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我光怪陆离的梦

昨晚做了个梦,现在是次日的9:12分。

记忆有点深,可以说这个梦被我延续了三次,三次闹铃,关了又倒头睡了。梦不美,我甚至一整晚没有关灯就那样从躺上床开始就睡着了。凌晨4点过几分热醒了,开空调后 4:20继续睡,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做梦的,可能是空调的原因,还有那个一直呼呼的小风扇,导致我做了这么一个梦。

我们有好几个人在一间大房子里,印象上是租的,具体几个人我也记不清楚。当时我们都很兴奋于挑房间,貌似我还有个伙伴,打算一起住一个房间。这个租的房子很大,像个星级主题酒店,又或者说是个豪华的别墅,所有的房间都是开放式隔断,好似布帘隔开,没有门,可以看到房间的床的形状都是各异,装修风格甚至也在一间大房子里也并不统一。当时我看向一个房间盯了很久,无关选择只是在观摩,一块拖到地的帘布,朦朦胧胧,白色的纱一般,透过来的是一张娇小的床,那个形状像极了一个爱心,房里有没有窗户未知,但是透着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别的地方传来的。

后来,选房间的事似乎止步了,印象里是因为没有电了,家电都没法用,要去缴费充电。由于大家和环境引导的此时已经傍晚了,大概充电的店子按理应该下班了,然后也不知道谁说的出去找找看还有没有充电的店子,意识里有人说最近有几个店应该都下班了,不过有个地方可以去看看或许在营业,然后我们几个人就这么去了那个所谓充电的地方。

路上我们远远看到那个我们要去的地方灯光明亮,很是欣慰。当时天应该黑了,那个地方显得格外繁华,像是个游乐场,觥筹交错,格外漂亮的灯光和热火的氛围,还有一长串的人在排队,也不知道是在排队做什么,可能是充电这件事情但又觉得疑惑。路边上我仔细瞅见了一排穿着黑黄条连体衣服的人趴在路面上,那个场景的地面像是三角的一个角,那一块地方开敞得像个悬崖,孤立在那个位置,每个人昂着头,扒拉着手像是在揽客,有一个人格外明显脱离了原来的位置直接趴向我的一个朋友,伸着长长的手渴望拽到他,有点像是濒临地强拉,迫切希望他参与这件充电的事情,到这里似乎充电要玩这个游戏才能被给予充电的权利。

当时我的心里觉得诡异不堪,却还是对于充电不理解为什么是这样?又要做做什么?

我们慢慢走近那个带吧台的地方,上面没有人,再往前看,过山车里坐着人,靠着过山车边上的邻墙上一个独立的格子嵌在墙面上,里面有个像妖魔鬼怪的雕像正坐在里面,尤为奇怪。再把视线拉回来,发现我一个朋友像是中了迷说要去弄这个充电,边上另一个朋友好像是个女的,说,这里很奇怪,但是如果非要这么充电她觉得回去明天再找个地方充,回去买几根蜡烛还安心些,我当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却怎么也拉不住我那个朋友,他便就那样与他人无异坐上了那过山车的格子里。那格子一股子红色的塑料漆,边缘很厚,看着很是奇怪,而坐在过山车格子里的人很呆滞,但现场却很热闹,格外的显得诡异,我看不明白,却晃了神。

剩下不知一同前来的还有几人,但我边上那个女人好像还在。

一转眼,我在一个场景里,像车间,陈列架隔开的车间,有一些站着正在繁忙的男人和女人,和我不一样,看恶煞的眼神和表情貌似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在他们旁边多多少少都躺着一两个人,在我视线能及的,躺着的都是女人,一身白卦。

我边上似乎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前面那个像魔鬼的男人,挥着刀砍向那个已经动弹不得,了无生机的女人,一截一截地在砍,我心悸不已不知来了什么地方。我旁边有一个女的似乎在像我求救,又好像我们之间交流过,她被推上了前,她苦苦哀求那个男人,也不知为什么以及哪里来的勇气,我胆颤地走上这个男人跟前,试图魅惑而楚楚地说着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们,男人直视我,顿了一会,没有对话,他走开了,好像是在征求什么找人去了,边上依旧有人在监视我们,而我边上那个女人已经被地上那原本活生生的人最后却一截一截的尸体吓得直发抖。

很快,那个男人带着另外几个男人过来了,打量着我们,其中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形健壮像是中年的人,他眯着眼看着我说,这个不错,娶回去当老婆。我心里满是庆幸不用立马上刑还有转机,然后我悄悄在那个傻女人耳边说,我等会会救你,我喊你你就跟我一起跑。似乎这句话说完,她淡定了很多,大概是坚定要挣扎逃出这里而不是惊恐的任人宰割死在这冰凉的地板上。

一瞬间,我视线里那几个男人出现了晃影,重叠在他们身上,我感觉不妙,一瞬间我们这些人全都被风卷了出去,暴露在一个更大的恶魔的视线里。

伴随我们像是被丢弃的垃圾一样卷在风里被撕扯,最后落在这个大空间里,而后跟来了一个像是具备形态的风的恶魔的嘴,在疯狂吞噬那些暴露在外面的游戏玩家,甚至那些隐藏的人也被他敏锐地察觉吞了去,这样的敏锐程度让我格外担惊受怕。所幸一出来我就藏在这个像是菜园子里的地方,缩在半封闭的狭小的墙体之间,边上蹭过来了一两个人,我没有拒绝,只是希望不要被发现而使劲试图给她们挪出一点位置,而实际我的后面是没有墙体的。最后那一卷风在这片区域搜刮,而我所藏的这个空间里,最外面那个女人卷缩着身体心惊胆战,最终是躲过了这一劫。

这一站的风波过去了之后,在无尽的大空间里满是人,他们在逃窜,在寻找新的隐蔽地点以保不被发现,我从菜园子里伸出头来,而那些人无一不是躲在大叶子菜里,隐蔽得极好。这一片几乎没有被刮得狼藉。

后来逃离这里之后找到了一大片有房屋的地方,我拼命地从这里翻到那里生怕不够隐蔽而被拿走了这种苟延残喘的机会,这是唯一能自己为自己活着的自由了。

边上好多人跟我一样在寻觅着,我看到他们有的跑好远,而这里离那个厂子还很近,然后看到他们有的跑进了房子里,被黑乎乎的人追赶最后就消失殆尽,似乎像触犯了禁忌一般。我害怕被捉到然后消失,不敢往房子里躲藏,在一些房子边缘到处窜,随着空气被撕扯越来越强的声音我知道大恶魔应该马上就来了,最后迅速藏身在一堆软柴里。听着风声强有力的撕扯声,那些玩家的挣扎声从一开始的尖叫到后面几乎安静我知道他离开这片区域了。

而后,我继续逃命,再去寻找新的藏身之处,唯恐这个地方一旦被察觉我就丧命。

我找到了一处倒塌的房间,墙身只有三分一,没有墙顶,里面有些可以用来隐蔽的被子,还有枕头,灰白色的但不显脏,我卷缩在里面,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再盖了两层枕头后,等了许久却不见这次风波到来,大概是我这次找的隐蔽之处相当迅速,与此同时,我边上出现一个像甜筒一样的玩偶,但似乎不是玩偶,他会说话,和我一起藏在了这个倒塌的房间里。

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不料来了一帮子人,一把掀开咄咄逼人叫我赶紧走,逼得我只好换个地方,我拿着盖在身上的薄被子抓紧时间重新找个地方藏身,而身边那个玩偶此时好像幻化成了一个男人与我一同逃命。此时从那个地方出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感觉到风在不断地作祟,而我此前已经找不到好的地方藏身了,在这种恶魔即将到临的情况下只好躲在这片没有什么隐蔽物的树林里 ,盖起被子铺上树叶妄图躲过一劫……

第四个闹铃又响了,梦醒了,已然7:40,要洗漱准备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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