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零极限》

第15章

选择就是限制

我们可以向知晓我们个人蓝图的神性祈祷,祈祷它疗愈所有在此刻阻碍我们的思想和记忆。

    ——莫娜·纳拉玛库·西蒙那

    2006年12月,修·蓝博士飞到得克萨斯的奥斯汀市,和我短暂相处了几天。在机场接到他以后,我们立刻聊起了人生、上帝、模式、归零和许许多多事。他问我近况如何,我说我很高兴见到他。

    “有部电影,里面有句台词:‘有些人醒着,他们的生活充满惊喜。’我现在接近这种状态,我的生活中出现了许多神奇和奇迹,让我觉得很兴奋。”我说。

    “跟我说说。”他在一旁催促我。

    我跟他讲了我特别喜爱的新车,那是2005年产的帕诺兹超级跑车,由帕诺兹家族纯手工打造,还有制造者的亲笔签名,每部车还有自己的名字,我的车名叫弗朗辛。我知道修·蓝博士欣赏人们对车的爱。事实上他认为万事万物都是有生命的,他待它们如同待人一样。

    我告诉他由于我出演了电影《秘密》,所以受邀参加赖利·金的电视节目。他想知道赖利·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告诉他金是个率直、和善、聪明的人,我很喜欢他。

    我又告诉修·蓝博士我的书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比如《相信就可以做到》和《有效生活指导手册》。才几分钟,他就看出来我兴高采烈、充满活力。

    “从你第一次参加‘荷欧波诺波诺’课程以来,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我不再试图控制一切,我懂得了放手。我只是清理、归零,只把注意力放在回归零上。”

    他拍拍我的肩,笑了。他对我所做的深感满意。

    我们开始向我的车走去,走了几步,修·蓝博士停了下来,盯着我。

    “你走路一蹦一跳的,”修·蓝博士惊讶地看着我说,“你走路像装了弹簧似的。”

    “我见到你高兴嘛。”

    吃晚饭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对那本关于巴纳姆的书《每分钟都有客户诞生》很失望,它的销量实在不佳。

    “乔,你必须爱上它。”

    我只是想把书卖出去,我不太明白这和爱能扯上什么关系。

    “乔,如果你有三个孩子,其中一个学习成绩稍差,你会不会对这个孩子说你很失望呢?”

    “不会。”我说。突然我心里一亮,我的书不就是我的孩子吗?我却埋怨它不如其他孩子。我感受到内在的悲恸,甚至想在餐馆里大哭一场。

    “明白了吧,乔,”修·蓝博士说,“你必须爱你所有的孩子。”

    我开始觉得很内疚,只因为我的“孩子”表现不好,我就疏远了它,我由衷地感到歉意。我一边开始在心里向神性默念:“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一边用心去爱我的书。回到家后,我一看到那本书,就拿起它,将它抱在胸口,爱它,请求它原谅我。

后来,我们开车去得克萨斯州的温柏里市,他说他看到我身体里有个精灵。

    “有个什么?”

    “一个精灵。”

    我早就习惯了修·蓝博士说他看到一些我看不到的东西。他不称之为通灵,而认为是一种当下的天启。

    “这个精灵有双大眼睛,一对大耳朵。他喜欢待在你身体里,不愿见人。”

    “我有一部分就是喜欢待在家里,在电脑上工作,不想跟别人互动。”

    “你还有一部分是喜欢受公众关注的。”

    “我有三分之二喜欢上赖利·金和奥普拉的节目,以引入注意。但是还有一部分喜欢待在家里,过隐居生活。”我承认修·蓝博士的说法。

    “你的精灵能使你保持清醒。只向往明星生活的人们会发狂,只喜欢独居生活的人们就像井底蛙,你很平衡。”修·蓝博士解释道。

    晚上的时候,我告诉妻子娜瑞莎,关于我体内精灵的事。

    “你爱出风头的那部分叫什么名字?”她问。

    “我不知道。”

    她想了会儿说:“我想他叫雪碧吧。”

    “雪碧?”

    “就是,雪碧。很适合你。”

    我大笑起来,她说的没错。第二天,我又告诉修·蓝博士我喜欢表现的那部分娜瑞莎取名叫雪碧。他笑得前仰后合,喜欢得不得了。

    “雪碧喜欢镁光灯。”他唱了句歌词。

    又过了一天,我接修·蓝博士到我家,我开车去接他。我发现他和两位退休的墨西哥女士坐在一起。那两位女士看起来很认真地听着他说的每句话,他挥手示意我过去。我点了咖啡,想坐在修·蓝博士旁边,但他叫我坐在隔壁的椅子上和两位女士面对面。

    “跟她们讲讲你是做什么的。”他对我说道。

    我给她们讲我的书、我出演的电影,以及我如何帮助人们获得幸福,等等。

    “说说你是怎么处理问题的。”

    “在过去,我总是处理问题本身,不管是我的,还是别人的。现在我不管问题了,而是清理导致问题的记忆。当我记忆归零时,问题也就得以解决,我也就没事了。”

    “乔,你能给她们举个例子吗?”

    “我姐姐让我很挫败,她一直靠社会福利生活。上次她家里被盗,身份证丢了,还有一些其他的倒霉事。她一点也不快乐,这让我很挫败。我试着通过寄钱、送书、邀请她看电影,甚至送DVD机给她,想要帮助她。她一点也不肯改变现状,但是现在我也不试图改变她了。”

    “那你做些什么呢?”其中一个问。

    “我清理我自己。我现在明白了她的生活跟她做什么无关。她是陷入了一套正在运行的模式,或叫记忆的陷阱里。她就像被传染了病毒,这不是她的错。因为我知道这一点,因为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也就意味着我也有这个模式。我必须清理,随着我归零,她那里的模式也会被清理。”

“你怎么归零呢?”

    “我做的很简单,就是不断地说:‘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我爱你。’”

    修·蓝博士解释说“我爱你”包含了可以改变一切的三要素:感激、尊重和转化。我继续讲我认为正在发生的事情:“这些句子就像魔咒一样打开了通向宇宙的门锁。我念诵这些句子,就像念诗。我向神性打开自己,请神性将我归零,归零那些妨碍我回到当下的模式。”

    修·蓝博士说他很喜欢我对“荷欧波诺波诺”的理解。

    “感染病毒是个很恰当的比喻。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模式,我们被感染了。当有人有某种模式时,我们看到了,我们就被感染了。这就是你要负百分之百责任的原因。当你清理自己的时候,你也把其他人的模式清理了。”修·蓝博士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世界上有许多的模式,就像长在零极限状态下的野草,要达到零极限,我们要清理的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我很惊讶,两位女士似乎听明白了。我们讨论的是让头脑打结的概念,然而她们似乎颇能认同。我不禁想,修·蓝博士就像音叉,两位女士进入了他的频率影响范围,与之产生了共鸣。

    早晨的空气清新凉爽,我们在一段满是沙土和石头的路上散步,走了不到一公里。沿途有小鹿在我们身边游荡。我们还遇到了几只狗,它们冲我们狂叫。我们没理它们,继续聊天散步。突然修·蓝博士朝那几只狗挥挥手,好像祝福它们一样,然后说:“我们爱你们。”

    那些狗都突然不叫了。

    “所有的一切都希望被爱,你、我,甚至是狗。”修·蓝博士说。

    有个个头比较小的狗轻轻叫了一声,我想它可能是说“好极了”,或者“谢谢”吧,又或者说“我也爱你们”。

    我们的谈话总是发人深省。有一次修·蓝博士说,生命中唯一的选择就是是否归零,这让我大为震惊。

    “选择不是来自记忆就是来自启示,”他说,“就是这样。”

    我回答:“过去我一直告诉人们,他们的选择是接受灵感与否,那才是自由的意志。神性发来信息,你可以选择是否采取行动。如果你照办,一切安好;如果不照办,你就有麻烦。”

    修·蓝博士说:“你的选择只有归零与否。如果你归零,灵感就会来,你就采取行动。你不会去反复考虑,如果你考虑,你就是把灵感和其他的东西进行比较,比较的对象就是记忆。清理了记忆,你就没得选择,你就会毫不迟疑地遵从灵感。就是这样。”

    哇!这个洞见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震撼。我非常后悔以前我告诉别人选择就是自由意志,现在才明白有自由意志意味着你卡在了记忆里。当你在零极限的零状态时,你什么都没有,来什么你就会照做,这样才对。

    修·蓝博士解释说:“我们就像是在一个大交响乐团里的乐手,每个人负责演奏一种乐器,人人都有,各不相同。为了演奏好一首曲子,每个人都必须演奏自己的乐器,这样人人都开心。当我们不愿演奏自己的乐器,总是觉得别人的乐器更好时,就会带来问题,这就是记忆。”

我仿佛看到音乐会的舞台总监、营销人员,还有保洁人员,每个人都在努力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我也想起我认识的一些人,他们似乎对自己是如何成功的感到莫名其妙、毫无概念。出演过《教父》和电视连续剧《欲望之都》的演员詹姆斯·凯恩,我见过他几次。他的演艺生涯对他来说,就像你对我来说一样,是个谜。他是个优秀的演员,甚至可以说是个传奇。但是他所做的就是扮演自己,他在按宇宙的剧本出演。

    我的生涯也可以说是这样。有些人把我当作精神导师,他们曾在电影《秘密》里看到我或是读过我的《相信就可以做到》,认为我能跟上帝直接通话。事实是,我不过是出演了自己那部分角色而已。

    当人们各司其职的时候,世界就会安然。而如果你想成为我,我想成为你,问题就产生了。

    我问:“是谁设定这些角色的呢?”

    修·蓝博士说:“是神性,那个零状态。”

    我又问:“什么时候设定的呢?”

    修·蓝博士回答:“远在你我未到这个世间之前,甚至早于地球上诞生单细胞微生物之前。”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完全没有自由意志了,我们不过是来饰演自己的角色?”我困惑地说。

    “你拥有完全的自由意识,只要在呼吸,你就是在创造,但要达到零状态,就必须归零所有的记忆。”修·蓝博士解释说。

    我必须承认,我对这一切还不是很明白。但我了解到的就是要承担起我的责任,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如果我负起自己的责任,那么就像是拼图游戏里最后的那一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但是如果我非要把自己放在别的地方,那就不对劲儿了,整张拼图就无法完成。

    “你的头脑会试图去理解这些,”修·蓝博士说,“但是它只能理解百万分之一的信息,你的脑袋无法真正明白全部真相。”

    这听起来不是很舒服。

    至少我的头脑不喜欢听。

    我之前提过,在一次“财富的秘密”研讨会上,我告诉大家:“只要你归零就会有钱,没钱是因为你没归零。”修·蓝博士非常赞同。

    “记忆阻碍钱的到来。”他说,“如果你归零了关于钱的记忆,你就会有钱,你准备好接受钱了,宇宙就会送来。记忆的作用就是阻止钱流向你,或是阻止你看到这一点。”

    “如何清理这些记忆呢?”

    “不断地说‘我爱你’。”

    “对钱说吗?”

    “你可以爱钱,但最好是对神性说。当你在零状态时,你处于零极限,钱会自然流向你。但是当你处于记忆中,你就是在阻挡它。人们对钱有很多记忆,你清理这些记忆,也就清理了其他人的记忆。”

我们进了一家小吃店,点了咖啡。刚坐下来的时候,里面很清静,很快,陆陆续续有人进到店里来,小店开始忙碌、热闹起来。小店的能量开始提升。

    “你注意到没有?”修·蓝博士问。

    “有点吵了,人们看上去很开心。”我答道。

    “我们带着归零后的自己进来,这个店能感觉到。”修·蓝博士说。

    然后,他告诉我在欧洲餐馆吃饭的故事。那里餐馆的生意不好,但是他进去之后,人流开始增多。他在很多地方验证了这一点,于是他去一家餐馆对老板说:“如果我们进来,能带给你更多的生意,这顿饭能不能你请?”老板同意了。从那以后,修·蓝博士经常可以免费用餐。

    我注意到修·蓝博士付钱很大方。我们去了一家小店,他买了几个彩绘玻璃作品要送朋友,然后拿出一张20美元的票子给售货员说:“这是给你的小费。”售货员理所当然地感到非常惊讶。修·蓝博士说:“这只是钱而已。”

    后来在一家餐厅,我也付了很高的小费。服务员张大嘴巴说:“这我可接受不了。”“就是给你的,你能接受。”我说。

    再后来,我有了个产品创意,而且肯定它能帮我赚很多钱。修·蓝博士说:“宇宙会回应你的慷慨。你付出,它给进。它还会给你很多灵感。如果你没有慷慨过,宇宙就不会对你慷慨。”

    啊哈!这才是财富的真正奥秘!

    “我们忘了美元上的那句话:‘我们信靠上帝。’我们印在钱上,却没人相信。”

    有一次修·蓝博士问起我和一位医生及一位营养师共同创立营养品公司的事。我们配制了一种降低胆固醇的食品配方,并将产品投放市场,名叫“心脏的秘密”。不久前修·蓝博士还跟我讨论过公司和产品的名字,他对我们的进展很好奇。

    “还在进行中,我聘请了一位美国食品与药品管理局的律师来检查我们的网站和产品包装,目前在等他的消息。但是在制作这个产品的过程中,我得到了一个更有趣的产品创意,我叫它Fit-A-Rita。”

    我接着解释什么是Fit-A-Rita,它是一种纯天然的玛格丽特酒。我是在和朋友们出去喝酒的时候,有了这个创意的。当时我参加了一项健身比赛,所以喝酒对我来说不太合适。喝酒时,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我们需要给健身的人做一款玛格丽特酒。”一说出来,我就知道这是个好主意。

    “你真棒,乔,”修·蓝博士说,“你没有把自己限制在第一个产品上,没有要求事情按照你的期待行事,所以神性给了你一个新的赚钱点子。太多人把自己限制在一个想法上,并试图强迫事情按照自己的期待发展,他们那样做,正是把自己阻挡在财富大门之外。你真棒,乔,你真的很棒。”

    修·蓝博士说的没错,我把自己开放给神性,灵感就层出不穷。除了Fit-A-Rita外,我还收到一个好点子,做归零垫。在你用餐的时候,你把食物放在上面,它就能帮助你清理食物和你。但是,我们没有就此停步。修·蓝博士也收到一个主意。

    修·蓝博士跟我说:“我还没有见过一个网站,人们访问它就可以得到清理。我们给这本书做个这样的网站吧。人们访问它的时候,就可以因为我们灌输的信息而归零。”

    于是有了这样一个网站。

    一旦你放下你的需求,允许一切自然流经你,赚钱的主意是无穷无尽的。关键就是不断地清理、清理、清理。

    “治疗师在会见来访者的时候应该怎么做呢?”我想了解一下有没有很特别的方法可以帮助人们清理。

    “就是爱他们。”修·蓝博士说。

    “但是如果他们经受精神创伤,治疗师难道不先解决这个问题吗?”我想把修·蓝博士逼入死角,从他那里逼出更多好方法。

    “所有人都想被爱,你不也是这样吗?你只要爱一个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关紧要。”

    “所以不管是荣格学派的人、弗洛伊德学派的人、莱克疗法的支持者还是任何使用其他方法的人,都没关系喽?”

    “跟那没关系,”修·蓝博士强调说,“关键是你爱那个人,因为他是你的一部分,你的爱能帮助他们清理、净化,清理他们生活中被感染的模式。”

    我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但是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但是那些被诊断为精神病的人呢?”

    “曾经有个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的女士来找过我,我请她告诉我她的故事。你得明白,无论是她还是别人告诉我的事,无论是什么,都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他们的故事只是他们对事情的诠释。真正发生的事,在他们的觉察范围之外,但听她叙述是起点。”

    “她说什么了?”

    “她告诉了我她的故事。我认真地听着,并不断在心里对神性说:‘我爱你。’我相信无论需要被清理的是什么,都会得到清理。后来,她告诉我她的全名,那是一种中间有连字符的名字。”

    “像‘维泰利-欧登’这样的是不是?”

    “是的,我就知道这是部分问题所在。如果有人的名字是分开的,那么就会有人格分裂。她需要拥有自己的本名。”

    “你让她改名字了吗?”

    “不用改,只要告诉她,她的名字是一个词(而非两个),她就感觉很放松、很完整了。”

    “那是因为名字的改变起了作用?还是你说‘我爱你’起了作用?”我问。

    “谁知道呢?”

    “我想知道啊,”我说,“我启动了一个奇迹教练的计划。我想让我的教练们说正确的话、做正确的事,这样才能真正帮助别人。”

    他接着解释说,治疗师都自认为他们在帮助和拯救别人。实际上他们的工作是在清理自己在来访者身上看到的模式。他们清理了自己的记忆,也就清理了来访者们的记忆。

    “你的那些教练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关系,只需要他们不断地去爱他们接触到的人。”修·蓝博士继续解释道,“记住:别人是你的镜子。别人的经历都是和你共享的。清理这些共享的模式,你们就都会好起来。”

    “怎么做呢?”

    “我爱你。”

    我开始有点头绪了。

    从我能看懂儿童读物和漫画书开始,我就在思考世界是怎么运作的。以前,《超人》和《闪电侠》都很容易懂。如今,我必须研究科学、宗教、心理学以及哲学,而且还要不断思考。

    每当我开始觉得我明白点什么的时候,就会读到某一本书,扰乱我的世界观。这次让我头疼的是巴尔斯卡的《意识的对话》。

    如果非要用文字总结一下这本书要传达的信息,我会说,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没有一样来自自由意志。自由意志不过是个提示性信息罢了。我们自以为是清醒的主角,我们错了,那不过是自说自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神性的木偶,被我们内在的能量牵引着。

    想象一下:

    我写了《相信就可以做到》这本书,书中说要想实现愿望可分为五步,而我和其他人也使用这个方法吸引到了财富、汽车、伴侣、健康、工作,等等,你想得到的任何东西。这一切都跟意图有关,方法就是明确你的意图,然后对来临的机会或内心出现的点子采取行动,让它实现。简单地说,你是操纵者,世界是你的木偶。

    那么我要怎么适应这两种貌似互相冲突的哲学,而不会精神错乱呢?

    我想可能是这样:

    首先,我们生活在一个由信念驱动的世界里面。不论你相信什么,它都会成真。它会伴随你度过每一天,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它都会将你的体验框定在你觉得合理的范围里。如果有什么事不符合你的世界观或框架,你就会用一种方法使之合理化,并且强迫它符合你的框架。否则,你就去吃安眠药吧。

    其次,我不禁会想,也许这两种哲学都是正确的。我们既是木偶,也是操纵者,但这只有当“自我不在”的时候才行得通。是心智让我们酗酒、暴食、捣蛋、偷盗、欺骗,甚至花大量的时间想搞清楚世界是怎么运转的,是心智阻碍了自然的进程。心智知道自己注定消失,它无法承受这样的结局,便会创造一些让自己感觉良好的瘾头来维系自己的存在。事实上,是心智阻碍了你体验到当下的狂喜。

    如果事实如此,所有的方法就一目了然了,我在《相信就可以做到》里面谈到的第三步,实际上是在帮你移除神性计划里的阻碍。

    比如说,当你运用情绪释放技巧时(一种用手指轻敲问题以消除你生活中的困扰的方法),你便解决了困扰你的问题。

    之后呢?

    之后,你就可以采取积极的行动了。

    可是,你不是本来就要采取积极的行动吗?

    这不就是你之所以知道那件事开始就存在问题的原因吗?

    换句话说,采取行动这一步,是神性发给你的信息。你的焦虑干扰了行动,拿走干扰,你就会重回神性。这时,你又是木偶兼操纵者了。

    我试着总结一下目前我所理解的东西:

    你带着一份内在的天赋来到人世,你可能一开始就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也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有时候你能感觉到它在你里面。此刻,你的头脑开始评判它。如果头脑评判它是坏的,你就会寻求治疗、解决方法、药物或某种成瘾的东西,来搞定它、隐藏它、操控它、释放它,或者接受它。但是一旦你移除干扰,你便开始依天赋行事。简而言之,你开始成为神性的木偶,同时又是自己生命的操纵者。

    你的选择是要不要顺其自然。

    这才是自由意志。有人称它为自由不意,是因为你真正的决定是要不要依照冲动行事。

    甚至伟大的演员兼营销专家巴纳姆,《每分钟都有顾客诞生》一书的主角,也懂得这个道理。他做事大气,总是依照更高层面的指引。他的墓志铭上写着:“不是因着我的意志,而是因着神的旨意成就。”

    他念起即行,不受头脑的干扰,他允许结果以本来的样子出现,并深信这是宇宙大蓝图中的一部分。他采取行动却不期待结果。

    这是《相信就可以做到》里的第五步。

    (我认为)今晚我明白世界是如何运作的了。

    明天我可能又不确定。

    我又想看漫画书了。

    “每个人都有天赋。”一次散步的时候修·蓝博士说。

    “那泰格·伍兹呢?”我知道答案,但是想更深入地探讨一下。

    “他也是在神性的大戏中扮演自己的角色。”

    “但是他教别人打高尔夫的时侯又是什么情况?”

    “如果那样,他永远成功不了,他的角色是打球,不是教别人打,教是别人的角色。我们都有自己的角色要扮演。”

    “看门人也有?”

    “是的。看门人、收垃圾的人,他们也爱自己的工作(角色),”修·蓝博士说,“你不这么想,是因为你在试图扮演他们的角色,但是谁也不能替代别人的角色。”

    我忽然想起以前参加过的一个自我成长课程,里面有一句话:“遵行上帝的旨意,你就会幸福。而你正在做的就是上帝的旨意。”

    关键就是不要抗拒你的角色。我可能一直想成为一个像米歇尔·马龙一样的作曲家、像詹姆斯·凯恩一样的演员、像弗兰克·赞恩一样的健美运动员、像杰克·伦敦一样的作家。我想在作曲、演艺、健身、写作等多方面都成为行家。但是我的角色是启发者,我写书的目的是让人们觉醒,或者准确地说,是让我自己觉醒。

    当我唤醒了自己,也就唤醒了你。

第16章

雪茄、汉堡,以及去除神性

清理能帮你减少心灵的负债。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有一天,在一个小镇上,修·蓝博士想吃点东西。那天是星期一,因为小镇上的人周末忙着接待游客,所以大部分店铺都会在周一关门休息。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家叫“汉堡吧”的汉堡连锁店可能会营业。我想修·蓝博士肯定不愿吃垃圾食物,所以我原本连提都不想提这个地方,再加上我的生活方式和饮食习惯的改变,我都不敢开车靠近快餐店,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跟他说了那个地方。

    “汉堡不错!”他说,显然很高兴要去吃汉堡。

    “你真的要吃?”我问。

    “是呀,我喜欢美味的汉堡。”

    我们开到快餐店,停好车,进去坐下。菜单上自然没什么健康食品可以点。

    “我要个双份肉、双份奶酪的白面包汉堡。”修·蓝博士点了自己的汉堡。

    我震惊了。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导致心脏病的食物,肉、奶酪、精面?难以置信。更令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点了一份一模一样的。我想,如果这样的食物对于修·蓝博士这样的治疗师来说是好的,对我应该也是吧。

    “你不担心那些肉啊、奶酪啊、面包啊什么的?”我问修·蓝博士。

    “不担心,”他说,“我每天早上都吃辣酱热狗当早饭。我喜欢这些东西。”

    “真的?”

    “食物本身不可怕,你对事物的想法才可怕。”

    我以前也听说过这种说法,但是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我认为物质比思想来得更强大,但或许我错了。

    他继续解释:“在吃任何东西前,我都会对食物说:‘我爱你,我爱你。如果我吃了什么让自己生病了,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那只不过是个信号告诉我要为此负责。’然后我开始享受美食,因为它已经被清理过了。”

    我再一次被修·蓝博士的智慧所折服,也再次豁然开朗。我花了大量时间阅读健康、食品安全方面的文章,在吃上面偏执到连个汉堡都不敢吃了。我决定清理它。很快汉堡来了,我们都吃得很香。

    “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汉堡。”修·蓝博士说道。他被这个汉堡深深地打动了,他还叫来厨师,并向其表示感谢。厨师显然不习惯有人赞赏他的油炸汉堡,他有点不知所措。

    我也是。

    我带着修·蓝博士参观我的家,来到健身房时,我有点担心,我把雪茄放在了健身房里。早上健身,晚上再抽雪茄,的确有点讽刺。但是就是这么回事,这是我的生活。我担心修·蓝博士会对我抽雪茄的事有意见。

    我向他展示各种健身器材、墙上贴着的健身明星的照片,以及我参加健身比赛所获得的证书。我试着不让他注意到长椅上的烟盒,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是什么?”他问道。

    “雪茄。”我叹了口气。

“你边抽烟边健身?”

    “不是,不是,我只在晚上抽,”我解释道,“那是我的冥想时间。我会坐在椅子上抽一根,感谢我的生命。”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准备听他喋喋不休地说什么吸烟有害之类的话。然后他说:

    “我想那感觉应该不错。”

    “你真这么想?”我问。

    “我觉得你在帕诺兹跑车旁边的时候也应该抽一根。”

    “你的意思是手里拿根雪茄在弗朗辛面前拍张照?”

    “或许吧,但是我想的是你在洗车、擦车的时候,可以抽一根。”

    “我还以为你是在嘲笑我吸烟呢,”我最后告诉他,“有个人看了我的博客,看到我提到过雪茄,回复我说我是在吸食毒药,在摧残自己的生命。”

    “我想那个家伙肯定没听说过美洲印第安人轮流抽一根烟斗的传统,”他说道,“或者没听说过在很多部落,抽烟是一种庆祝仪式,也是一种连接、分享,成为一家人的方式。”

    我再一次发现修·蓝博士表达的关键:爱所有一切。当你爱上它们,就会发生变化。吸烟只在你认为它有害时才有害;汉堡只在你认为它不健康时才不健康。夏威夷的古老传统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思想,爱是最伟大的治疗师。

    我终于开始了解他,也明白达到零极限状态多么重要了。

    但不是每个人都和我有一样的感受。

    一天晚上,在一个远程研讨课程上,我给大家讲了我和修·蓝博士在一起的经历,大部分是本书前面已经分享过的。大家聚精会神地听着,然后问问题,似乎都明白了我所讲的事情。但是结束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思考模式。说好了对自己的生活要百分之百负责,结果又开始埋怨别人;都赞同修·蓝博士教的方法很强大,但是又都回到老习惯上了。

    其中一个说:“我不想说‘对不起’,因为我说什么就会变成什么。”

    我想说:“好的,我们就清理它。”我知道那只是她的一个信念。但是我最后只说:“修·蓝博士说做对你有效的事。”

    我承认,开始时这让我很沮丧,但是我很快意识到我必须清理它。毕竟我要对我的生活中发生的事情负百分之百的责任。如果唯一的归零工具是“我爱你”,那么我需要清理我在别人身上看到的问题,因为那也是我的。

    这可能是“荷欧波诺波诺”疗法中最难理解的部分。没有外在,都在内在。无论体验到什么,体验都发生在内在。

    有个人质疑这种说法,问道:“那5000万人把票投给了我不喜欢的总统呢?显然我没法左右他们的行为!”

    “你是在哪里体验到这5000万人的呢?”我问。

    “你问的是什么意思?”他反问,“我看报纸知道的,我在电视上看到的,事实上就是他们投了他的票。”

    “但你是在哪里体验到所有这些信息的呢?”

    “在我脑袋里呀,它们是新闻啊。”

    “那就是在你内在,对吧?”我问。

    “是的,是在我内在处理这些信息的,是这样,但是那些人在我外面啊。我内在没有装5000万人啊。”

    “事实上你装了,”我回答说,“你在内在体验到他们,如果你不朝内看,他们就不存在。”

    “但是我能在外在看到他们呀。”

    “你是在自己内在看到他们的,”我说,“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内在经过处理。如果你不处理,它们就不存在。”

    “是不是像这样,森林有棵树倒了,因为没人在,那它就不曾发出声响?”

    “是的。”

    “这听起来很疯狂。”

    “没错,”我说,“但这才是回家的路。”

    于是,我决定进一步测试一下他:“你能告诉我你的下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他本想脱口而出一个答案,但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没人能预知自己的下一个念头,”我说道,“它出现的时候你可以说出来,但是念头都是从潜意识里冒出来的,你控制不了。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念头出现的时候,你是否采取行动。”

    “我不明白。”

    “念头出现的时候,你可以采取任何行动,但念头都是来自潜意识,为了清理潜意识,获得更好的想法,你必须做些另外的功课。”

    “比如说?”

    “我正在写这样一本书。”我向他推荐你正在读的这本书。

    “这本书和我说的那5000万人有什么关系吗?”

    “除了在你的念头里,他们不在别处,”我说,“全部在你内在。你所能做的就是清理,清理你头脑中存储的模式。随着你的清理,你的思想就会变得更积极、更有生产力、更加充满爱。”

    “我还是觉得很疯狂。”

    “我会对此进行清理。”我回答道。

    很有可能他永远搞不明白。但是如果我要达到零状态,我必须对他的不理解全权负责。他的记忆就是我的记忆,他的模式就是我的模式。事实上,他说出来就意味着我们共享了这些记忆,所以我清理了,他也就清理了。

    写到这儿的时候,我在自己的脑海里、在打每个字时、在电脑前,默念着“我爱你”。在我工作、写字、读书、玩乐、聊天,或是思考时,我都默念“我爱你”,是为了不断清理、清理,清理处在我与零状态之间的一切。

    你能感觉到这份爱吗?

    一天早上,修·蓝博士说他为我想到一个标志,是一个四叶的幸运草。第四片叶子是金色的,像舌头的样子。他花了几分钟给我描述他在脑海里看到的景象。我不确定他是从哪里获得这个景象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得找个设计师帮你把它画出来。”他说。

后来我们一起散步,一起吃午饭并参观了几家店铺。第一家店是做彩绘玻璃艺术的,我们都觉得这些作品很赞。我们正在欣赏店主的作品时,店主说:“要是你们需要设计个标志或草图什么的,我可以帮忙。”

    修·蓝博士朝我笑笑,同时碰了下我的肩膀。我也笑了,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在零极限状态就意味着同步的事经常发生。

    本书写到本章的时候,我不得不停下来为另一部电影的制作接受采访,这部电影类似《秘密》,但重点放在如何运用思想以获得健康方面。我在采访一开始就说,拥有思想不如没有思想。我试着解释人类的零极限状态,处在这种状态,你是让神性疗愈你,而非自己疗愈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我有部分想法怀疑自己的理智是否正常,但我还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采访结束了,一位观看了全程的女士突然说,她也是通过进入零状态来进行治疗的,原来她是个兽医,并借由进入没有思想的零状态,给生病的动物治病。她给我看了几张患有白内障的小狗的照片,然后又拿出几张小狗治好后的照片。

    神性再次证明它拥有所有的力量,而不是我。我能做的就是归零自己,然后我能听到并遵循它的指示。

    昨晚我和一位畅销书作家、自我成长领域的精神导师,在电话中聊了一个半小时。我是他多年的忠实粉丝,他的书我都喜欢,而且一直跟进他的信息。因为他也喜欢我的著作,我们最终取得了联系,但是那天的聊天内容让我深感震惊。

    这位自我成长领域的专家讲述了他近年来的可怕经历,他被他深爱的人虐待,甚至成了受害者。我很奇怪,他的书都在讲要为自己的生命全权负责,而他怎么能成为受害者呢?

    我开始明白,几乎每个人,甚至是自我成长领域的专家,以及那些教导别人如何生活的人们(包括我),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们生活中仍有些谜团没有解开。他们形成了一种信念,他们认为过去在自己身上行之有效的方法,将来在别人身上也会有效。但是生命并非如此,我们的生命各不相同,而且一直都在变化。每当你以为自己明白了生命的真谛,忽然峰回路转时,生活会再次超出你的掌控。

    修·蓝博士的工作是教我们放手并信靠神性,不断清理所有妨碍我们接收神性的想法和经验。通过不断的努力,我们只有清理掉那些野草般的模式才能更轻松、更优雅地面对自己的人生。

    边听着那位自我成长专家的苦难史,我边在心里向神性默念“我爱你”。等结束谈话时,他显然轻松、快乐多了。

    修·蓝博士不断地跟我们讲:“神性不是个看门人,你不能要求他什么。你要做的就是清理。”

    我喜欢和修·蓝博士在一起,他从不介意我问问题。有一天我问他,是不是有了新的清理方法,毕竟他实践“荷欧波诺波诺”超过25年了,想必他已经创造出或接收到除“我爱你”之外的新的清理方法。

    “你近来是如何清理的呢?”

    他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去除神性。”

    我呆住了。

    “去除神性?”我重复了一遍,思索着是什么意思。

    “灵感仍距离零状态一步之遥,我被告知必须去除神性才能真正回归零极限。”修·蓝博士说。

    “你怎么去除神性呢?”

    “继续清理和归零。”

永远、永远、永远,还是回到那四句可以疗愈一切伤痛的话:“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

    2006年年底我在波兰华沙的时候,决定给听众们讲讲零极限和零状态。我已经讲了两天的催眠式营销和那本《相信就可以做到》。我发现这里的人们思想开放、富有爱心,而且非常爱学习。所以我讲了本书中的理念:你对自己生命中出现的一切负有完全的责任;疗愈之路只有一条,就是一句“我爱你”。

    尽管听众们需要通过翻译来听我演讲,但他们似乎完全理解了我的话,只有一个人问了我一个有趣的问题。

    “为什么波兰人整天都在向上帝祈祷、上教堂,但我们还是有战争,城市还是被希特勒轰炸,我们还在帝国铁蹄下生活多年,承受了许多的苦难?为什么我们的祷告不管用,而夏威夷的那个就管用呢?”

    我停了一下,思考如何回答,真希望修·蓝博士在我身边,随后我给出了我的回答:

    “人们不理解他们说的和感受到的同等重要。大多数人祈祷的时候并不相信上帝会倾听他们说话,或者他们真的会得到帮助。大多人是在感到绝望的时候祈祷,这就意味着他们吸引来更多他们正在感受的东西——绝望。”

    问问题的人似乎接受了我的回答,他点点头。但是回到美国后,我给修·蓝博士写了封邮件,问他如何回答那个问题。他回复如下:

    阿欧·库: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清理我在读到你的问题时出现的感受。

    两年前,我在西班牙瓦伦西亚教课,有位美国人在课间来问:“我孙子得了癌症,我为他祈祷,求上帝不要让他死。但是他还是走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求错人了,”我回答,“你应该向自己祈祷,不是为你孙子,而是要请求神性宽恕你心里出现的一切感受。”

    人们不承认自己是自身体验的根源,鲜有人把祈求指向正在祈求着的内在。

    心灵平安

    伊贺列卡拉

    收到他如此诚恳的答复,我很欣慰,每次他的话都直指人心。大多数人祈祷的时候,都表现出很无力、很无辜的样子。但是在“荷欧波诺波诺”系统中,一切都是你的责任。祈祷就意味着你请求宽恕因你而导致的周围的一切。当祈祷者与神性相连,剩下的事就交给神性好了,要信靠神性会疗愈你的一切。随着你被疗愈,外部环境也得到疗愈。一切的一切,毫无例外,都是在你内在。

    拉里·多西在他的《心风潮》一书中也说明了这一点:“我们必须记住这些时刻,祈祷似一座与上帝沟通的桥梁,绝不可能失败。它百分之百有效,除非我们因为漠不关心而妨碍它成真。”

    与修·蓝博士一起工作后,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

    随着我不断地成长和觉悟,我开始担心自己早期的著作所传达的理念是错的,而且会误导读者。例如在《相信就可以做到》一书中,我十分强调意图的力量。在完成那部书多年后的现在,我意识到意图是个傻子玩的游戏,是个自我的玩具,真正的力量来自灵感。我还知道接纳生命才是幸福的最大秘密,而不是控制生命。太多的人,包括我自己,都试图通过观想和自我确认来操控世界。我现在明白了,根本没必要。随顺生活,并且不断地清理生活中发生的事情,会让你过得更好。

    我开始体会到内维尔·戈达德一定有过的感觉,内维尔是我最喜欢的神秘主义作家,他早期的书多是关于通过“将感觉化为现实”去创造自己的生活。他在许多书,例如《法则与承诺》一书中,把这个叫作“法则”。“法则”一词是指你有能力通过感觉影响这个世界,而“承诺”指的是臣服于神对你的安排。

    内维尔一开始通过一种他称之为“觉悟想象”的方法,教导人们获得他们想要的生活。用内维尔最喜爱的一句话来说就是:“想象创造现实。”他的第一本书名为《如你所愿》,我后来对这本书做了升级。在书中,他说世界就是在你的掌控之下,告诉神你的愿望,它就会实现。但是在内维尔最后的岁月里,也就是在1959年之后,他悟到了更高级的力量:放手,让神性接管你。

    问题是,他没法像汽车公司召回汽车那样,收回他早期的著作。我不知道人们有没有生他的气,但我猜不会,他把书留在这个世界,因为他觉得书中谈到的“法则”很管用,可以帮助人们跨跃生命中的障碍。可是我想召回我的书,我觉得我的书误导了人们,我跟修·蓝博士说我觉得自己好像在给这个世界帮倒忙。

    “你的书是块垫脚石,”修·蓝博士解释道,“在生命的道路上,人们处于不同的台阶。你的书恰好是有些人在那个当下需要的,他们因你的书而成长,因此可以进阶下一本书。你根本不需要召回其中的任何一本书。它们都很完美。”

    每当我想到自己的书,想到内维尔,想到修·蓝博士,想到过去、现在和将来的所有读者,我能说的就是:“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

    清理、清理、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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