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笔记103:《反脆弱》会让你变得越来越坚强,越来越出众

反脆弱对我们的人生真的是很重要。作者说他在苏黎世一家由咖啡馆改建的高档餐厅里细究一份高价菜单,菜单上所标注的饭菜价格至少是美国同等质量饭菜价格的3倍。

最近的全球金融危机让瑞士比以前更像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推动其货币大幅升值,可以说,瑞士是全球最具反脆弱性的地方,它从世界其他地方遭受的冲击中受益。其他地方发生问题的时候,瑞士都会受益的。

一位作家告诉过我,当年列宁住在这里时,曾在这个咖啡馆里与达达主义诗人特里斯坦·查拉下棋。是的,就是这位俄国革命家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后被称为列宁,曾在瑞士小住过一段时间,绘制以中央集权的方式自上而下建设伟大的现代主义国家的宏伟蓝图,也可以说是一次最大的人类实验。

伏尔泰都也在瑞士隐居过,住在费内,靠近法国边境的日内瓦郊区。

深谙“狡兔三窟”之道的伏尔泰在惹恼了法国国王、天主教会或其他当权者后,就会逃到费内躲起来——人们通常所不知道的是,伏尔泰还常常因为经济原因躲到这里。

伏尔泰是一个白手起家的富裕商人、投资者和投机交易商。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大部分财富都来源于他在压力下产生的反脆弱性,他在早期流亡时期就开始了财富的积累。有压力你才更加容易产生财富。

现在你看中国芯片的压力,现在反而造成我们的芯片快速突破。这些都是在西方世界对我们国家封锁技术的时候,反而我们全部突破,这就叫反脆弱性。人无压力轻飘飘。

与伏尔泰一样,来到瑞士的流亡者的流亡原因有很多。这个世界上最稳定的国家瑞士竟然没有一个政府,并且它没有因为没有政府而不稳定,相反的,它之所以稳定正是因为它没有政府。

随便找一些瑞士公民来说说他们知道的总统名字,他们通常说得出法国或美国的总统,但自己国家却没有总统。瑞士的货币体制运作良好,说瑞士没有一个政府也并不完全正确。事实上,瑞士是没有强大的中央政府,或者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政府”。

这个国家完全是自下而上地由自治市或区域行政区(称为“州”)治理着,就好像是有准主权的迷你国家所结成的联邦。这里充满着波动性,居民们还在为喷泉或其他鸡毛蒜皮的事情进行争吵。

在瑞士,生活不一定会很愉快,因为有些邻居实在爱管闲事,这形成了一种自下而上的专政,虽然不是自上而下的,但仍然是专政。

这种自下而上的专政抵御了乌托邦式浪漫主义的侵入,因为任何宏大的想法都不会在这样一个庸俗的氛围中产生——只要在日内瓦老城区的咖啡馆里待上半天,尤其是周日的下午,就足以让你了解,这里的生活有多么慵懒,没有任何宏伟的思想和抱负,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这样的系统却在每一个层面上产生了稳定性,虽然是极其沉闷的稳定性。

瑞士是这么一个特殊的国家。这是最后一个,不是由中央政府统一管理的国家。他是众多小城邦的集合。按照自己的方式管理着他们的国家。

像古代,每一个都是自己的一个小家,或者是一个部族,这种自下而上的变动或噪声,指的是在自治市内部发生的政治波动,以及日常事务中的小争端和摩擦。

它不具有规模可变性,如果扩大其规模,比如将一个社区的居民人数扩大100倍,那么你将看到截然不同的情况。

一个大国的运作方式与一个大自治市的运作方式不可同日而语,这就好像一个婴儿的行为举止与小个子成人的行为举止肯定大不相同。这种差异是定性差异:社区人数的增加改变了各方关系的本质。

回想一下前文中我们说过的非线性。如果实体中的人数变成原来的10倍,其原来的特征也必定会改变:你会看到一种转型,在这里,对话从平凡但有效的方式转向抽象的数字,可能更有趣,也更学术,但是却不那么有效。

比如我们现在,直播间人数翻10倍,在线人数翻10倍,你要想连麦,难度会增大。一群自治市之间有些领地的纷争,本身也不乏内讧,但就是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凝聚形成了一个相当良性和稳定的国家。

瑞士就好像乔治的收入,出租车司机,之所以稳定是因为在每个层面上都有变动和噪声。出租车司机每天的收入不稳定,但每年的总收入却相差不大,同样的,瑞士在整体上保持着稳定性,因为各州集合在一起,产生了一个稳健的系统。

其实,一个大家庭,如果这个大家庭的老爷子非常厉害,赚了很多钱,那么,他的几个儿子,几个小家庭会很安逸,他们没有压力。但如果这个老爷子没钱,每个小家庭都会有压力,即使有摩擦,都会产生一种竞争,都会去努力,反脆弱。

人们处理地方事务的方式与他们处理巨大的、抽象的公共支出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我们自古就生活在家庭和部落中,能够很好地管理这些小的社会单元。每一个小家庭都在努力,孩子要上一个好学校,要住一个好房子。所以,都是跟反脆弱性有关的。

生物学能对自治市环境起作用,但对一个更大的系统却不起作用。一国政府竟然会丝毫没有羞耻感(也不会脸红),而这些本应是对过度开支或者在越南滥杀无辜的恶行所做出的正常的生理反应。

对于普通人来讲他会有,但是对于整个系统来讲,他是机械式的。与他人的眼神交流会改变一个人的行为。

但是,对于一台安装在办公桌上的处理器来说,数字只是数字。周日的早晨你在教堂看见的一些人会为自己的错误感到内疚,也会对错误负起更大的责任。在小规模的、局部的范围内,他的身体和生物反应都会引导他避免对别人造成伤害。

但是,在一个规模很大的范围内,“别人”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由于缺乏与相关人员的社会接触,他们更容易被公事公办的思维方式而非自己的情绪所左右,也就是说,只根据数字、电子表格、统计数字,以及更多的理论去做事。

我们日常生活中都是一样的。“小”在其他许多方面都表现出了一种美。

事实上,“小”汇总起来(也就是小单元的集合)比“大”更具反脆弱性——事实上,大的东西注定要分崩离析,这是一个数学属性,但可悲的是,这种现象似乎普遍见于大公司、大型哺乳动物以及大政府。我们都知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有关抽象的事物还有另一个问题,也就是心理上的问题。我们人类对所有不具体的东西都嗤之以鼻。我们可能更容易被身边哭闹的婴儿,而非客厅电视播放的外地或外国成千上万濒死的人群所影响。在家里面孩子哭闹,你赶快就去管教了。

但是电视里正在播放,有很多孩子被饿死,跟你没什么关系。灾难在一些情况下是悲剧,但在另一些情况下只不过是一些统计数据。

我们的情绪能量让我们无视事件发生的概率,而媒体让事情变得更糟,因为媒体会利用我们对逸闻趣事的痴迷、对耸人听闻事件的渴求来影响我们,并因此造成了很大的不公平。

如今,每7秒钟就有一个人死于糖尿病,但没有人关心。但媒体更愿意报道被飓风掀掉屋顶的灾难受害者。官僚机构的建立使得公务员都在抽象的理论基础上作决定,同时却误以为他们是在以合理的、负责任的方式行事。这种自下而上的效应,在法律中也很常见。

意大利政治兼法律哲学家布鲁诺·莱奥尼就认为基于法官审判的法律(由于有多样性)要比明确而僵化的法典更具强韧性。你可能认为,法官的判决简直像买彩票,但是,它确实有助于防止大规模的错误。有的国家是以反观判定为主,并不是国家的整体法律。

作者用了瑞士的例子来展现政治制度的自然反脆弱性,以及如何通过管理噪声来实现稳定。我们应该建立一个机制,让政治体制遵循自然的发展进程,而不是限制这种自然进程。

瑞士还有另一个特征:它也许是历史上最成功的国家,但一直以来,它的高等教育水平都要比其他富裕国家低。它的系统,比如银行系统,即使在很久以前更接近职业培训而不是理论学习。换句话说,是基于工艺和技术诀窍而非书本上的知识。以实践为主。

这种自下而上的波动和自然体系的波动有一个明确的数学属性。它产生了一种作者命名为平均斯坦的随机性,而非无法控制的极端斯坦,前者指的是众多看似非常可怕,但是汇总后便相互抵消的变化,后者指的是大部分时间非常稳定,偶尔陷入重大混乱状态的情况,也就是会产生严重后果的错误。

前者相当于出租车司机是波动,后者相当于银行职员是跳动,是跳跃。后者可能会产生严重后果和错误。前者充满许多小的波折,而后者则不规则地出现突变。

正如司机的收入与银行职员的收入。两种随机性存在质的区别。在创业的朋友们,在平时总是有波动,总要去想怎么去解决,所以他反脆弱性是很强的。

整个一生下来反而他是最稳定的。因为他随时都在对于任何所产生的随机事件进行反应,去成长自己。但是你看那些表面上非常稳定的,反正每月都干那点活,拿那点工资。但是突然间可能就会被炒鱿鱼。或者你突然退休了,你的收入就那些。那么遇到一些经济危机或者什么事,你立刻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我们去打造自己,不断成长,作者通过这种方式,让我们清楚,安逸很糟糕。比如莫逸语先生,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他非常的安逸,哪怕上夜班,身体在一天天的透支,但他不知道,反脆弱性很差,但是如果他这个工作没了,他反而会努力。

安逸,未来可能会有重大的事件,让你无法应对。身体上也是一样的,始终注意身体。知道我们每一个细胞都需要反脆弱性的人,他的身体会好,但是有人觉得无所谓,我身体挺好的,他不去关注的这些人,突然间就猝死。

因为他关注自己的身体,随时强身健体或补充营养。对自己的身体了解,说明你关爱自己的身体,从吸引力的角度来讲它们也非常开心,那你就会健康。但你不关爱身体,你光认为不够。就像思涵老师的同学一样,突然间就死在了大街上,为什么说“小病不断的人,他没事。”这就是反脆弱。

平均斯坦中包含很多变化,但没有一个是极端变化;极端斯坦中的变化不多,但是一旦发生,都是极端变化。

我们再换种方式来理解这种差异:你的卡路里摄入量属于平均斯坦。如果你将一年内消耗的卡路里加总,即使不把你故意多算的卡里路量减掉,你也会看到,没有哪一天的卡路里量在总量中占据较大比重。

因此,一些异常的、罕见的事件从总量和长期的角度来说,都只起到无关紧要的作用。你不可能在一天内让体重翻倍,甚至一个月、一年也无法实现这一目标——但是,你的财富净值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增长一倍或减半。

比较另一种情况,如果你销售图书,那么你会看到,一半以上的销售额(甚至90%的利润)往往来自最畅销的0.1%的图书,在这种情况下,例外事件,也就是千里挑一的事件,占据了主导地位。

这与金融问题和其他经济问题一样,往往属于极端斯坦,就像历史总是以突变和跳跃的方式,从一个状态跳到另一个状态。

说明了反脆弱性系统在被剥夺了自然变动(主要归咎于天真的干预)后,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在无菌环境中生活一段时间后走出来的孩子;所以大家一定要记住,不能让孩子在无菌状态。

包括有很多家长,不让孩子出去跟其他孩子玩,嫌其他孩子脏,怕其他孩子欺负……那大家从作者讲的就明白了,这个孩子缺少了反脆弱性。你看那些控制孩子跟其他孩子玩的那些孩子就很自卑。在社会上的互动很少。

一个自上而下力求政治稳定的系统;价格管制的影响;以及一家公司的规模优势等等。我们从一个充满可控波动性的稳定系统(平均斯坦),接近统计意义上“钟形曲线”,切换到一种具有高度不确定性,以跳跃方式运动,被称为“长尾”的系统。

长尾是极端斯坦的代名词,指的是一些发生概率很低的事件,但这些“尾部”事件却可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第一个系统(图A)虽有波动,起起伏伏,但不会沉没。第二个系统(图B)没有显著波动,但却因偶发的动荡而急速沉没。

从长远来看,第二个系统将更为动荡,波幅惊人。如果我们限制第一个系统,我们往往会得到第二个结果。

还要注意在极端斯坦下,可预测性是非常低的。你打工,由于你越来越安逸,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你的可预测性是非常低的,你觉得很踏实。

思涵老师有个朋友在联想,突然裁员,猝不及防,当时简直痛苦的不得了。突然裁员的方式是没有提前告诉你,今天突然告诉你,你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发现电脑进不去了,人家要考虑安全性。这个朋友的感觉:“我还是个人吗?我平时也挺努力的呀,还常常被夸赞。怎么突然间就被炒鱿鱼了呢?”这就是平时没有反脆弱性,太安逸了。

在图B这种随机性呈伪稳定状态的情况下,错误看似很少发生,但一旦发生便后果严重,且常常具有毁灭性。

我们直播间很多人都在自主创业,这就不一样了,你每天都会遇到一些问题:我今天直播间人气少,怎么办?你每天都在不断的增加反脆弱性。所以你会变得越来越坚强,越来越与众不同。

当什么大事件来的时候,对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儿。就像企业家,曾经有人问:“听我们在直播间讲完,大企业家为所遇到的那些事,几百个官司,他们为什么那么厉害?就像褚时健老先生为什么他在监狱里,他能够筹划未来。原因很简单,这些企业家,他们毕生都在经历很多事情,所以他们的反脆弱性是很强的。

如果我们真的弄明白,那么你不光要提高自己的反脆弱性,你要清楚你应该怎么做事儿,更重要的是你可以培养你的孩子,不会让你的孩子在无菌状态下。一个是干净的过分,一个是尽量不让孩子跟别人接触。怕受欺负,怕孩子出去被人贩子带走……这孩子被你保护起来了,在无菌状况下生长的。将来一旦走进社会,是你害了他。

欢迎大家每天早上7-8点在【思涵讲书】直播间共读书籍,一起成长。

你可能感兴趣的:(成功笔记103:《反脆弱》会让你变得越来越坚强,越来越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