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需要点温存

 迈着不知何处落脚的步伐,穿过那片老旧与古典融为一体的开元街,直径的尽头是另一个通往下一个路口。

 街口拐角的台湾拉丝蛋糕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着实吸引了早已饥肠辘辘的我,然而,仅仅是嗅觉而已,我的视觉却被另一处景观所深深牵引着——离排满长队的蛋糕店旁,不足三米处一位风尘仆仆的年迈老婆婆,在那块不知归属哪家店面范围的石阶上坐立不安,不时向袖口处咬了几口,仔细看才发现原来她所咬的是挽在手中的面包,不过是因为袖口太长,或是怕熟人见了难堪吧。

当时脑袋里有一万种想法,到底是何缘由让这样一位老人乞食社会,依靠着风吹日晒,起早贪黑的辛勤却换取不到一块香飘四溢的蛋糕呢?

我与她隔着一条人行横道线,以及刚刚闪过黄灯的红绿灯亭,不知是近视眼的干扰,还是她那双苍老的手掌在皱纹与劳作的双重摧残下,已然如礁石般发黑。

眼角处不时重叠成峰的鱼尾纹,似乎对她而言不过走过昨天的证明。

  很快伴随着绿灯亮起,老人逐渐消失在那家蛋糕店的拐角,我继续前行着不知落脚的步伐。

  我不写游记更写不了游记,并不是怕描述得不够清晰败了兴致,更怕的是被一处处伤人场景,勾勒出埋藏在内心最底谷的阴霾,毕竟读者需要的是阳光型,就好像上初中时教室里显而易见的心灵鸡汤——智慧背囊。语言简明扼要的小故事,总能激励一个又一个扬言要从看完故事的那一刻认真读书,尽管那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维持的并不是太久,但是那一系类的书籍销量在当时可谓是蹭蹭的往上涨,惊叹编辑此书的总编,如此毫不费劲的摘要其他著作的经典文章,却让这些文章的价值一跃百倍。

  说起这本书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毕竟如今的世道乃是小说横行霸道的世纪,那些尚且无需辨真伪的小故事,早就失去了它渲染人们的本事,如同就留的老照片怎抵得上新房秀朋友圈来得好看?

  我也不写批判更写不了批判,并不是怕辞色锋利招惹麻烦,而是怕一个连自己都批判的不行的写手,如何去批判现实的不公呢?就如曾子所说的吾日三省吾身,自己都做不到如何去要求别人呢?

  似乎我也不太会写故事,因为每一则故事总要结尾,而结尾永远都会让读完的有种落差感,那种品读完一本作品后的感概,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殊不知写完一则故事后的落差感,犹如附骨之疽久久难以拔除。

  但愿每个故事总能有一些温存,活在故事的人呀!主角是自己,配角也只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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