又回来给冯先生搬家。于是冯先生和搬家公司的人来了一场搬没有实物的家的戏,搬前清瓷瓶的时候,由于有人借打火机,搬运工掏出打火机扔了出去,冯先生看到的是他的花瓶被扔出去,成了一堆碎片。搬家公司搬好之后,在归途中,由于搬家公司的人没有相信冯先生的话,车轮陷入一个坑中。冯先生在陷车的地方,挖出了一个铜铃铛,冯先生捡起铜铃铛后,一个水墨四合院出现了。影片表达了传统文化难以在现代化的物质中扎根。

        冯先生——似疯非疯 宽大的西装衫配上一条红色运动裤。荒诞的造型,加上他的语言、神情以及动作,给我们呈现出一个疯子的典型形象。通过他的动作、语言等可以看出他对过去的回忆与怀念,他记得传统文化的所有,他代表的是怀念传统文化人们。

冯先生上了搬家公司的车之后左顾右盼的画面中间穿进冯先生的主观镜头,感到了冯先生对现代化北京的陌生,与后面搬家工人说的,如今只有老北京才在北京迷路呢!相呼应。途中高大的建筑、西餐馆、立交桥、与后面的破败的胡同形成现代文化与传统文化的对比。冯先生途中身子探出车窗外张望的镜头,用夸张的动作描绘冯先生与常人的不同,为影片后面的疯先生做铺垫。搬家公司的车开到百花深处胡同附近时,冯先生翘着兰花指欣喜地说:“”诶,到这儿我就认识了。”随后又翘着兰花指整了整自己的帽子。翘兰花指的动作是运用仰视的镜头,整理帽子时运用了平镜头,描述了一幅回家是有仪式感的画面。卡车开到了冯先生所说的百花深处胡同中一片有一大棵槐树的空地。随着冯先生要求停车,车停了下来,搬家工人下车,奇怪地盯着冯先生。用全景镜头展现了一大片空地上孤零零地立着一棵槐树,感觉到荒凉的气息。与后面的胡同昔日的繁盛形成对比。搬家工人下车以后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眼中的疯先生时运用了仰视镜头,与他们身后若隐若现的现代建筑呼应。也是在运用仰视镜头描绘了正常人看疯子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搬家工人回来了,站在低处向冯先生讨要车费。冯先生的仰拍和对搬家工人的俯拍暗示着疯子捍卫的是传统文化,这是高尚的,而搬家工人是现代追求利益的形象。搬家工人在帮冯先生“搬家”的时候,每抬起一样“家具”都配有相应的音效。抬起大衣柜时有旧木门的“嘎吱嘎吱”声,抬起金鱼缸时有金鱼在水里游动的声音。这几个镜头的音效,将搬家工人顺从冯先生的搬家表演和冯先生脑中的主观世界联系到了一起。也同时在以前面有钱什么都可以做相呼应。冯先生见到他家檐下铃铛的铛子,开心地向搬家工人们展示,但搬家工人们都敷衍了事,并没有理会他。特写冯先生捡到铃铛铛子,他开心地介绍从前铃铛挂在门檐上时有多么好听,。特写镜头更加强调了冯先生找到旧物的快乐。与在旁边的搬家工人们对铃铛铛子的无视形成鲜明对比。

搬家过程中搬家工人手里拿着花瓶,另一个工人问他讨要打火机时,拿花瓶的搬家工人放下手里的假端着的花瓶去掏打火机,然后花瓶碎了一地。急促的音乐和冯先生说话的声音在花瓶碎的一刹那都停止了。之后接上冯先生悲伤的表情与凄凉的笛声营造出冯先生失去爱物之痛。回搬家公司的途中,车轮陷入的坑里挖出冯先生家门口曾经挂着的铃铛,然后笛声响起,水墨画缓缓从虚化实。搬家工人们呆呆看着水墨画,懂了要尊重中华传统文化。在夕阳下,冯先生摇着铃铛快乐地跑向大槐树,嘴里不断喊着:“搬新家了!搬新家了!。这里是导演对冯先生的美好祝福。

        本片讲述发生在北京百花深处胡同的搬家故事,百花深处的历史变迁反映了中国在快速现代化的道路上传统文化难以适应现代的生活。传统文化也要通过创新,使自己能够更加适应现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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