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篇/面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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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德。对不起。”陈风脸上泛红仍未消下，嘴巴颤抖着张合。

“我是陈风，也是kaze。”陈风举起手，把捧着他脸蛋的程德的手取下，轻轻的握着。

“嗯。我知道，但是怎么办啊，虽然我喜欢kaze，但更喜欢陈风。”程德心里忽而感动，笑的露出了整齐的白牙，手挣脱出来反握住陈风的手。

“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什么都不是...你懂吗，我只想做好自己，但是这么久了，我却越来越走的不像自己。”得到安慰的陈风眼睛又湿润起来。

“每天夜里，我卸了妆，在阳台看着夜空。很黑，很黑，我看不到未来，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这样继续伪装着走下去。我很累，什么时候才到头，什么时候才有光？”陈风边说着，晶莹的泪珠就像掉了链子，一颗颗的滚烫着划过他的脸。

“没有人能抹掉你的光芒。现在不用再带面具了，以后，有我在。你只要随心所欲的，想哭的时候就放声哭，不想笑的时候你也大可不必笑。”程德断断续续，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表达好想说的话，一边又心疼的伸手拭去他的泪水。

程德把他一把抱进怀里，轻轻的磨揣着陈风柔软的头发：“以后，我会每天对你说。你做的很好，每天每天的抱紧你。”

他的话和行为太过于乖巧，像一个小孩子哄自己养的宠物。让陈风内心被安抚，但却忍不住发笑。

“就这样？就这样的话，我这样像狗崽子被摸可不值...”陈风边哭边笑，嘴角咧开，尝到了咸咸的眼泪的味道，但心里却很甜，很甜。

“那！还有！”傻子程德大声的回答，楼道里又响起了回音。

他双手扶着陈风的肩膀，轻轻的点水般吻了吻他的额头。

“那还有这样...值得吗现在。”程德眼中带着狡诘，玩味的说。

突然楼梯间门外似乎有一行人经过，声音又由远至近。

陈风心里一惊，快速伸手打横把程德的嘴封住。“嘘！”

等谈笑声渐渐远去，陈风感觉自己腰部往程德方向被收紧。

陈风心里又猛烈的一阵悸动，才发现自己另一手不自觉的搭在他的温暖的胸膛。

两人的姿势及其暧昧。

陈风这下子，像被点了穴位。这封着他嘴的手到底要不要放下，成了一个世纪大问题。

“你..我..那就..”程德被捂的只剩眼睛在眨巴着，双眉微微拧起，艰难地说着什么。

“啊，不好意思...呼吸不了吗...唔...”陈风迅速把手拿下，当程德把他温热的唇覆盖上来的时候，脑子里才咣当知道自己又进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