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机惨!不要机惨!不要机惨! 你们的方向上有千万个机房,只要不机惨,大牛就不会注意你们的机房。 如果再机惨,你们的机房将会被定位,你们将进入大黑屋!不要机惨!不要机惨!不要机惨!
初学者题库
造梦无双
快乐水坑
取少量学生于试管中,加足量作业溶解,得到学霸和不溶解于作业的学渣.过滤洗涤,冷却结晶,得到饱和纯净的学霸晶体,学渣沉淀除去. 向学霸中加入过量试卷,无明显现象.向学渣中加入过量试卷,学渣溶解并产生大量起泡.将学渣气体收集起来点燃,发出淡蓝色幽怨火焰. 将学霸浸入冷的浓考试中,其表面发生钝化,所以可用学霸盛放浓考试;学渣暴露在课堂 上会迅速氧化,所以应保存在宿舍或床上. 用明亮的白色试卷点燃学霸,学霸会发出耀眼的强光并释放出答案.学渣则会释放出具有烧焦羽毛气味的气体,并生成重修通知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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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26个英文字母A~Z分别等于1~26 那么 Knowledge,K+N+O+W+L+E+D+G+E=11+14+15+23+12+5+4+7+5=96%。 Workhard,W+O+R+K+H+A+R+D= 23+15+18+11+8+1+18+4 =98%。 也就是说知识和努力工作对我们人生的影响可以达到96%和98%。 Luck,L+U+C+K=12+21+3+11=47%。 Love,L+O+V+E=12+15+22+5=54%。 看来,这些我们通常认为重要的东西却并没起到最重要的作用。 那么,什么可以决定我们100%的人生呢? 是Money吗?M+O+N+E+Y=13+15+14+5+25=72%。看来也不是。 是Leadership吗?L+E+A+D+E+R+S+H+I+P=12+5+1+4+5+18+19+9+16=89%。还不是。 金钱,权力也不能完全决定我们的生活。那什么会完全决定呢? 是传说之下 。 UNDERTALE =21+14+4+5+18+20+1+12+5 =100% 当然还有手机,TELEPHONE=100% 以及医院,HOSPITAL=100% 还有C++。 IOSTREAM=100%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NOIP的前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衣衫破烂的小女孩在机房敲着代码。她从班里逃出来的时候还拿着一本算导,但是有什么用呢?那是一本很破旧的书——那么大,一向是她妈妈垫桌角的。她默写SPFA的时候,年级主任突然冲进机房,吓得她把算导都丢掉了。书叫一个学数竞捡起来拿着跑了。他说,他可以用那本书当草纸,证明切比雪夫定理。小女孩只好自己写二叉堆,一双小脚冻得红一块青一块的。她面前的草纸堆得满满的,上面全是DP转移方程。这一整天,没有一个OJ让她AC一道题,她已经交了32遍采药了。
可怜的小女孩!她又冷又饿,浑身战栗地写着二叉堆。CRT显示器发出的光落在她的枯黄的长头发上,那干枯的头发打成卷儿披在肩上,看上去就像二叉树,不过她没注意这些。每个显示器里都透出光来,机房里飘着一股CPU发糊的怪味,因为这是NOIP前夜——她可忘不了这个。 她在主函数前面停了下来,蜷着趴在键盘上。她觉得更冷了。她不敢回家,因为她还没调完二叉堆,没写对一个DP方程,教练一定会骂她的。再说,换成别的数据结构,一样写不出来。这些题都太水,虽然神犇都写过题解了,但是题解上一般都只有三个字:傻X题。 她几乎绝望了。啊,哪怕一个函数不会RE,对她也是有好处的!她每写一遍程序,跑出来的结果就不一样,要是她有数据,她就知道哪一个程序是算对了的。她得不到数据了,因为机房上不去网了,全校的网速都让隔壁的年级主任拿来下小电影了。如果能保证下一个程序能AC,她就敢再写几十KB的代码,但是她是不敢啊,她怕又算出来一个奇葩的结果来。 她新建了一个cpp重写了程序。编译通过了了,样例过了。这次,她感觉自己站在IOI的考场中AK。学校的大门上,贴着“我校学生以国际金牌向110周年校庆献礼”的条幅。在班级内的非诚勿扰中,全班男生都给她留了灯。这时候,程序又RE了,她面前只有cmd上的黑底白字。
她又写了一道模拟。这一回,她坐在美丽的二叉堆下。这棵二叉堆,比她在丽洁代码中看到的常数还要小,还要短。眼前是许多优美动人的ASCII码,那些都是她写的程序,各种可爱的指针在跳跃着,满世界都是系统栈,都在向她眨眼睛。小女孩向眼前的系统栈伸出手去。这时候,眼前的ASCII码还在,条幅还在,指针还在,年级主任还是和蔼地微笑着。只见那些代码那些指针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最后成了在天空中闪烁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细长的红光。 “有一个什么人快要死了。”小女孩说。唯一疼她的学姐保送之前告诉过她:一颗星星落下来,就有一个灵魂要到上帝那儿去了。她notepad++中又写了一个快排。这一回,她把能用的IDE都用了。学姐出现在亮光里,是那么温和,那么快乐。 “学姐!”小女孩叫起来,“啊!请把我带走吧!我知道,系统栈一溢出,您就会不见的,像那校门的条幅,浮点数的精度,循环队列的空间一个样,就会不见的!”她赶紧编译了5KB的高精度模板,要把学姐留住。一大把程序发出强烈的光,把机房照得跟白天一样明亮。学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这样美丽。她把小女孩抱起来,搂在怀里。她们俩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走了,越飞越高,飞到那没有DP,没有图论,也没有数据结构的地方去了。第二天清晨,这个小女孩坐在机房里,两腮通红,嘴上带着微笑。她死了,在NOIP的前夜死了。NOIP Day1的太阳升起来了,照在她小小的尸体上。小女孩坐在那儿,显示器上还有一坨编译过的代码。“她想好好复习复赛。”人们说。谁也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多么美丽的东西,她曾经多么幸福,跟着她学姐一起走向新世界的幸福中去。
月考成绩下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老师飞舞的板书,我会突然把面前的考卷撕碎;听着听着老师讲解考卷的声音,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作业摔向四周的墙壁。老师就悄悄地走过来,拿着手中的粉笔。当气氛开始紧张,她又生气的过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月考的成绩都出了,你到我办公室走走。”她总是这么说。老师喜欢高分,可自从我的月考成绩以后,她希望的那些高分都没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几张可恨的考卷,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老师扑过来抓住我的笔,忍住怒气说:“咱俩在一块儿,好好儿学,好好儿学… …”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已经生气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同学告诉我,她常常翻着成绩单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那天我又拿着考卷独自坐在教室里,看着同学的考卷“唰唰啦啦”地发下,老师过来了,挡在桌子前:“月考的成绩发了,你去我办公室坐坐吧。”她愤怒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下午?”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下午。”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 “哎呀,烦不烦!几道题,有什么好准备的?!”她又怒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聊完考卷,咱们就去做考卷,你以前最爱做我出的考卷。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做题吗?你偏说那考试卷是垃圾,跑着,一手撕掉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考’和‘撕’一类的字眼,她比我还敏感。
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我进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同学们把我抬上车时,我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我已经错成那样。看着市医院接近,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和父母永远的诀别。
我的同学扶着老师去看我的时候,我正艰难地呼吸着,像我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同学告诉老师,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没做完的考卷和我那个还未改正的错题…”
又是月考,同学和老师去陵园看了我。青色的墓碑淡雅,棕色的土堆高洁,坟前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老师懂得我没有说完的话。同学也懂。我们在一块儿,要好好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