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

 心疼我自己的一百多赞和几十条评论,我最喜欢大家的评论了……哎。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这亮破自行车被人举报啦。

文章内容也顺便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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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对遗憾的事总是执念于心。

等长大了,遗憾的事情多了,反而就不再那么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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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枣被悔婚了。

消息多少有点爆炸,所以只需要一个人知晓后,就以迅雷不及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前国家队员圈子。而真正问到刘小枣的人很少,人情世故是这样的,多深的交情换回多真的八卦。

当事人刘小枣知道这件事传开后会有多少流言蜚语,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但是,在别人传闻的版本里,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形象,她还真的挺好奇的。

闺蜜常并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刘小枣并没有主动告诉任何人,奈何男方朋友圈甚广,不需要她去说什么,她就已经被传开了男方悔婚的消息。

气冲冲驱车赶到刘宅的闺蜜常在刘小枣开门后,看见她一脸淡然,反而什么气恼的情绪都没有了,准备好的愤慨陈词也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了一句,“你没事儿吧。”

给她倒了一杯清水的刘小枣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姿态轻松的说着,“能有什么事儿。你还怕我会想不开要死要活啊?”

闺蜜常对她的情绪细微变化抓得十分准,这位刘小枣的所谓前未婚夫也不过几面之缘,是真的不爱吧,所以就不会计较结局好坏。

“别担心我,我挺感谢他的,明明是我自己犹豫不决,他帮我做了决定,这样也好,以后真的结婚了,离了婚反而麻烦。”反而是刘小枣安慰起了闺蜜常,可是话里话外的语气都含着一股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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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两姓之交的婚事,牵扯到细枝末节的事情太多。

刘小枣的前未婚夫宋先生一家在北京还尚且算是一户书香世家,推荐人满意,父母也满意,她也觉得不错,于是一来二去,两家人都心照不宣的将婚事推行了起来。

对这位前任未来丈夫宋先生,至少在介绍人的描述下,他符合刘小枣的一切择偶标准,身高不需要太高,她自己本来也不高,性格成熟会照顾人就好,其余的她并不介意。关于宋先生的其余事情,她一概比较模糊,她曾经自嘲想过,反正真的结婚了,要面对几十年,印象深刻与否并不重要。当然,她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自己的这个想法。

但是对宋先生的那位前任,她倒是印象深刻。蹬着起码12公分高跟鞋,踏着标准台步步入咖啡厅,香水味浓得呛鼻,口红的色号也是今年最流行的荧红色。刘小枣当时就笑了,原来自己的未婚夫的品味是这样的。

后来的故事老套至极,不过刘小枣不习惯陪人演戏,抱着胳膊看戏比亲自上场演戏容易多了。

于是,刘小枣被悔婚了。她并不难过,甚至有些想笑。

只是不知道,宋先生和他那位品味独特的前任,是否能够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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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亚运年,球队成绩尚佳,是说要好好的庆祝一番。

刘小枣刚退役的这一年,时间几乎都花在了这桩草草了事的婚事和未完成的学业里。苦苦周旋后,好容易喘一口气的时间,队长龙来了电话说要聚会。

电话接通的时候,刘小枣正在电脑面前揪着头发写论文,她愣是恍神了几秒才应下了邀约。

电话那头的队长龙本来想安慰一下传闻中失婚的刘小枣几句,毕竟是自家妹子,奈何听她语气里有气无力的应答,心下思忖着何苦再伤口撒盐,于是再没说什么挂了这通刻意为之的邀约电话。

研究生论文大纲被否了三次的刘小枣,根本不知道队长龙电话那头的为她着急的思绪百转千回。电话扔一边又开始继续写论文,似乎对刚刚的邀约并没有放在心上。

等到了真正赴约那天,刘小枣还是鬼使神差的好好的妆扮了一番。

 赴约的地方是挨着三里屯和工体的一间餐厅,队长龙说他包下了餐厅的整个二楼。

去的路上刘小枣有点后悔自己临出门的时候换了这双八公分的高跟鞋。

第一,开车不方便,她别扭得只能干脆脱了鞋光脚驾车,第二,三里屯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就是不管礼拜几,停车的地方都不好找。从停车处一路步行到餐厅的她觉得自己迟早要崴了脚,然后去骨科医院分享医疗资源。

餐厅倒是不难找,是常去的地方,他们球队的人没啥爱好,就是爱吃,隔三差五的有时间的人就聚一聚。不过退役后刘小枣已经好几次没参加了。毕竟要准备结婚的那段时间,她真的整个人都快灵魂出窍了,哪里有时间吃喝玩乐。

到了餐厅门口的时候,刘小枣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提早一个小时准备避开堵车高峰,结果还是迟到了。她兀自耸肩,帝都的交通谁都没办法。她跨步走进餐厅,顺着餐厅拐角的楼梯再往上走,就是预约的地点。


可不巧。


刚踏上第三个阶梯的她,前脚是踩上了台阶,鞋跟却踩了个空,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开始左右摇晃。刘小枣不知道自己当时的面部表情算不算花容失色,但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惊慌失措的想要去抓阶梯的扶手。

可抓住的,却是一双温柔的大掌。出于对生的渴望,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刘小枣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身体稳稳的跌入了他的怀抱。

从被他拥住的那一刻,她就闻到了他熟悉的味道。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刘小枣在站稳后松开了抓住的人的手,顺势离开了她的怀抱。她转身的时候,看见了他双手黝黑的肌肤被自己捏的通红。

她心里暗自抱怨着,该死的,不管个子再矮,不管再贪图美貌,也再也不买鞋跟这么细的高跟鞋了。

她再抬眼看着站矮了一个台阶的藏獒张,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她,她不自在的把耳畔有些凌乱的黑发别再耳后,眼神缥缈着说到,“谢谢。”

藏獒张不接话,只是往右前进一步站在和她同一台阶,轻抚着她的后背把她往楼上带。

大约是“没什么,上去吧”的意思吧?她想。

楼上已经到了的人们谁都没想到最迟到的两个人会是一起到的。

藏獒张自然拖肩带着她往里走的动作,在刘小枣当下的思维里,是将它理解成了他害怕她再踩空的一种单纯保护。而在别人的眼里,至少这对分手的情侣做出来,多少有了更多意味。

室内围成一圈谈笑的人乍一看,吃惊不小。停了当下的聊天话题,一个个挑着眉看来人的情况,眼神里全部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但是没一个人开口问出来,只是敛着情绪假意寒暄着,语气里夹着压抑的揶揄。

唯独作死博不走寻常路,在一众和谐的问候中,张口大喊,“我去,张继科、刘诗雯,你们俩旧情复燃啦!”

已经落座在作死博旁边的藏獒张伸手就是给他的后背一巴掌,已经无处可去的刘小枣也只能坐在了藏獒张的左侧那张唯一的椅子上,坐上去前没忍住给了作死博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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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枣和藏獒张其实也很久没见过了。 

除了她当时即将要成为已婚妇人的原因,还有她确实也有一部分刻意的成分。心里琢磨着,都各自安好了,何苦在彼此面前晃荡,到底是恶心了自己还是恶心他。

一向自诩是中国好前任的刘小枣,曾经和闺蜜常说过,永远不交集,才是对他最好的。


可是怎么可能。


从分手那第二天开始,他们就不停的见面,不停的交集。客观因素上来说,他们没有人能为了分手的煎熬,选择不交集,选择退出国家队退出自己的正当时的职业生涯。

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在他们还能有交集的日子里,刘小枣很擅长且乐意的扮演自己对于藏獒张的一切都毫不在意,装作自己对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那几年早就记忆模糊的模样。演到最后,她自己都信了。

可是真的等他们如她预想的那样,终于可以在各自退役后能够不再交集时,掩藏在她心里的,关于他的字眼连同曾经的画面,在她心里却越来越清晰。这种黏黏糊糊,一点都没有她预想的那样干净决绝。

落座后,她就刻意别过身子不再和藏獒张说任何话,和坐在她身旁的小朱聊得不亦乐乎。坐在席间情绪有点诡异高昂的刘小枣显然忘了自己开车的这件事,闷头就是一口红酒。之后她一杯接着一杯黄汤红酒在老友相聚的场合,推杯换盏之间就灌进了胃里。 

而她身后的藏獒张一口酒都没喝的,只是看着她,她并不知道。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你们的八卦我们不聊,你们闹的别扭不参与。

小朱陪着她喝的开心,白净的小脸染上了酒意的红晕,说着说着,就被众人起哄要她和歌神雨合唱一首心雨。

刘小枣也能听到坐在她旁边的藏獒张笑着起哄的声音,哪怕是她刻意背过身,他的笑声都能让她有种莫名的背如芒刺。


支着一只胳膊在桌上做托腮状的刘小枣虚着眼看他们嬉笑着闹事,坐在她斜对角的大宝贝儿已经拿出手机download伴奏,歌神雨根本不惧,笑呵呵的站起来冲着小朱说,“来呗,不唱我们俩今儿肯定被摁在这儿了。”

等那边伴奏响了歌神雨和小朱唱了起来,众人高呼魔音灌耳,但是无法,自己闹得事儿,跪着也要听完。

最后刘小枣已经连下巴都托不住了,歪歪扭扭的笑着,她一边笑一边想,今天的酒劲儿有点大啊。

歌词是啥意思,她根本听不懂。毕竟,她已经被悔婚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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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散掉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队长龙贴心的帮醉酒的人都叫了代驾,包括刘小枣。只是刘小枣根本没有看到队长龙和藏獒张交换的神色。

一群人在餐厅门口三三两两的告别,嘴里说着下次再约。刘小枣当然知道自己醉了,不过意识还是蛮清楚的。她对队长龙千恩万谢,然后和众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的朝着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九月底的帝都,到了夜晚时分总是凉风阵阵。

她杵在原地,用手摸了摸已经开始脱妆的粉底,又揪了一下自己刻意挑选的红色及膝连衣裙,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且高跟鞋烦死了,她尽力让自己能走直线,但是这双价值还听不菲的高跟鞋实在是太难走路了。

刘小枣那么多难受的情绪,其实都比不上她知道身后一直跟着藏獒张,他陪她歪歪扭扭走了一路,却一句话都不说。

她一个气恼,就把左右两只脚都蹬空了。凉飕飕的风吹着裙边蹭着膝盖痒痒的,蹬空的双脚站在冰凉的地面,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代驾呢?”她一边弯腰去捡鞋,一边嘀咕着,“是应该去哪里等他?”

“不用你找了。”那双今天下午被她抓得通红的手,先她一步拿起了她的鞋。 

刘小枣仰着头看拿走她心上鞋的人, 突然就笑出声了,“别闹,你什么时候改行做代驾了。”说完去他手里抢鞋。她好喜欢的一双鞋,当季新款,米兰达可儿同款,找了几个代购才买回来的同款。 

“新职业,今日限定。”

在个头这件事,刘小枣从十三岁就没赢过藏獒张,三十二岁还醉酒的她更不可能赢,毕竟他把她的鞋举得太高了。 

刘小枣泄了气,任由他绑架自己的鞋,顺便把包里的车钥匙也塞到了他另外一只手里。


“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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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副驾驶的刘小枣完全不看藏獒张脸色有多差。

是啊,让一个个头将近一米八的男人缩在一个甲壳虫里开车,手脚都施展不开的样

“我说你挣的钱也不少,怎么不能给自己买个好点的车。”藏獒张生生把自己的脏话吞进了肚子里。

没那个爱好没那个志向。刘小枣并不说话,甚至完全别过身子去看窗外。

深夜的东三环,并没有多静谧。昏黄的灯光和倒退的城市森林,一下又一下的迷了她的眼。

她想起,宋先生悔婚的那晚也是这样。她坐在他前座宽广的副驾驶座,看着车窗倒退的风景,灯光昏黄得让人心情黯淡,而身旁的人带着她在三环兜着圈子就是不送她回家。

她等着他开口,就像上一次分手,她等着另一个人开口一样。

已然决心悔婚的宋先生在同一个路口转了第三次右转后,开口说了她猜中的话,“小雯儿,咱们这婚,还是不结了吧。”

宋先生之后的话有多少歉意,提了多少弥补的条件,她听不进去一个字。因为她脑海里就像是“祝你分手快乐特别节目大放送”一样播放起了很多年前的画面。

那时候藏獒张也是在一个昏黄的路灯下,握着双手冰凉的她的手,说着,“小雯儿,我们就到这儿吧。”

刘小枣再从回忆的泥潭里拔出思绪的时候,终于侧过身子看了看认真开车藏獒张。

小时候觉得很遗憾的事情并不多,比赛输过,人生低谷过,全部都不能计入刘小枣的遗憾回忆录,唯独遗憾过的这段感情,也在她长大以后,理所应当的归类到了没什么大不了回忆录。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原来,那时候的遗憾和怨念,并不会随着岁月而消散。它就像是一个从没有好过的疮疤,一直留在她心里。

宋先生是割了她一刀,但是并不深,伤口流血她不哭不闹,顶多是面子上难看。

可是藏獒张这个人啊,怎么能够不给她做中国好前任的机会呢。让她这颗心,存了幻想。

噢,不对,她并不如宋先生的前女友那样的高段位。所以她的幻想也只能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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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里屯到刘小枣家也不过十几分钟车程,还是在安全驾驶车速平稳缓慢的情况下。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的刘小枣,光着脚踩在地上,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藏獒张锁好车门,绕到另外一边将她打横抱起,刘小枣眯着眼看他的表情,“我胖。”

“我知道。”

莫可奈何,由着他吧。刘小枣也顺势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嫌弃他抱着自己走路晃得慌,顺势趴在他的肩窝,心里念着,重死你,累死你。

藏獒张对刘小枣家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指引,从地下车库找到电梯门再到楼层,甚至于开门密码都顺手就帮她解开了。

可是等刘小枣踏进久违了的家,刚刚踏到家里的地板,就听到藏獒张把她的高跟鞋甩到了地上。

刘小枣的心好痛,心想这是我的心上鞋啊,还没说骂出口,就被藏獒张挤在了刚好阖上的门背上。


“听说你被悔婚了。”上来就揭人疮疤。

又醉又累的刘小枣疲要死,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恩……”

藏獒张冷笑得哼出声,“原先我还以为我要去婚礼上抢亲,没想到那人自己先退出了。”

刘小枣有些没听明白,半晌答不出一句话。

“我想方设法的约了你无数回你都不来,一回头你倒是对象都找了,还要结婚,你看我会不会让你把婚结了。”说完藏獒张又一副气乐的语气,“你说你找个什么人不好,找个藕断丝连的。”

“那我们算什么?”刘小枣埋着头说,“难道不算藕断丝连?”

“得了吧张继科,我和谁结婚,被谁悔婚和你没半毛钱关系。”说起来倒是有点委屈的意思了,“这些年我冷眼瞧着你跟前的莺莺燕燕一点儿不少,你乐意受着,就别跟我这儿演什么深情不寿,我受不起。”

“刘诗雯你什么意思。”藏獒张已经很多年不这样咬牙切齿。

“我嫌你脏行了吗?”

黑夜里两个人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在对话的间隙才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刘小枣只见将她困在门板之间的他松了手,抚了抚晕眩的额头,心里一阵一阵的揪扯着,谩骂着自己说得都是什么鬼话。

哪里知道她掩藏的歉意才刚刚出了一秒,就被藏獒张吞噬。

(被河蟹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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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时候,体育总局有研讨会,退役的运动员被通知必须全部参与。

在总局挂了文职又是党员的刘小枣,哪怕正在专心完成研究生学位,还是准时出席。

议内容无非是宣读一些新的政策,领导们依次发言,坐在台下的刘小枣极其别扭的不停的调整脖子上丝巾的角度。

坐在左边的大宝贝儿看她的样子很奇怪,忍不住低头问她,“枣儿你咋了,绑得太紧了重新系吧。”

哪里知道刘小枣的脸上染上了奇怪的红晕,停下了调整自己脖子间丝巾的动作。

会议结束后,几个老熟人约了一块儿吃午饭,在会议中心门口见。先出来的刘小枣和大宝贝儿就站在门口聊天。

大宝贝儿趁没人终于问了刘小枣之前悔婚的事情,刘小枣倒是没什么古怪的样子,面上波澜不惊的说,“没事儿,本来就是相亲认识的,对方不乐意,我其实也没多乐意,他提了我就顺口应了。其实我心里还挺轻松的。”

看着她面上是真的不在意,大宝贝儿才放了心。

这边两个人说这话,那头几个男的就攀着肩膀出来了。刘小枣就像没看见藏獒张一样,拐着大宝贝儿的胳膊往外走。

谁也没看见藏獒张看着她背影闪着的莫名笑意。

饭后的下午还有半场会,会议结束后,刘小枣就自己开车回了家。

门还没关上,就被跟着进门的藏獒张拦住了,身子往屋里凑。刘小枣一边脱鞋一边对着他翻白眼。

藏獒张关了门抱着胳膊看刘小枣,“咋了今天?”

刘小枣一把扯下脖子上的丝带,甩在他身上,“禽兽。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藏獒张抓住丝巾,挑着眉说话,语气全是调戏,“除非你同意。”

“你休想!”刘小枣蹬着拖鞋就往屋里走。

这屋里这一个月被他造的,全是他的东西。看见心里就烦。

“雯儿,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藏獒张三两下脱了鞋跟着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你看,你说嫌我脏,后来也证明了我并不脏啊,你又说不想结婚,我们就不结婚,现在你连我的身份都不承认了,我也很委屈的好吗?”

刘小枣被他气笑了。什么脏不脏,烦死了,都多久了还提这件事。“张继科你真的好烦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还提。“特别是什么脏不脏,每天都借题发挥!

藏獒张也气乐了,“刘诗雯同志,我郑重警告你,你再不答应我,公开我的身份,我让你浑身上下都见不得人。”说完就往她身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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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的那天凌晨。

藏獒张就像是抱着宝贝一样的抱着她不肯撒手。谁说醉酒会很好睡,一点都不对。刘小枣(被河蟹了#微笑)只能任由他抱着。

他将她搂在他胸前,对着微凉的空气说着,”先前觉得你有选择权。这回不想给你选择权了。我不是还爱你,而是一直爱着你。“

刘小枣没再推开他,而是在他(被河蟹了#微笑)蹭了蹭,嘟囔了一句,“你不是洁癖吗,为什么不洗澡。”

藏獒张原本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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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少岁月计较的遗憾,并没有随着岁月流逝变成稀松过往,长大了的刘小枣,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并没有选择推开他,而是因为心里一点点的执念,拽住了它。

岁月那么长,望它能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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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写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后面写得我都快崩溃了

我想表达的意思,不知大家能不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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