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读后感之武松一个悲剧的导火索

世人皆骂潘金莲,说是谋杀亲夫,淫荡不堪,枉为人妇。

行者武松


事实却是如此,毋庸置疑,但是值得后人推敲的地方我们就要看到这位妇人为何是这般的不堪,一个原因就要归根于武松。

其一《金瓶梅》中二人经武大一番介绍行礼招呼后便坐下,原文道:

“武松见妇人十分妖娆,只把头来低着。不多时,武松安排酒饭,宽带武松。说话中间,武大下楼买酒菜去了,丢下妇人,独自在楼上陪武松坐地。”

从这个地方的描写我们就可以看出几点不妥的地方;

第一,“古代”的夫妻关系一直都是男为尊,女为卑;男主外,女主内。从武大买酒菜可以看出其家庭地位低下,做一个本该妇人做的事情,违背了夫妻相处基本模式。对比西门庆与夫人吴月娘就是男主内,女主外,妇尊夫的正常关系。此处应该是潘金莲料理酒菜,武大郎陪同武松叙兄弟情。

第二,武松明知道妇人十分妖娆,还与嫂嫂同坐吃酒。俗话说叔嫂不同席,用这个谚语作为礼教习俗,来避免容易产生误会的可能性。

第三,潘金莲在与武松吃酒期间询问小叔子是否娶妻、贵庚几十,是否搬来同住时?憨憨武松并没有拒绝。自古以来,娶妻是否和贵庚几何一般都是媒婆才会询问的事情,处于这种暧昧不清的气氛中,武松也并无任何举动。要知道在成年人的世界中,没有直接的拒绝,那就是默认,随后小叔子竟真的搬来与嫂嫂同住一屋檐下。这里对比一下王婆设计(潘金莲),就能凸显出武松的“虎”。

第四,撩拨不应,埋下恶种。潘金莲十八岁嫁于武大郎,二十五六见武松,期间这几年还算安安稳稳,经过武松这糟拒绝,那欲火定是按耐不住。直接为后面的悲剧埋下恶种。

其二武松打虎受赏,我们来看看他的做法。原文如下:

“知县在厅上赐了三杯酒,将库中众土户出纳的赏钱五十两,赐与武松。武松禀道:“小人托赖相公福荫,偶然侥幸打死了这个大虫,非小人之能,如何敢受这些赏赐!众猎户因这畜生,受了相公许多责罚,何不就把赏给散与众人,也显得相公恩典。”知县道:“既是如此,任从壮士处分。”武松就把这五十两赏钱,在厅上散与众猎户傅去了。知县见他仁德忠厚,又是一条好汉,有心要抬举他,便道:“你虽是阳谷县人氏,与我这清河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我县里做个巡捕的都头,专在河东水西擒拿贼盗,你意下如何?”武松跪谢道:“若蒙恩相抬举,小人终身受赐。”知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巡捕都头。”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虽然知县说这五十两任由武松处理,但是武松的做法却是,直接在大堂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赏钱给了猎户,后面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说。官场中,最忌讳的就是功高盖主,这里武松就把好人全做尽了,让这个本来想在民众中树立一个好的父母官的知县形象瞬间垮掉,就此在民众的心里就显现出知县不那么的体恤那些死去的猎户。

又因这武松睚眦必报,嫉恶如仇,浑身上下有百斤力气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使人害怕不以。《金瓶梅》中第九回“西门庆偷取潘金莲,武都头误打李皂隶”就直接把这个官吏打死,可见他的脾气火爆。虽说这是在武大郎死后的事情,这如此火爆性情,众人又是如何不知。更有后人,龚开《宋江三十六人赞》中,如此写道:“行者武松:汝优婆塞,五戒在身。酒色财气,更要杀人。”这种性格的缺陷导致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惧怕,也是间接害死武大的一个原因之一。

结合以上几点我们不难看出,武松这个人物间接的导致潘金莲投附西门平,也是害死武大郎的主要原因之一。


老身却走过去问他借历日,央及他拣个好日期,叫个裁缝来做。他若见我这般说,拣了日期,不肯与我来做时,此事便休了;他若欢天喜地说:‘我替你做。’不要我叫裁缝,这光便有一分了。我便请得他来做,就替我缝,这光便二分了。他若来做时,午间我却安排些酒食点心请他吃。他若说不便当,定要将去家中做,此事便休了;他不言语吃了时,这光便有三分了。这一日你也莫来,直至第三日,晌午前后,你整整齐齐打扮了来,以咳嗽为号,你在门前叫道:‘怎的连日不见王干娘?我买盏茶吃。’我便出来请你入房里坐吃茶。他若见你便起身来,走了归去,难道我扯住他不成?此事便休了。他若见你入来,不动身时,这光便有四分了。坐下时,我便对雌儿说道:‘这个便是与我衣服施主的官人,亏杀他。’我便夸大官人许多好处,你便卖弄他针指。若是他不来兜揽答应时,此事便休了;他若口中答应与你说话时,这光便有五分了。我便道:‘却难为这位娘子与我作成出手做,亏杀你两施主,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不是老身路歧相央,难得这位娘子在这里,官人做个主人替娘子浇浇手。’你便取银子出来,央我买。若是他便走时,难道我扯住他?此事便休了。他若是不动身时,事务易成,这光便有六分了。我却拿银子,临出门时对他说:‘有劳娘子相待官人坐一坐。’他若起身走了家去,我终不成阻挡他?此事便休了。若是他不起身,又好了,这光便有七分了。待我买得东西提在桌子上,便说:‘娘子且收拾过生活去,且吃一杯儿酒,难得这官人坏钱。’他不肯和你同桌吃,去了,此事便休了。若是他不起身,此事又好了,这光便有八分了。待他吃得酒浓时,正说得入港,我便推道没了酒,再交你买,你便拿银子,又央我买酒去并果子来配酒。我把门拽上,关你两个在屋里。他若焦燥跑了归去时,此事便休了;他若由我拽上门,不焦躁时,这光便有九分,只欠一分了。只是这一分倒难。大官人你在房里,便着几句甜话儿说入去,却不可燥暴,便去动手动脚打搅了事,那时我不管你。你先把袖子向桌子上拂落一双箸下去,只推十箸,将手去他脚上捏一捏。他若闹将起来,我自来搭救。此事便休了,再也难成。若是他不做声时,此事十分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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