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虹管》后巷(二)05/02

    燕娃子是在我盘腿坐在门槛上吃过早饭,然后发了半个小时呆的时候来叫的我。我下身依旧穿的那条二娘织的毛裤,从门槛上起来的时候,毛裤差点从腰上掉了下去,这条毛裤是没有松紧带的。上身穿的毛衣也是二娘织的,浅绿色,中间领口的位置还专门织上一块对角的方块,有人说那是方便饭后擦嘴的,也有人说那就是一块像领结一样装饰用的。我也没有问过二娘,大点以后二娘就没有再给我织毛衣了。

    冬季的时候没有什么农活,但也没有过多的悠闲。山上掉落的树叶已经快要被村民们搂的露出腐土了,但村里稍微上了些年龄的老太婆还是喜欢到山上去溜达,有时候跑到别人的山头上捡柴还会为了甚至一小片落叶,一小截枯枝吵个几天。白老婆子倒不是上山捡树枝树叶了,她家冬天烤火做饭不缺那一点,毕竟她家是油房湾唯一一家把房子修在田里的。她和她男人,也就是我大爷一起到外面去给别人引神去了。

    玲姐的爸妈在外面打工,过年也不回来,毕竟她爸妈也是在北方澡堂给别人搓澡,天气冷的时候正是生意好的时候。所以今天她们几个差不多年龄的女的就约在玲姐家玩,就我一个男的。

    农村的房子前面都有院坝,玲姐家长虽然出去了,但把家里所有的房门都上了锁,玲姐就只留了个院坝给玲姐。

    她们一共三个女的,燕娃子加玲姐然后还有个叫梨姐的。我有些紧张,只是跟在燕娃子后面,时不时的偷偷瞄几眼玲姐和梨姐,大多数时间都是把手指含在嘴里低着头,燕娃子那还没完全发育的屁股使劲在我面前晃荡。

    玲姐长的很是白皙,她与桃姐和燕娃子都不一样,玲姐的鼻梁小巧又挺拔,脸蛋被她苗条的身材衬托的很是均匀,最主要的是玲姐脸上的神情很是淡然,让人想接近,但是又有些担心她不会理睬。但是玲姐的眼神是一直向前平视的,这样更加显出她那从小就带着的优雅的气质。玲姐旁边的梨姐和玲姐有几分相似,但长的有些黝黑,这是农村女孩小时候最普遍的样子,毕竟要干农活,那时候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有些严重的。梨姐也瘦,但她的瘦和玲姐不一样,梨姐的瘦显得有些营养不良,但也可能是长的黑的原因。

    白老婆子家是有院墙的,正对着的是厅房,两边是卧室和厨房以及牛圈,厅房对着的是大门,两边则是鸡圈。我跟在燕娃子的后面进了玲姐家,我还是第一次到她家,由于我一直低着头,可以明显的看出燕娃子的屁股是最鼓的,玲姐和梨姐的屁股还没有怎么发育,像放过气似的干瘪。

    玲姐引着我们几个坐在她家厅房旁边方桌的板凳上,板凳就叫做高板凳,四条腿中间连着一块板,其他的都叫做椅子。高板凳刚好齐着我脖子,她们三个刚好一方,我站在高板凳旁边有些害羞,最后还是玲姐和梨姐把我抱到高板凳上去了。玲姐和梨姐身上的味道很清新,特别是头发的清香,抱我的时候,玲姐的头发丝刮着我脸很舒服。

    我们四人刚好一人一方,我坐在最下方,对着我的上面是玲姐,她坐的很直。左边是梨姐,她一上桌就用手托着腮,就一直看着桌子中心的位置。燕娃子则只是把手插在腿间,东张西望的。

    “敏儿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还抱过你的嘛。”

    玲姐说话的时候眼神很是温柔。我抬头看了眼玲姐,她脸上挂着丝笑容,她一笑起来脸颊两边就会泛起两个小酒窝,再加上她那柔糯的声音,我差点紧张的从桌子上掉了下去。

    我支支吾吾了几声,我确实不记得玲姐小时候抱过我。

    “她小时候比现在胖,玲姐,你小时候抱得动他啊,猪一个。”

    “你才是猪,燕猪。”

    燕娃子是这三个女的里面年级最小的,但是确实最能放得开的。我回怼了燕娃子一句,算是缓解了些我的紧张心思。

    见我说话她们三个明显就没有开始的时候有些放不开了。梨姐说话的时候喜欢脸上带着笑意,眼睛也一直在我们几个身上转,看起来很是活跃,我原本以为燕娃子是话比较多的,没想到梨姐熟悉了后话更加的多。玲姐虽然也聊的多,但是玲姐始终坐的很是端正,而我却只是看着她们三个,有时候随着笑几声。最后还是冷场了,几个人都没有什么话说,有些无聊。那时候的农村还时不时的在停电,更不用说小孩玩耍打发时间的方法了,就是过家家。

    “我们来耍过家家塞,坐到这里还感觉有些冷了。”

    提出这个意见的是梨姐,她嘟哝这嘴巴先看了看我,然后再看向燕娃子,最后才有些恳求的眼神看着玲姐。

    玲姐想了一会,然后深呼了口气,她此刻坐的更加笔直了。

    “好,要得,我们到后檐沟去嘛,不然我婆回来要骂我。”

    玲姐看着很斯文,她应该是我们村同龄人中最端庄最秀气的女孩了。我没有想到她会同意玩过家家,因为都是和泥土灰尘打交道。

    杨杰娃后来说过一句话:小玲才是我们村真正的美人坯子。

    玲姐家的后檐沟由于紧挨着田坎的缘故,所以显得有些昏暗,四个人在里面都显得很是幽静。脚下传来瓦片被踩碎的声音,我们选了一个比较干燥的地方围着一起坐了下来。

    “我要当妈妈。”

    梨姐刚坐下来就不容置疑的表明自己扮演的角色。她双手抱着交叉着的双腿,脸上神情显的不可置疑。

    本来我以为就我一个男的,我肯定是演爸爸的,但是燕娃子非要说她演。梨姐开始有些不同意,按她的意思是玲姐比燕娃子大,所以应该玲姐演爸爸,燕娃子演女儿,我演儿子。原来一开始她们就没有想过让我演爸爸,我又演儿子。

    “儿子,你和姐姐坐一起去,我要和妈妈坐一起。”

    最后我演儿子,梨姐还是妈妈,爸爸是燕娃子,玲姐演我姐姐。我麻溜的坐到了玲姐旁边,玲姐背很直,我在她旁边显得更叫小了。

    “好现在开始了,我要做饭了,你们今天要吃什么。”

    梨姐很是熟练,此时她干脆就把双腿叉开着坐了,燕娃子一开始就是这样坐的。玲姐本来是双手抱着双腿的,但可能是这样时间长的比较累,也就侧着腿坐在了地上。

    “嗯,本相公今天想吃红烧肉。”

    燕娃子故作深沉的想了一会,然后歪着脑袋看着梨姐说道。

    “好,儿子和女儿呢。”

    梨姐边说手里边忙活着,她手里拿着瓦片,地上还摆着一片瓦,那便是炒菜用的铲子和锅了。锅上面有碎石子和土,那便是菜。

    “随便。”

    我和玲姐几乎同时说出口的,我抬头看了眼玲姐,侧面看她的小巧鼻翼显得更加可爱了。

    “哎,儿子女儿都好养啊,哪像你,一回家就知道吃。”

    。。。。。。

    主要是梨姐和燕娃子在演,我和玲姐只是在一旁随便搭几句话。但玲姐确实是个很好的观众,高兴的时候高兴,难过的时候便一副永远不理人的样子。

    假装吃完饭后,我正要扭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梨姐便上前把手放在我额头上了。

    “哎呀,我儿子发烧了,看来需要打一针。”

    梨姐说这话的时候斩钉截铁,然后便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在那一瞬间我有些恐慌,毕竟我从小就害怕打针。在学校的时候打针后还有颗糖吃,但是在外面诊所医院打针,医生从来都是捅进屁股肉里的,不再是像学校里那样慢慢插进去。

    我屁股条件反射的跳动了一下,玲姐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来,乖儿子,把裤子脱了,妈妈是医生,妈妈给你打针,打完针妈妈给你吃奶奶。”

    梨姐一脸诱惑着我的表情,演的和真的似的,我有些想笑,但还是极力的憋住了。

    “站起来,把裤子先脱了,我要先给你消毒。”

    我有些害羞,在这么几个女的面前露出我的屁股蛋子还是有些生分了,燕娃子还好说,她像没事人一样,我从她眼神了看出来反而有些期待。但是玲姐却看不出来她是怎么想的,只是端端的坐在原地,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

    “快站起来脱落,妈妈等会还要早点睡觉呢,今天忙了一天。”

    梨姐严肃的看着我,我有些吓着了,但更多的是紧张。当我屈服在“妈妈医生”的淫威下,吃力的掰开我那厚实毛裤的一角,我确定露出了小半个屁股,此时我反而到觉得毛裤裤口的部位有些紧了,我的手卡着这一块感觉很是吃力。

    “转过来,屁股对着我,不然我怎么打针。”

    我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子,我想我露出来的那点屁股应该全部都对着梨姐了。

    “再低一点,还没到肉最多的地方。”

    我背对着梨姐,她这会和真正的医生威严差不多,我毫不犹豫的往下再扯了些,我大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来,把裤子全部脱了。”

    我正想打针为什么要把裤子全部脱了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凉意瞬间在两腿间来回串。梨姐直接把我裤子全扒了,我下半身赤裸裸的露在了她们三个面前。但是我没有去提裤子,我想这个时候我演的就是儿子,妈妈兼医生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对的,我光着屁股双腿微微弯曲着站在原地不动。我分明在梨姐脸上看着些许害羞,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的在地上捡着根细树枝在我屁股上狠狠的点着,有些疼了,但我不敢动。因为我怕我一动,我旁边的玲姐就会看见我下面,此时的玲姐还是坐的很直,只是看着梨姐的样子有些吃吃的笑着,她这是笑的时候用手掩着嘴巴的。燕娃子早就看过了,她也只是用手托着脑袋看着我,只是双腿分的更开了。

    “女儿也生病了,也要打一针。”

    梨姐看玲姐掩着嘴笑,可能是觉得还没有怎么看见玲姐这么开心过,便坏笑着看着玲姐提出这么个要求。

    “报告妈妈,女儿捂着被子睡觉出一身汗就行了,不用打针了。”

    玲姐这会也是放开了,一脸俏皮的看着梨姐向她汇报,然后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尴尬的撅着屁股站在一旁,不知道是继续保持还是提裤子上来,我很想看看玲姐现在的样子。

    “那不行,我们的女儿明天还要上学,打一针就好了,不然明天还是要咳哦。”

    梨姐一脸关心的样子看着玲姐,右手像医生拿针那样拿着树枝,随时准备给玲姐打针。

    “嗯,那不打屁股,打胳膊行不行。”

    玲姐有些无辜的看着梨姐,但梨姐真的很会演过家家,一会严肃,一会又有些连哄带骗,逗的玲姐已经完全放开了,但是玲姐笑的时候还是用手掩盖着嘴巴。

    “你说是不是爸爸,打屁股才有用,打胳膊有什么用。”

    梨姐说完就教唆者燕娃子一起扑向玲姐。我则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只是感觉某个部位有些凉了。

    。。。。。。

    再后来白老婆子家收割水稻小麦再见过玲姐几次,她正是发育的年纪,每次看见她都有些变化,屁股也不像以前那样的干瘪了。梨姐后来就一直没有再见过,只是长大后听说她结了婚又离了婚,而且生活过的有些不检点,村里人没事的时候就会议论梨姐。

    再次见到玲姐的时候是她的婚礼。婚礼上的她高挑而大方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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