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者心丨墨相忘

                      (初三篇)

  半夜做了个噩梦,又在蚊子的照顾下,坐直身子在床上哲学,听着动听的呼噜声,发了消息,没有回复,思绪顿时扩散开来,也罢,闲来无事,下床持笔,跑墨……

                          老师

  这一年对班级的管理,不再向从前一样严格,有些松散,造成这个的起因是我们班的物理老师,至于原因就不细谈了。哦!说起物理老师来,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化学老师,一名干净整洁的中年人,他的言辞,有时候挺让人欣喜的,有时候嘛,有些同学会逗一下他,比如他要在课堂上做实验时,我们总会质疑会不会爆炸的问题,毕竟关于实验爆炸的问题,电视都是这么演的,庆幸的是,老师动手能力较强,虽然每次做实验时手有点抖,但那都不是事,如果我以前的QQ没有被盗,那么关于化学老师做的各类化学实验,会有相当程度的照片,以供同学们回忆的,可惜尽管已经申诉回来,里面的所有照片却一张不剩。那时,我对这类化学实验非常感兴趣,特别是动手能力,但多数的动手实验不足双手之多,大多数都是靠想象力,就跟历史老师讲课一样,大多数都是靠想象力,历史老师的脾气,有些固执,比如说每当下课,他都会在走廊吐痰,有些同学忍不住投诉到班主任哪儿去都没办法改变这个固执的中年人。

    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在我练字的时候,教过我一些握笔的姿势,还当场演示给我看,说得老精彩了,随着她越说越远,越说越激动,我的心绪也随之越飘越远……哦!对了,语文老师是一名女士,她在每一节课上,都会腾出三分钟的时间,给我们上台演讲,内容不限的那种。

    政治老师是一名满腹经纶,且例子奇多的中年男子,我记得最深刻的,是在课上,他提出的问题“快是什么?怎么形容?”我们许多同学,有相当一致的观点认为,“快”是速度快,迅速的意思(百度的观点同理),结果他说“快,是用心去感受,如果把快字拆开来,你们会发现左边是竖心旁,同心,而右边呢,则是人的意思”,边说还在黑板上写出来,还真别说,经他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对此,我对所有词汇产生了相当程度的质疑,翻开了会《说文解字》。

  说来比较幸运,那一年,我们班里来了一位年轻的实习老师,叫陈家万,我能记住他,全靠他那时说我排球打不好。正值上体育课,看到他在操场来回走动,我们班上的同学便邀请他来一起打排球,他听到蔡汝喜拍球的声音,便说一看就是高手,我也拿排球在他面前拍了拍,问我呢我呢,他竟然说我是菜鸟,菜鸟,鸟,对于他这个评价我是持反对票的,毕竟我也知晓握法嘛。此后他们玩他们的,我因不会打而被他们惨遭嫌弃,只好跑去和王飞,王仪伟,薛才涛他们打羽毛球泄愤。

  每个月或者是每个星期一,我们的年级长,便会来查仪容仪表问题,什么指甲不能留太长,什么男生头发不能过长啥的,脾气相当暴躁,一控制不住,有可能会引发火山爆发!

                            网吧

  在现在看来,能在网吧看到未成年人上网,那简直是黑网吧无疑,但在初中哪年,总能看到各式各样的未成年人在网吧上网,在我们的学校附近,也就是南北水果市场,哪儿有几个网吧,好像叫妹珍吧!没去过那边,多数都是听班上的同学讲的,说是那边的网络不卡,本来想和他们去玩玩的,结果直到毕业,也没能去过一次。如果你从校园里出来,往左手边走,走入高登西街,再走过培龙市场一段路,就可以看到一家宽敞的网吧,我和班上的几位同学去过哪,当然,也包括我的同桌,王世凯,在哪儿,吴健帮我刷了个火钻,那玩意现在还安然的存在着,相当符合我喜欢永久的词汇,不过那边的网吧离家比较远,通常我都不会去那边。我常常光顾的网吧,是位于高登东街的一家网吧,名字至今仍没有改,老板倒是换了好些人,叫时代网吧,每到放假,我总会去到那边上上网,感受一下当年疯狂的场景,同时也怀念怀念。除此之外,还有小巷子里的二楼黑网吧,这些都是工作日光顾的地方,如果是周末的话,我便会转移阵地,去中介路那边,也就是琼山福地的里面,网吧的旁边是宾馆隔着的是飞鹰队,我在飞鹰的巷子里亲眼见过毒 品交易,充分的体现了什么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网吧叫蜘蛛网吧,里面光线比较暗,没空调什么的,能支撑我不远万里来都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可以用一块钱,从早上一直上到晚上,这种方法,是经过我们班的同学传授的,周某,一位比较圆润且逗比的人,我们能用一块钱上网这么久的原因,相当简单——黑了网吧系统。每一次上网交一块钱,到剩下一分钟倒计时时,我们就会及时的操作,一套下来,倒计时被卡住了,只要不重启玩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不是梦。很开心的是,每一次操作,周某就会被当场抓获,而我总会是哪个幸运儿,网吧为了防止周某三番两次的黑系统,还特意的安排了一位年长的老妪监督他,蜘蛛网吧,承包了我初中的快乐,同时也是我们班的快乐,毕竟有时候学校组织看电影,我们班的男生却跑来蜘蛛网吧上网,可以想象一下,整个网吧,一排一排的都是黑人家系统上网的场景,做为班长,我变成了带头人,一单被抓,同学们会一直指向我,这是我们班最团结最默契的地方。由于那儿的光线较暗,所以有些同学家里缺什么就会来到这里取,就跟自家一样,还差点把人家主机给打包回家,至于是谁,咱就不说了。除此之外,琼山图书馆三楼还有一家网吧,那家网吧,卡的令人绝望。哦!对了,琼台福地的对面,过条马路的事,也就是文化宫,那里面也有家网吧,叫啥到是没记得了,只记得在吴淑海等人的带领下,在我的操作下,最终没能赢上一局,实现了什么叫网吧五连坐,从来未赢过的局面,对此我自个玩,有次玩到小法时,装备出的比较好,一个大把对面满血蛮王送回家之后,我便对小法产生了相当程度的热爱,固执到现在玩英雄联盟只玩小法的地步。还有一个网吧,在俊腾家居里面,叫超越网吧,超不越超越,我不知道,我知道哪儿的老鼠大得吓人。

                              同学

  我换同桌了,是一位从别的班级转来的,叫梁昌盛,一位颇有文艺青年的模样,那时我想写老师,写写画画之后,去求助同桌,他随手一句“人生就像一场旅行,而老师就是我们的过客……”有些久了,记的不是很好了,就这样吧。

  因为前任副班长的离去,使得这一职位产生了空缺,在同学们的热心推荐下,一名消瘦的副班长应运而生,郑姓,特别爱笑的一个女孩子,知晓得她是从语文成绩单上的,如果以前的QQ没有被盗,我想我会非常乐意的公布我当时的语文成绩的。

  每当放学,几个好朋友就会在楼下玩耍,有王飞,王义伟,薛才涛,王业仁等人在一起打打排球,羽毛球什么的,有时我还在跑道上做着俯卧撑玩,他们几个,基本是我在初中玩得最好的同学了。

  最后一年班长是经常有会议要开的,那时我去开会,有些表要填什么的,不会,为了不耽误同学们的毕业,硬是把年级的正副班长全熟悉了一遍,最后在四班班长的解答下得知晓得程序。

  也是在最后一年,我们是第一批上晚修,每天晚上,我们都能愉快的度过这一个夜晚,有时候我们还会聚在一起掰手腕,场面相当快乐。或许是吴健的手头比较痒吧,所以经常以拳轰墙壁,轰墙不过瘾就找吴淑海,那两人对轰拳,拳拳到肉,那血啊,流得跟不要钱似的,健身会上瘾,对轰也会上瘾(应该是),所以他俩最后发展到了拳脚并用的高级阶段——打架,如果现在回到学校,在教室的墙壁上,应该还能看到拳印。

  在模拟中考时,我们单双号交换到初二七班进行模拟考试,那时到初二哪里,班上的人相当吵,便发挥了一下班长的威压,顿时安静了下来,初二的那些小盆友便对我产生了崇拜之感,尾随几个之后,便没了人影。

  最后,在结束最后一堂课下,有许多人把书撕成碎片,从五楼散了下去,当然,不止我们班,当时班主任相当生气,叫那些扔的同学下去捡,没有人听,无奈之下,我便独自一人在楼下一片一片的捡着这些碎纸,当时我的心情可想而知,毕竟在当班长的时候,励志是要把全班带出团结一致,结果独自一人在底下捡着,也没一人下来帮忙,虽然在班里身兼数职,忙上忙下,尽心尽力的,却有如此结果,不免有些自责,自问是否错了,为此在毕业那些时日,对班长称呼有些厌恶。

  哦!对了,我们当时在电影院免费看的电影是《全城高考》、《钢的琴》

  白天跑去买了蚊香,相信今晚会让我做个美梦,就简单的罗列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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