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由命

我做好操,坐在那摁太阳穴,右太阳穴依然疼痛。

两个老师把门推开一条缝。然后进来了,说要打探打探消息。

她们一脸的忧虑,唯恐下学期到阜师院附中托管的校区。问了很多问题,如下学期能不能有自主选择权?新学校到底什么样?校长不是要退休了吗?谁来接替校长?到底公办私立学校是什么样的学校?累不累?有晚自习吗?是不是在新学校一定要呆五年?

面对她们的焦虑提问,我一一回答,有的回答知道,有的回答不知道,因为我知道的也不多,就知道汪校长说这件事未必是坏事,其他情况,我也不清楚。问我会不会去新学校,我说可能会去。就如同张养浩说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一样,我们又不是领导,不过是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在哪都是干活,换谁当校长,我们还都是干活,干就是了。一切听天由命,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杨老师说要是真的那样,她就回杨湖;吴老师说她要坚决要求回本校。

我呢,无所谓。未来还未来,何必忧心忡忡。

结果第四节课,徐老师也郑重地问我作何打算。我说我无所谓。去新的学校也未必不可。这里面的事情那么复杂,一切情况都不明朗,知道一点皮毛,何必现在纠结,等一切到来,事情明朗了再说。

王老师说她做不到我这样豁达,她要生二胎,看大宝。她也不想去新学校。

只有我,没有任何问题,不想任何可能。该来的会来的,不会因为你发愁从就不到来。

让头疼赶紧好吧。那么豁达的我也有头疼的时候,真是无可奈何,看花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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