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想起和韩为民老师的一段日子

 忆想起和韩为民老师的一段日子                              (王应祥)           惊悉韩老师不幸去世,是在“扶风文艺”微信群看到的毕林飞会长发了一个讣告:“为沉痛悼念韩为民同志,限1月16日20点以前,本群不发无关贴子。”这让我很敬重。          认识韩老师很早了,但是,跟他接触还是2009年3月份,我在县武装部军事志办编纂《扶风县军事志》书,初稿完成时,同他打开交道。志书初稿经过部长一校,政委二校,副部长三校后完善重新打印后,在早上部里交班会上,我提出还需请一、二个懂得志书编纂和有文字功底的人再帮助校稿。部长、政委接受了我的建议,后来,想到了韩老师,我给他一说,他欣然答应了。第二天早上7点半,部里干部早餐还没结束,韩老师已经来到办公二搂给我打电话了。这让我很起敬,老同志工作作风还是不减当年。在部长办公室一起与他‘谈待遇时,他朝我笑了笑摆摆自己的右手说:“随便吧!应祥,咱俩熟悉,我也最近闲着,全当给涉军单位帮忙。”他的这个姿态又让我不由得对他起敬起来。          韩老师上班共12天,每天早七点半准时到二搂办公室,除了上厕所,一直坐在办公桌上看初稿,他对个别怪癖字把握不准,就圈起来再查字典,看到稿子上被用红笔修改的落点印记,让我很欣慰。尤其是他对标点符号校对的很准,近60万字的这个内容很广的大杂烩书籍,以至于西安建民印务公司排板编印时,编校编辑也无可挑剔,后来,《扶风县军事志》书,在全国县、市级军事志书展评中获三等奖,荣誉之高,也有韩老师的功劳。而韩老师校稿的酬劳,部长只签发给了他500元,这让我见到韩老师很是歉疚,而韩老师对我的歉意之语却又摆摆手,说:“算了,单位经费都很紧张。”说完话就拉住我的胳膊要请去吃饭,我怎么也脱不开手,我急着告诉他说:“部里的灶吃饭是免费的”,他这才大悟而罢休。这之后,我有空了,也几次去过他的家里。跟韩老师闲聊,是很愉快的事情,我们谈的也很默契,他谈单位里处事做人,谈县上过去的事情,谈他写稿子的感想,也谈他对我刊发一些文章的看法。他人很直率,很真诚,让我很感动,像遇到一个好老师,好长辈,好知己一样。          韩老师退休后,依然保持着在县人民政府办公室当主任工作的劲头一样,不忘为民着想,为民服务,为社会做贡献的这份公仆情怀。他一直在做老年公益的事情,特别是他坚持做老年人和未成年人方面的社会调查研究工作,论文多篇在《中国老年报》、《陕西老年报》、《陕西农村报》、《宝鸡日报》刊登,他的调查研究文章是从生活中来,从基层来,从社会底层来,因而,受到了相关部门的重视,多篇文章在省、市获奖。他在文章里谈及的青年人要遵老爱幼,而老年人更要养成好自己做人的德性,他的论文举证了许多的典型例证,让人看了思虑良久,从而启迪着人的心灵。韩老师被聘请为《中国老年报》和《陕西老年报》特约通讯员,因调研文章和其它如散文、小故事等文章刊用的多,年年受到《陕西老年报》社的奖励。             韩老师一生,为人低调,生活简朴,做事谨慎,不为名利,与人为善,顾全大局。在岗工作时,不仅是县政府领导的得力助手,也是县政府机关干部的好师长,好兄长。他退休后一直参与县诗词楹联学会和县老年协会的服务管理工作,但是,他从不是为了个人名利,付出了太多的艰辛,人们很敬重他的人格。平时,每每在报刊上看到署名:“扶风韩为民”的文章,不禁对他又起敬起来。如今,韩老师走了,但他与我在一起时的音容笑貌和他那和蔼可亲的样子,始终烙印在我的脑迹里。   王应祥,陕西扶风县召公人,经济管理本科文化,军人出身,在坦克第十二师服役,当过文书,炮长,车长,团、师专职新闻报道员。回地方,先后从事农机管理,土地管理,人民武装等工作,担任过乡镇农机干部,土管所长,武装部长,县武装部军事志办主任等。从1990年后在《中国农机化报》、《中国国防报》、《人民军队报》、《西北民兵》杂志、《各界导报》、《民声报》、《陕西科技报》、《陕西农民报》、《宝鸡日报》和网络媒体等发表散文,小故事,小诗百余篇(首),十余篇文章获省、市级媒体二、三等征文奖。主编的《扶风县军事志》一书,获全国县、市级军事志书展评三等奖,五篇散文作品被收编《宝鸡文学六十年》等文学丛书。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省、市散文杂文学会员,宝鸡市作协会员,县社科联副秘书长,县作协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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