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感的产生与消亡:战-逃反应与心理控制

危机感的产生:来源于实际的损失,或没有实际损失,但意识到存在威胁到生命适合度的可能性。无疑前者产生的危机感更强烈。(并且事实上伴随损失引起的一系列感觉)

关于危机感,我们目前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战逃反应(Fight-or-Flight-Reaction FFR,因感知到外界威胁、造成的交感神经兴奋、引起的一系列生理心理机制)。FFR的诱发利弊共存:一方面这迫使我们生理上高度兴奋、精神上意识到需要迅速作出决策而减少拖延和强迫(拖延的一个成因很可能来源于无危机感,在这一状态下个体更倾向于保持当下的状态,而不会采取改变;在状态良好时不采取措施,在环境威胁时试图改变:这是演化长河中的经验),但问题是这一反应极其类似于焦虑反应(事实上或许就是?),焦虑、“现代人的焦虑”通常作为贬义词是由于其使得人对短期看不到效用的事情忍耐性较差,因此难以有耐心去专注于完成一个需要长期付出的复杂问题,从而陷入到“易得的短期反馈中”(游戏、性快感,事实某种程度上强迫可能也属于这一类反馈)。并且事实上FFR作为一种非常消耗能量的生理状态,根本不能长期保持。(甲亢?或许可以在某些“的确存在高效即时反馈”的任务中进行应用?值得结合睡眠价值考虑)

关于长期保持FFR似乎看似是令人激动的:如果长期保持在兴奋状态,我们就能够长时间保持高效率,也许的确如此,但也许这只是神经骗局:众所周知在发烧时我们对时间的感知会延长,而早上睡懒觉则似乎有5min=1h(或者反过来), 在不同精神状态下的时间感知没有比较意义,可能只是在亢奋状态下我们对时间的感知缩短了,因此才会在执行内容相同的状态下有高效率感(不过还有一个可能来源是:拖延减少了、决策变得迅速,这一点的确是客观存在的,但缩短决策时间并不总是最优的,仍然需要考虑具体情况),我们需要测量而非直觉。

那么现在我们的利用机制是明确的:我们对战逃反应的启动和解除应当服从我们当下的任务需求,在需要迅速决策的时候启动FFR,在需要持续专注时则关闭之。事实上关闭并不需要是一个主动的行为,如果专注反应成为习惯,那么作出决策后的执行过程应当是自动进入心流状态的。

我们需要在专注时间歇性启动FFR吗?如果有必要的话,又要如何实现?如果你意识到现在的心理状态倾向于延长决策时间到难以接受的地步,那么无疑有必要试图启动FFR。

现在的一个核心问题在于implement: 如何启动FFR?通常来说这是个体特异性的:核心在于构造某种个体敏感的损失,广义地,它甚至可以是引起交感神经兴奋的任何事物。这一点可以在执行的过程中思考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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