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市,这年的日本比常年的热,气温高达30多度,那些在外工作的人们受不了这种高温暴晒,纷纷要求高温补贴,对次,日本政府宣布,只要在外工作,接触阳光的工人应当享受高温补贴。
东京,外面是炎热的夏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屋里吹着空调打游戏,旁边放着我最爱的冰淇淋。“啊!又死了。”我一脸抓狂的说道。看了一眼窗外,看着那片洁白的云,想起了去年夏天,由于天气炎热,我外出买一些降温良品。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只猫咪。它看着我,冲我叫了一声。我蹲下去摸了摸它的头。
“真是只可爱的猫咪呢”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歪着它那小脑袋,眼睛一直盯着我,好像我脸上有脏东西一样。
“我脸上有什么吗?”
它跑开了,迅速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真是只奇怪的猫咪呢。”
“我回来了。”
“哦,翔太回来了啊。”
“嗯,妈妈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做翔太最爱吃的绵绵冰哦。”
“哦!是那种,吃起来很清凉的那种吗?”
“就是那种哦,稍微等一下就能吃了哦。”
“好哦,有绵绵冰吃喽。”
一听到有东西吃,我就会开心到飞起。妈妈还说我是个贪吃鬼。
如今,妈妈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了,时光已逝,我们留住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回来了”
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里,看着桌上放着我们一家人的合照,我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
六点十六分,天空的晚霞很好看,云朵像是一个巨大的狗,晚红色的那种。
父亲在东京市里工作,很少回家来,为了更好的接触父亲,原本在读高中的我退学了,并且搬到东京一个人开始住,也开始了为这个家里分担经济。
“川本先生,你在考虑一下,我这个策划案可以在很多地方用到……”高介苦苦哀求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人。
“我说啊,高介桑,你设计的策划案啊,没有黑田的好,完全达不到我要的那个标准啊,我完全没有理由留下来啊。所以呢,还是算了吧。”
“可是……”高介还有话没说完,就被川本推出门外。
没有办法的高介握着手里的策划案,继续回到那工作岗位,坐在电脑前,看着妻子和儿子还有自己的合影,他笑了,用手擦了擦儿子的脸。
与此同时,在东京打工的翔太。
“喂,翔太君,盘子不够了……喂,翔太君,上菜了……”忙碌了一天累坏了。我回到家里,不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同班的凉子。
“哦,是凉子啊,有什么事吗?”
“嗯……那个。我能进来吗?”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翔太反应过来,邀请她进来坐。
“呐,翔太君,你真的不能回来了吗?没有了你的课堂,都觉得没有一点乐趣呢。”凉子低下头用力捏紧了自己的裙子,她终于说出了这样的话。
“诶?不会吧,老师应该很高兴吧,没有了我,也少了个麻烦啊。给,橙汁。”
凉子抬起头看了看,说:“谢谢。”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凉子这一问,问到了点上,翔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忙着赚钱,分担下家里的经济,靠着我父亲那一点薪水连他自己都养不活。”翔太语气低落的说。
“是吗,现在东京这里的工作一般都很高的吧?”凉子继续问。
“才不是呢。”翔太头也没看她的说。
“诶?怎么说?”凉子一脸疑惑。
“累了一天,只拿了最低的薪水,东京这里人心险恶,每个人都只是为了自己能过更好的生活,我也一样。”
“翔太……”
“抱歉, 让你看到我这样的一面。”
“没事的,这样的翔太也很好啊。”
看着凉子那天真的笑颜,翔太的心似乎颤了一下。
“那我就不打扰翔太君了,再见了。”后面的再见了,说的有气无力的。仿佛很失落,真的不会再见了一样。
“凉子!”翔太从后面叫住了她。
凉子一听立马回过头看着他。
“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吧?”
“嗯,也许我和翔太君还会再见的。”
最终翔太还是没能和凉子说出“我喜欢你”的话,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说了吧。
心情不太好的翔太来到楼顶上看月亮,月亮正在他的正前方。今晚的月亮,很圆呢。
这时,翔太的手机响了,是好朋友崎一打来的。
“喂,翔太,你在干嘛呢?”崎一用一种很懒惰的声音和翔太说话。
“在楼顶上看月亮。”
“什么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出来喝一杯吗?今天不顺,我和雄也那家伙在商业街那里呢。(啊?敢直呼你雄也大爷的名字,喂,你活的不耐烦了?杀了你啊!)那家伙现在喝的酩酊大醉了,我担心他疯起来连我都打。”
翔太听到这里,笑了一声。
“雄也就交给你了啊,我相信你能搞定的。”
“啊?你在说什么啊?等……”崎一还没有说完,翔太就把电话给挂了。
与此同时,崎一这边。
“翔太那家伙在搞什么鬼啊?真是的。”
“喝……再接着喝……雄也大人……”雄也趴在桌子上说着梦话。
“喂,雄也,雄也?醒醒。”崎一试图叫醒雄也,但却失败了。
“真是麻烦呢,明天被家长知道了,又要挨一顿骂了。”崎一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老板,结一下账。”崎一拿出来钱包准备付钱,但却发现钱不够了。
“一共4000日元,现金还是刷卡?”
“你等一下啊。”说完,回到桌子上,左右翻找雄也的钱包。
“找到了。”里面装着还有6000日元。
结了账,崎一背着雄也不知道去哪,就随便找了个酒店,开了个房间。
(回归主视角)
太阳刚升起来,透过窗户照射过来,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我爬了起来,先是洗漱完毕,然后是做早餐,把两个鸡蛋打破,入锅煎熟,呈两面金黄色即可。早餐牛奶配面包加鸡蛋,有营养的一餐。我拿起今早刚送过来的报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特大消息,木村先生家的猫于上个星期四20时34分走丢了,最后一次去的地方是在东京老街巷那里,有意者请联系木村先生的助理,电话……”我突然回想起那天在路上碰到的那只猫,看起来挺脏的。瞬间联想到会不会是走丢的这只,于是前往老街巷那里看看会不会有。
现在的老街巷里到处都是垃圾,角落里,一群流浪猫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
“这怎么找啊?这么多猫。”
在里面待了有二十分钟左右,里面的流浪猫太脏了,都分辨不出来了。这是,一只全身是水的猫在我旁边蹭了蹭,看样子它是刚刚洗过了。
“乖乖,乖乖”我用手指轻轻的触碰它的下巴,看样子它应该很享受的样子。
“啊!我忘了今天还要去餐厅打工的日子。”
说完,我便离开了老街,这里离我家里并不远,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来回都不用太多时间。
“喵,喵喵。”后面跟着一只橘黄色的猫,还时不时的在我脚边蹭来蹭去。
“这猫似乎很黏我啊,莫不是想跟我?”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它。
它抖了抖身上的水,然后开始整理毛发。
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毛发,那手感真的很好,像是摸在棉花上一样,不,应该说是丝绸。
“明明是流浪猫,身上却没有出现一丝伤痕,而且毛发也没有脱落的迹象。”我轻轻的将它提起,双手托住它,把它放在胸前的位置上。
“今天就待在这里吧。”我把它放在家里后就急忙忙的去上班了。
到了下午,我回来了,刚一进门,就看到它一个劲的冲我叫唤。
“饿坏了吧,等着我去给你做饭。”
我在做饭的时候,它就在沙发上坐着,时不时的喵喵喵的叫着。
“好了,快吃吧。”
没买猫粮,只能给它吃米饭了。也不知道时不时饿坏了,这咖喱饭它竟然吃的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它吃完了,还舔了舔手。然后我又拿给它一盘牛奶,它只是舔了一两下。一有时间就待在窗外上睡觉,看着它趴在窗台上的样子,还有点可爱呢。
“叮咚!”这是,门铃响起,我打开门一看,是渡边老师。
“啊?老师!”
“打扰了,翔太君。”
“不不,老师怎么会来我家呢?”
“我这次来,是把这个带给你的。”
我一看渡边老师手里的退学通知书,我就知道没好事。
“是吗,那谢谢老师了。”我有些失落的说。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啊,好,老师再见。”
“嘭!”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感到以往无比的失落感。
“太久没去学校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退学了。”
学校做的还算明智,知道我和我父亲关系不太好,加上我已经成年了,不用什么事情都告诉他。父亲看到这一幕,想必心情肯定会不太好受的吧。
另一边。
“高介先生,今天的方案写好了吗,上边着急着用了。”
“啊,好了,给,这是今天的方案。”
“是吗,太好了,辛苦了,今晚下班去喝一杯吧。”
“嘿嘿,没什么的。”高介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傍晚下班,全公司只剩下高介一个人了,他还在加着班,旁边放着的是他今晚的夜宵加晚餐,今晚他就不回到出租屋里了,住在公司里。
“呼,今晚有的忙了。”高介吐了一口烟后说。
“啊啾!”翔太用手蹭了蹭鼻子,把块往下流的鼻涕往回收了收。
“怎么了翔太君,感冒了吗?”和他共同工作的店员关心的问。
“应该是,昨晚淋了一点雨。”
“那应该立马去看医生啊,可不能耽误着啊。”店员拍了拍翔太的肩膀。
“啊,谢谢关心。”
下班后,翔太为此专门去了一趟医院开了点药。
“我回来了。”在换鞋的时候,翔太发现猫没有朝自己走来。
“啊嘞?猫咪?”他便朝客厅走去,此时猫正趴在窗户上晒太阳。
“喵嗷,喵。”猫发出了懒懒的声音。
猫有时候黏着我有时候不会,我在吃饭的时候,他就会在桌子上一直看着我。我在看电视的时候,他就会钻到我怀里睡觉。渐渐地,我和它的关系慢慢变好了。
“说起来,木村先生走丢的猫会不会是你呢。”我怀疑似的看着怀里的猫咪。
“嘛,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这么走运。”下一秒,这个念头打断了我。
“两个星期后,木村家的猫还没有找到,木村先生悬赏100000日元找猫。”报纸第一个新闻就是这个,那几个大字显得那么耀眼。
“还没有找到啊,真是执着呢。”我放下手中的报纸,转身去洗餐具。报纸上还有一行小字,橘黄色的中等型猫,走丢于老街巷附近。
“叮咚!”门铃有响起来了,是崎一。
“喂,翔太,快开门。”崎一在门外叫我的名字。
“等一下,就来了。”
崎一带着半个蛋糕来到我这里。
“今天凉子生日,班上给她组织了生日会,这是半块蛋糕,我看没人要,我就带回来了。”
“对哦,今天是凉子生日。可我没能去,替我向她说声生日快乐。”
“一定。嗯?(看到了窗台上的猫)那只猫好眼熟啊,好像是木村先生走丢的那只。”崎一指着窗台上的猫说。
“诶?真是木村先生的吗?”我惊呆了。
“没错,橘黄色的猫,中等身型。”正说着,崎一打算打电话给木村先生。
“等等,崎一,你在干嘛?”我看见了追问他说。
“这可是100000日元啊,可不能放弃啊。”
“冷静点,那只是普通的猫。”
“普通的,那怎么普通,跟描述的都一样,谁会相信那是只普通的猫?”
我和崎一两人争执不休,最终,他被我轰走了。
“明天把你归还回去吧。”我抚摸着它的头说。
第二天,猫被带走了,我没有向木村先生要一分钱,但是木村先生执意要给我1000元作为奖励。
“所持之物,如果不加以珍惜,那将会被人夺走。”
一年后,我和父亲已经有一年没有联系了,他回到了老家大阪。我没有回去过,这一年,是凉子他们毕业的一年。转眼间,他们都毕业了啊。而我,带着35680元存款,还住在这样的小破出租屋里。
我在外出购物的时候,看见了凉子和她的一些朋友,其中还有班上的一些不知名的同学,看着她们有说有笑的,我特意绕开了那条路。再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凉子她竟然也会和他们一起啊。是啊,凉子她本来就是班上的班花,虽然性格低调,但这掩盖不了她作为班花的形象啊,我还在班上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追求她了啊。
“算了,随她去吧。”我表面装作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希望凉子离他们远点,毕竟自己喜欢的女孩和其他男生在一起让人感到挺难受的。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我看到凉子在门口等着我,我赶紧前去开门。
“你怎么又来了?”我边开门边问。
“我来看看翔太君你啊,毕竟,我就快毕业了。以后,我们相处的机会就少了。”
“是啊,以后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啊。”
我开门后,第一眼看向窗台上的猫。可是它已经不在了。
“怎么了?”凉子在我后面问道。
“啊,没什么。”
我想和凉子说明我的心意,但是我觉得如果直接说被拒绝的可能性会比较大,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当。
我在冰箱里拿喝的时候,凉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渡边老师来找过你了吧。”凉子开口问。
“是,他来过了,是退学的事情。”我回答道。
“是吗。”
我看了一眼凉子,她在不知道看什么,好像是我的退学通知。
“你在看什么?”我拿着果汁问道。看到她手里的通知单,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为什么?”凉子紧紧的抓着我的通知单问。
“为什么要退学?”这时,她忍不住了,她冲我大吼了一句。
“渡边老师说我半个月没来上学了,电话也停机了,学校决定将我以退学处理。”我回答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这时,她哭了,泪水滴在通知单上打湿了我的名字。
“凉子……”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哭泣,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我……我对你……”话到了嘴边,但是却说不出来的感觉真是糟糕。
凉子在一旁边擦眼泪边看着我,我这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之后就是我俩都这么坐着,凉子先开口了。
“明天,你能来学校一趟吗?”
“明天啊,我刚好我有空。”我回答道。
“太好了,那你能来学校吗?”凉子听了很是开心。
“诶?学校那里,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只是邀请你来学校。”
“啊,可以。”
“太好了,明天我在学校等着你哦,校服你没扔吧,记得穿上哦。”
我规划了明天的行程,明天星期天,刚好是休息日,于是我来到了学校。以前学校外面很热闹的,现在变得很冷清了。
进入学校后,看到有一群学生和老师在草地里拍集体照片。
“啊嘞?这不是翔太君吗?”路上有几个女生认出了我。
“还真是诶?喂,你是回来拍集体照的吗?”
集体照?凉子把我叫回来,就是要和大家一起拍集体照片的吗?正有疑问的时候,渡边老师出现了。
“翔太?没想到你还会回来啊,真是没有白教你呢。”渡边老师摸了摸我的头发。
“渡边老师,今天要拍集体照吗?”
“啊,是的,明天开始就放假了,所以今天要拍集体毕业照。”
原来如此,难怪要我穿上校服,是要拍集体照啊。
“喂,翔太君!”远处是雄也和崎一,他们向我挥了挥手。
“真是的,翔太你也太慢了点。”
“是……是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啊嘞,说起来,凉子哪里去了?”我好奇的问道。
“啊,那家伙啊,被老师叫去画黑板报去了。”崎一在一旁懒散散的回答道。
“喂,所有人来操场中心,准备拍照了。”渡边老师在远处招了招手,并大声喊道。
“走了,翔太。”崎一双手放在后脑勺的位置上,一旁的雄也拿着零食吃了起来。
“凉子……”我看了看教室那一楼的那个方向。
“啊嘞?凉子呢?你们有谁看到她了?”渡边老师问。
“不清楚,不知道,没看到。”
“老师,她被别的班主任叫去画黑板报了。”崎一说。
教室里。凉子正用尺子在黑板上画线条,美娜在一旁做装饰品。
“凉子酱,说起来,最近你怎么老是喜欢去翔太那家伙家里啊?莫非你们……”说到最后,美娜偷偷笑了起来。
“哪有啊,美娜你认真点好不好。”凉子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继续画这线条。
“说起来,A三班的井口同学不是会画画吗,为什么他们班主任不叫他来画啊?”
“可能是他们班主任不叫他画吧。”
“真是偏心呢,渡边老师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这么老实。”美娜突然犯起了花痴。
“放假后,你有什么打算吗?”美娜突然问凉子。
“也没什么啊,还是像以往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能去爷爷家里。”凉子一边画着画,一边回答她。
“是吗,我倒是希望能和渡边老师一起旅行,啊,不行了,想到这里我就心跳加快,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美娜摸着自己的额头说。
“哐!”门被拉开了,是翔太。
凉子停下了手中的粉笔,一直看着我,我也注意到了凉子。
“啊嘞?这不是我们班的翔太君?是回来拍毕业照的吧。哼哼,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是我一直在照顾着可爱的凉子酱呢,是吧凉子。”美娜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真是辛苦你了呢,美娜。”我回过神来,走到美娜那里,看着她做的饰品。
而一旁的凉子在专心的作画,一句话也没说。
过了一段时间后,黑板报终于画好了,饰品也挂上去了。
“好了,下去拍毕业照吧。”美娜锁好了门,把钥匙交到了办公室离开了,说是给我制造机会。
“走吧,我们也下去吧。”凉子向我招呼了一下说。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跟着她下楼去了。
“各自安排好自己的位置啊,矮的前面来,高的后面去。”渡边老师指挥着我们的位置。
“老师,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已经会了,就不必再说了吧。”崎一在长椅上懒懒散散的说着。
“是吗,那各自安排各自的位置,尽量排好一点。”
我选了最后一排第一个的位置,凉子在第二排第一个位置上。我们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好,准备拍照啦。1,2,3,笑!咔嚓!”随着闪光灯一闪而过,这张照片,就成了我和凉子唯一的纪念。这一晃,就是五年。
五年后,我24了,父亲劝我说要早点成家立业,不要在外面混日子了。我没有听父亲的话,一拖再拖,因为我知道,有个人要我等她。到了25岁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餐厅里看到了我想看到的。那是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那年雪很大,真的下的很大,而我却独自走路回家。
到了30岁的时候,也许我老了,眼睛有点花了,看的东西都有点模模糊糊的,去医院看了看医生,按时点了点眼药水,暂时还算看的清。30岁的我本来烟酒不沾的,可我还是选择了这两种。我点了根烟,站在楼顶上,我吐了口烟,弹了弹烟上的灰。眼神空洞一般看着远方。
“叮咚!”这是电话突然来了一条信息,是凉子发来的。
“今晚在故事餐厅那里搞派对,一起吗?”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这条短信,决定去凑个热闹。
去到那里,等了半天,一个人来没有,烟都抽了五六根,还是没有人,再等了一会儿,凉子进来了,她穿着一身休闲的卡通运动服装。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我开口问她。
“哦,她们有事来不了了。”
“哦?这么巧?都有事情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们是这么说的?点菜了吗?”凉子看着菜单问。
“没呢,就等着她们点呢。”我摁灭了烟头。
“那就来两份味增拉面吧,再来一个烤鱿鱼加果汁。”
我看着身旁的凉子,这一点也不像已婚人士,再说,以凉子的性格,她应该把前后都考虑了个遍,不然她不会一个人来这里的。
“想什么呢?你不点菜吗?”凉子问我说。
“噢,那个我不太饿,你先吃。”
两份味增拉面上来后,凉子一碗端到另一边,一碗端到自己身前。
“这碗是给他的,这碗是给自己的。我要开动了。”说完,便大口吃了起来。
我变动了位置,是因为我不想烟味熏到她。
这时,进来了一个男人,凉子向他打了个招呼。男人便坐在凉子身旁,两人有说有笑的。抽完烟,我便和凉子说先回去了,凉子说要和我一起走。
路上下起了毛毛雨,我便在路边买了一把伞,凉子见我打伞后便钻进我这里蹭伞。一路上,为了不让她淋雨,我便把伞稍稍倾斜过去一点。
回到出租屋里,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翔太哥,好久不见了。”女孩先开口说话。
“美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崎一和雄也告诉我的。”
“唉,真是的,这两个人总是靠不住。”
美真是我小学和初中所认识的同学,她还是我的邻居呢,有事没事的话我俩就聚在一起,商量着去哪里玩,我记得有一个美真的皮球挂在树上了,我爬上去帮她拿了下来,可是我却下不来了,急得哇哇大哭,最后还是美真父亲把我抱了下来。
“啊?凉子姐也在啊,真巧呢。”美真注意到我身后的凉子。
“啊,是呢。”凉子眼神在尽力回避美真。
进去后,美真提出要帮我做饭,不过想想美真做的饭菜,我就有点担心她。
“放心吧,经过这么久的努力,我已经可以掌握好饭菜的火候和精准度了。”美真自信满满的说。
“话说她做饭真的没问题吗,你以前吃过吗?”凉子在一旁小声和我说。
“应该没问题吧。”我回答道。
过了一会儿,美真端着一盘蛋炒饭出来了。
“看起来不错呢,美真。”我称赞她做的蛋炒饭外观看起来很不错。
“哼哼,那是当然的。”
我吃了一口,尝了尝味道。盐太多了,但我又不好意思打击美真的自尊心,于是说:“不错呢,刚好符合我的口味。”
“太好了,这可是我花了几个小时学习的成果呢。”
吃完炒饭后,我赶紧拿起果汁喝了起来,一口气把这瓶汽水给喝完了。一旁的凉子看到我这种行为,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
“美真,你过来一下。”凉子起身后,拍了拍美真的肩膀,然后走进厨房。
我看着她们两个的身影,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出去点了一根烟,靠在墙壁上。抬头看看天空,脑子里浮现出凉子和那个男人的画面。我都30了,凉子才25,我在想什么呢,我可是比她大了好5岁啊。我把烟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踩。
回去后,发现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凉子和美真两个人做的。
“你们两个,刚才做菜去了?”我询问道。
“我刚才在教美真怎么做菜。”凉子解释道。
“这样啊。”
两人离开后,我回到房间里开始创作我的第一部小说。怎么说我好歹也算是个上过高中的人,文化底蕴还算是有的。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来写,于是又出去抽了根烟。
我发现我楼上经常会出现争吵和谩骂的现象出现,之前也上去调解过,不过最后都是被轰了出来。
“喵,喵喵,喵……”我听到了有猫的声音,于是左顾右盼的,发现原来是对面那栋楼的。我看着那只猫,那只猫也看着我,我俩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看了十多分钟。终于,最后是我输了。
回想起那只离我而去的猫,我就莫名的惆怅而又伤感了起来。它到死后也是我一直陪在它的身边,如果我能够及时送它到医院里,也许它还能活着,可惜一切都不曾挽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