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一张友文”:非疫情隔离

19日下午16时左右,我们一行抵达某市,工作人员把我们从火车站接至某旅店。在车上,每个人就领到一个信封,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把手机放入上交封存。手机刚离身,有一种失落感。过了一会儿,这种感觉就没了,反倒显得轻松,至少不让眼睛费力。我总算真切地感受了没有手机的时光并不坏。手机利弊相生,我以为弊远远大于利。

我们被带到指定的5楼休息,从此不准外出,且有两名工作人员值守,走道外面还放置了“一米线”。我猜想“监委”办案大约也就是这个模式。不同之处是我们并非审查对象,也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不会一夜之间白头,相互之间仍然说说笑笑,还可以串门。如果与疫情隔离相较,非疫情隔离则自由多了,不同之处是少了手机。

没有手机不能写日记,我请工作人员帮我弄几张空白稿纸。这么一来,我就有事做了。当然,我还有其他打发时光的途径,那就是看小说,我的包中随时都备有书报。

时间真快!晚餐来了,红的、白的;素的、荤的,还有一碗汤。用“双十一张友文”的话来说“生活好得像过年呢”。分量颇足,我就使劲地吃,因为怕浪费。吃完后方后悔,考虑到当晚不能外出跑步消食,这么好的东西在胃囊里留置就成了一项负担,也为减肥增加了一定的阻力。

此次外出,遇到67岁的W先生,他是我心目中的高人。年轻时的他身高一米七,体重却高达100公斤,那是什么样子呢?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肚子上面可以放一个酒杯;打羽毛球时只挥三拍就开始喘气;厕所都不愿上,主要是蹲不下去,内脏压力大。有人真诚提醒他说长此下去短命,一语点醒梦中人。他为了多活几天,在忌口的同时决定减肥。大家都知道慢跑是最好的减肥方式。刚开始,因为太胖,跑不动,就只跑10米,第二天跑20米,第三天50米……坚持了半年,终于减下来了,且减至73公斤。减肥成绩卓著,但也相当难受,那就是饿的滋味刻骨铭心。增肥时不知不觉,犹如温水煮青蛙,只因图一时嘴巴快活,也就是说没想到脂肪植入躯体简单,但是要去之却相当困难,那需要恒心和毅力。我佩服W先生是因为他有一股倔强之气。

没有手机,大家就聊天,说民间新闻,我偶尔旁听,小有进项。由于写作习惯使然,我回房间实录一天的感想与体会。22时倦意来袭,来不及洗澡就上床了,没想到一觉睡了8个小时,真是幸福!打开房门,看到W先生房门也敞开了,我便踱过去,旨在向高人学习。看到老人家正在伸胳膊并弯腿,才知这是智者。他说5时就醒了,如果不是因为到某市,这个时间正在长江游泳。最近这一段时间,5时半就下水(天还没有亮),40分钟后上岸,接着送孙子上学……每天的生活多么充实哦!

他一边活动,一边给我讲故事:他的一同学也是67岁,今年7月就走了。为何?因为喜好麻将:每天打两场,从中午到晚上一场,晚饭后又是一场,直到24时才收摊。死前摸到一副好牌,兴奋过度致脑溢血突发。

与此同学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一个朋友,他是一个艺术家,现在成了“非遗传承人”。他每天就是在蛋壳上画画,坚持数十年遂获得如此头衔。他在鹅蛋画的一幅画,卖给中国人只收100元人民币,而一个外国人却非要以200美元买下……

听着W先生讲的故事,“双十一张友文”更加坚信写作这种生活方式并不错。

作者张友文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考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点击公安文学》《聚焦公安文学》《盘点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5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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