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进了腊月,收拾家的时候,在屋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几乎崭新盒子,打开看了,里面是一个非典时期的额温枪,怪占地方的,扔掉吧。又觉着新新的,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万一有用呢”,于是把盒子重新合好,把它放在柜顶。和它归置在一起的还有一套爸爸用过的电动剃头器(已经许久不用了,想要扔掉,同样念头留下了)。

紧接着到了庚子年春节,家家闭户,举国防疫。待到疫情得到基本控制时,额温枪忽然成了抢手货,因为这是复工的必需品。市面上“一枪难求”。

疫情是业力的显化。人们或轻或重的体验着这次共业。没有想到自己那个不经意“额温枪万一有用”的念头,种在了阿赖耶识,如此之快的显化在自己身边,体会着人类自设禁锢,没有自由的滋味……

我的额温枪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躺了17年,身价数十倍的实现了自己的价值,我把它送给我有需要的朋友了。而那个理发器,让我在二月二那天,化身托尼老师,为吾儿理了一个超级帅酷拽的发型,光亮四射……

有专家说,“大疫始于大雪,止于惊蛰”,在惊蛰那个夜晚,我已昏昏愈睡,蓦的又醒了,将这些文字串了,我知道疫情近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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