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忽醒》:一路披荆斩棘向未来

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那在我们迷茫的时候,书也能给我们指点迷津呢。

让我们一同走进《人生忽醒》,主编:杨晓升,它包含了21篇哲理散文,向我们展示了智者应对人生磨砺时的智慧。

篇篇文字典雅,富含哲理,捕捉到了日常生活中的人性美,真实、有力、抚慰着人心。

1、人生如“磨”

我们跟随着作者一起欣赏这个“磨”字的神奇玄妙。

“一点一横长,一撇到南洋,南洋两棵树,长在石头上。”

谜底就是“磨”(mò),石磨的磨,也是磨砺的磨(mó)。

“磨”像极了我们的人生写照:从一个现实的“点”开始了漫长的人生之旅,在“横”这条平坦大道上行走。后来我们告别故乡,沿着梦的方向,沿着那唯美的一“撇”的弧度,去了“南洋”,我们人生的大框架由此展开、开阔。

“磨”的第二层人生境遇是“林”:一棵又一棵树挡在我们面前,那我们就必须不断与丛林做斗争,去清理挡在人生路上的杂密枝条。

“磨”的第三层境遇:生活的路上不仅丛林密布,还有“石”的阻碍。

“石”一般都坚硬、突出,它既构成山,也构成桥。

我们可以登山远望,一展雄心;山也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路;桥可使天堑、沟壑变成通途,也可以让我们轻松渡河而远离家乡。

人生的路,回避不开的“石”们在路上,我们必须要去跨越磕磕绊绊的石头,如果能够踩上去它就是台阶,你踩不上去它就是你的屏障,这人生的“石”,构成磨砺的“磨”(mó)的底座。

蓦然回首,忽然醒悟:原来一个字谜,原来蕴含着人生的天机,原来它预示着我们的人生轨迹。

2、哈拉哈河:一条可以自我净化、自我修复的河。

它起源于大兴安岭的摩天岭,全长399公里,一路向西,在阿尔山林区三角山北部流出国境,进入蒙古国,拐向北,再偏西,流入贝尔湖,歇口气,稳稳神,流出,继续向北,最后经乌尔逊河,汇入呼伦湖。至此,才算画上了句号。

在阿尔山林区,哈拉哈河分为地上和地下两条,地上清澈平缓,鱼翔浅底,地下神秘莫测、沉默不语。久旱不涸,久雨不溢,这是地下河暗劲儿呈现所致。

哈拉哈河有一段不冻河,冬天不但不结冰,河面上有热腾腾的热气,这让阿尔山的冬天呈现另一番景象。

它是一条多么有归属意识的河呀——流出去,是为了流回来,它居然义无反顾地流回来了。这是它不同于别的河流的。

哈拉哈河稳健而自省,不张扬、不炫耀,在动态中平衡着生态系统,还控制着生物之间的关系,孕育着新生和开始,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永不停歇。

哈拉哈河的自我净化、自我修复能力是惊人的。它的创造力更是无须证明,它承载着时间和传奇,奔流不息。

自然界的力量是伟大的,又是让人钦佩的。

3、人生值得付出所有的热情和爱

《即使雪落满舱》写的是作者和父亲之间的故事。

在作者印象中,十六岁以前,父亲是陌生的,甚至对他怀有一丝的恨:因为父亲醉酒之后会对母亲拳打脚踢,作者和弟弟从来没有对父亲喊过“爸爸”。

不过父亲的床头曾经有这样的小说:《悲惨世界》和《静静的顿河》,作者曾一度认为父亲懂得这人世间的真和善,但从来不对家里的孩子有过一点的温情。

作者十六岁的那年,父亲入狱了,此时恐惧占据了作者的全世界,就在此时作者感受到父亲在这个家真的很重要。

“我站在那里,满街的人来来往往,夹杂着嘈杂和风声,眼前仿佛都混沌起来,只有影子在晃动,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太阳底下,阳光却是冷的。”

后来父亲判刑了,作者和父亲之间靠着一封封书信,解开了父女之间这么多年的纠葛,让彼此获得重生。

父亲在狱中遇到了一位重要人物:被叛了死缓的死囚,他对活着充满渴求,珍惜一切减刑的机会,从死缓到无期,再到有期25年。父亲觉得此人太独特了,尤其是精神世界独立于世俗之外。

就是父亲的这个唯一的狱中“朋友”,帮助父亲走出了绝望。

父亲出来后,村民们来围观,父亲没有逃避任何人的目光,谦逊地打招呼,得体,得礼。父亲跃过了心理的瓶颈,精神上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他只是微笑着。

父亲的这位朋友从看守所转去了监狱,父亲经常去看望他,直到出狱,他没有等到妻儿的回头,抱憾而死。

在父亲这位朋友的悲壮而凄凉的人生里,作者和父亲照见了彼此,读懂了人生的珍贵。

那些在我们生命中,给予我们新的生机和希望的人,让我们战胜绝望、不再害怕黑夜与寒冷,活成我们心中一个灯盏般的人,这些人就是人间天使。

写在最后:翻看本书中的篇篇散文,让我忽然看明白了很多事情,即便现实那么残酷,即便知道前面布满荆棘,我们依旧付出所有的热情和爱,一路向前,走向人生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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