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与自己的关系(2)

内心困惑

案例:“三十而立,是要立住人生”

“你是被选择者,你不是选择者,只有你感受到这一点的时候,你的生命才能从小我里边跳出来,才能真正的成长,有更大的维度融合,并从中获得生命更大的自由,被选择是更大的自由的开始,但要自己主动地认识到这一点。当然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生命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并且它们之间会相互配合和组合来完成你新的生命要走的路。”

案主:女,30岁。议题:想借由解决工作问题解决人生方向的困惑。】

案主:我主要是觉得自己的工作方面处于一个卡住的状态。

杨一丰:你说说,你现在可以描述你的困惑,或者你想干什么,其实你什么都不说,我都已经感觉到了。但因为如果按照我的节奏,个案的速度会非常快,我又怕你的节奏跟不上,所以就让你说其实是放慢这个节奏。没事你随便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案主:其实我也在想说我为什么要约这个案,然后,我昨天梳理了一下,我当前的工作大概做了三年,(思考片刻,默默流泪)这三年里整个的过程是这样的,一开始团队一起合作,一起经历了转型,同事相处得比较愉快,然后团队转型后,人员有一些流动。现在我做的工作和最开始应聘到公司的工作其实已经有很大的变化,比如说我应聘来的时候是做手机的移动端,现在可能是在做后端的东西,但是这个变化其实我还是很享受的,因为它能让我看到的东西更多。

杨一丰:你的年龄?

案主:30整。大概从18年开始到现在,就时不时会觉得在做的事情没有意义。

杨一丰:对,现在不想干了。

案主:事情也会去做,然后会觉得……

杨一丰:现在觉得一眼望到头。

案主:如果以当前这个职业来说的话,需要学习或者是需要发展的空间还有很多,但是我不确定的点是,我是不是适合这个职业。

杨一丰: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听完我们的课之后加强了你这种心理感受?

案主:您是说辟谷之后吗?

杨一丰:对,就是参加我们的系列的课程学习之后,是否加强了你这种感受?还是之前就有这种感受。

案主:之前就是一直这样的感受,然后自己试图去看一些书,或者是说学一些东西去调整现在的状态,然后会让自己发现工作中有意义的部分然后去做,但是可能调整好一段时间之后慢慢的又轮下来了,就这样循环。

杨一丰:你现在是否依赖这份收入呢?

案主:(思考)嗯,是,依赖这份收入。

杨一丰:你依赖这份收入,对。你还比较熟悉,你没这份工作,你收入从哪来?

案主:如果是换,我想过换一份工作,但实际上看起来并不解决根本的问题。我其实在学完我们的辟谷课程之后,觉得整个人会更踏实或者说更安静一点,但是心里的困惑的点还在,所以才会想约您的个案。

杨一丰:困惑的点是什么点?哪个点?

案主:跟您说一个场景,比如说我们现在团队里边有正常的技术分享,然后在其他人分享的时候,如果是真的对技术特别有热情的话,会很积极的去听,但是我会觉得听不进去。

杨一丰:没兴趣,觉得也没意思。

案主:或者说是不是技术本身对于我来说是有吸引力的,但是当前的业务却是我觉得没意义的。

杨一丰:如果你依赖这份收入,我倒觉得你要调整自己。调整自己,接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可以了。因为你这个年龄在占星里边是土星回归,确实会有这种僵滞的,怀疑自我价值的,其实就是放慢了速度,而且它是一系列的:你对生活、对感情、对事业、对人际关系,对自我人生的方向。现在你确实需要这份收入,如果说你的收入不依赖于他直接就换掉就行了。

案主:那我就没有任何疑惑了呀。

杨一丰:对,直接就不干了,就先停一段时间再说。你需要这份收入,你也得为这份收入负责任。我想你最起码你热爱钱,你爱钱呀,你爱钱就要爱这个事情。不然别人不给你钱。而且又是你比较熟悉,收入有累积应该也还可以跟你的价值、你的能力也匹配,其他的我觉得正常,人不需要对什么东西都有强烈的兴趣。

案主:我觉的可能我现在的工作里边还有一个时不时怀疑自己的点是我招聘进来的时候是一个……

老师摆手打断。

杨一丰:那个已经过去了,你不能执着在那个点上,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案主:我现在有时候会……(停顿)

杨一丰:你可以跟公司沟通你的想法,你想做什么,更想要做哪一份工作更适合,也许公司会调换你。如果你觉得没有沟通的余地,不想沟通,你要依赖这份收入,你总得回到这个点,因为你爱钱你需要钱。

案主:我其实也想过,如果不做,如果还在同一个从业类型工作里边去调整的话,那么从一个地方换到了另一个地方,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我其实也在想,如果不做开发这件事情,我还能做什么?

杨一丰:兴趣,就是你是否愿意和热爱去做这个事情,你才能够有创造力。生命的创造力不是已知,是来自未知。生命的创造力都是在虚空当中像烟花一样绽放,这是生命的创造力。都是朝向未来的,朝向未来才叫创造。当然前面做过的是基础。

案主:忽然发现我现在觉得没有意义的点是因为我从一个做APP面向一个真实的用户,这样一种角色转换成写后端。比如说做用户的一个什么系统,我并不和真实使用我做出的东西的用户去打交道,中间会隔一层产品经理这样来转述他们的需求,我不知道我做出来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意义或者是有什么影响。

杨一丰:生命与生命的连接是断的,你被当做一个工具使用了。

案主:对,很多时候是这种感觉。

杨一丰:论语里边说“君子不器”。君子就是人,一个正常的人,我不是一个机器。

案主:我之前试图自己去调整自己的时候,学了一小段时间的积极心理学,试图把自己调整得积极一点,但是……(思考)

杨一丰:那没什么用啊,没什么用,要么是南辕北辙,要么是隔靴搔痒。

案主:我试图去按照上面的方法去找自己所谓的信仰在哪里,最喜欢的事情在哪里。

杨一丰:那触碰不到你的核心问题。

案主:没有触碰到。

(杨老师询问案主生日,并查看星盘后说)

杨一丰:我现在要说你的事业,你这一生是为什么而来的?你的使命,我现在要说你的北交,北交就是人生的使命,今生要完成的功课,任务是什么?你的北交是宝瓶座,宝瓶座又代表着革新,而且宝瓶座代表着为集体服务,在群体里,因为十二星座到宝瓶、最后一宫是双鱼。双鱼就是一个众生一体的宫位,宝瓶就是为群体而服务、改革,像计算机就是宝瓶,计算机的革新创造,你又跟计算机相关,所以你的职业就跟你的星盘还挺吻合的。而且你北交是宝瓶落在第一宫,你是一个一定会以自己独特的自己的方式,你不是很喜欢别人安排你干什么,你是要把你的想法变成现实来干,这就是第一宫,第一宫就是“我”,就是个性,就是自我,白羊的、独立。所以你会是一种以你个人的方式做出了一个产品,然后来服务这个群体。这是你的北交,你的任务两个:一个是服务群体,一个是展示个性,以展示个性的方式来服务群体,这是你的北交。你南交是狮子,你有很多夫妻、家庭的宫位,你在第七宫的星座是比较多的,金星、太阳、木星,南交还有宿命点狮子,你家庭我觉得还是非常支持你,你的家庭给你很多滋养,来自于精神,来自于方方面面,你都可以从那里获得养分。

案主:我现在每天上完班之后回到家里的时候是最舒服的时候。

杨一丰:而且你家庭里边很温情,你知道吗?

案主:是,是的。

杨一丰:而且你的家庭会给你让你绽放和释放你狮子座的这种特性。包括被夸奖,包括这种表现,自我这种个性的张扬,在家庭里边都给你这样的机会。你家庭非常幸福,星盘上能看出来。你一定会以你个人的方式做出就是把你的想法变成现实的。因为你的幸运点也是白羊座,你按照你的方式完全以自我的方式做就对了。就是你怎么想怎么做就对了,而且有你的家庭的支持,你这种人会折腾出大事的。你的天顶是天蝎,而且还是在事业的宫位。天顶天蝎,你其实心也蛮大的,包括事业上的野心,你会有大的想法。天顶天蝎就是你未来做的事情是跟探索神秘,还有就是潜力,包括人的生命的这种潜能有关。就是我现在干的事情,我的一个讲课的这种风格和状态就是一种天蝎的风格,天蝎、射手和双鱼和白羊。

所以基本上这里显示你的人生三个主题,一个是家庭,这个已经不用说了,最幸运的就是家庭。另外一个就是事业,你的事业就是你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有自己想法自己主意的,而且要活出自己个性的。而且你这个是和你的事业是为群体服务相匹配在一起的,你是透过自我的方式去服务群体,在群体环境当中你的自我价值才能得到实现和彰显,也是你对自己最满意的状态。大概就是这些。

案主:我觉得,这个是我比较期待的状态。我现在回想起来三年之前我加入到现在的团队里边,也是因为当时做的产品是一个共享打印的APP,就是学生们,或者是说任何想要打印文件或者是照片的人都可以通过我们的APP,在一个线下的终端直接自己去打印,不需要去排队,或者是不需要劳烦任何人,我当时是觉得这个项目本身是吸引我的。同时当时的那些团队的成员,包括面试我的领导,还有组长,也都是和我比较聊的来,所以决定了加入他们。感觉这些东西都是一脉相承的。

杨一丰:你现在跟当时不一样了,你当时26岁,你现在30岁了,你要知道在29岁之后30岁,你未来的30年,你是有自己想法的。你当时是跟着别人,是体验,看看自己能做什么。你现在到了一个你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了,作为一个独立的生命。

案主:我其实今年的时候在想,都说三十而立,立在什么呢?

杨一丰:三十而立,就是立住自己的人生,要做什么样的人,我要追求的是什么?我要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我的人生30岁、40岁、50岁我就中老年了,我最黄金的年龄就是30岁到40岁之间,而且人的创造性在这个时候是顶峰。

案主:我一直向往的一个状态,就是财务自由,早早退休。

杨一丰:这也是射手的想法。

案主:但是想想,其实就是可能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了之后,就可以通过这一部分去产生一些被动的收入,就可以不再被动地去做自己可能并不是那么想做的事情。

杨一丰:和经济收入没有关系。你有那样的想法,是因为你的心还没有真正触碰到这个东西,当你真正触碰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跟经济没有关系,也不用等,当下就可以实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特别想要通过个体的创造性来完成一个事情,因为你要活出那个自我,你其实是非常自我的人,但你那个自我不是自私,就因为你白羊的力量很强。第一宫的行星很多,然后你的太阳又是狮子,就是你们都不要管我,给我一个任务我来做,我做好了之后给你们拿出来,但这个东西能够服务到群体,让群体受益,而且你有创造性,想象力都有。你有工作的那种自我,自律的东西你也有。做一件事情,早晚的,自己给自己安排这种加班的时间,这种能力你都有。因为天王海王你都在第一宫,然后你还需要一个点,就是偶尔的时候让你这个狮子座能够上舞台的中央,让大家都认识你,都了解你,都知道这个东西是你做的事,你干的,知道你的价值。

案主:但是我其实对这点特别发憷。

杨一丰:这个点你需要的不多,但是要时不时的要有这个点出现。你发憷的原因是因为你土星在第一宫,你会有自我价值的这种否定,你会有一边加油一边踩刹车的生命动力,生命现象。你会怀疑自己,会不够自信,哪怕你做的再好。

案主:我觉得我时常怀疑自己。

杨一丰:这对于个体来说是这样,但是你这样的生命状态在我的团队里边就不会出现了,(双方沉默片刻)或者说你现在最需要的一份力量,就是相信自己,彻底地相信自己,我说完了。

案主:我忽然想,我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人,然后也一直觉得不管我从小到大经历什么,一定有它的意义,只不过可能某一个时间点把这些到了某一个时间,然后把这些点全都串起来,就会发现,所以其实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然后现在想,我做当前的工作也是有意义。我老会想找那种意义的点。

杨一丰:我跟你说句超越了你年龄的话,但是你未来一定会懂这句话,“你是被选择者,你不是选择者”。

案主:我信。

杨一丰:对。你是被选择者,你不是选择者,只有你感受到这一点的时候,你的生命才能从小我里边跳出来,才能真正的成长,有更大的维度融合,并从中获得生命更大的自由,被选择是更大的自由的开始,但要自己主动地认识到这一点。当然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生命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并且它们之间会相互配合和组合来完成你新的生命要走的路。

案主:嗯,我觉得我现在是感觉到最开始提出的工作的问题……

杨一丰:你工作没有问题,因为你在集体里,你当然是要受集体的安排,而且你要赚那份工资,你的问题是你的人生有一个力量要往出爆破,要出来,但是出不来它不知道怎么出来。随着你生命的成长,这股力量要有它生存的方式,你在为这股力量找它生存的土壤和方式。

行星和行星的相撞也是提前轨道就已经设计好的。我们今天的个案就做到这里。你的个案是超级收获超级值,就透过你的工作,我给你把整个你的星盘,本身是星盘单独就是一个咨询,然后职业规划,然后你的现在的工作,然后生命的方向,生命的成长,一次全都做了,归结到一个点上。

案主:我感觉自己赚大发了。

杨一丰:我们人是不需要算得失的,就像我们的生命来去都是老天决定的,人的付出和得到全部都是老天在计算。整部《金刚经》讲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们做的事情,它就是无边无际的,可以给其他生命带来益处,让其受益。那么我们的收获,包括我们内心的这种满足和安然和生命的幸福感,也是无边无际的得到的回馈。这个时候我们生命的创造力才能真正的发挥出来,它的创造力也是无边无际的。

案主:的确是这样。我发现只有自己在特别放松的情况下,做出来的东西才是最让自己满意的。

(个案结束。)

内心迷茫

案例:“所谓的失败和错误,都是未来活明白必不可少的条件”

“我们经历的所有的所谓的失败和错误,在未来的时候、我们明白的那一瞬间,会有一根线把它们全部串起来,会发现,那些都是我们未来活明白的必不可少的条件和人生的财富的经历,要到那一刻,我们就会特别感谢陪伴我们经历这些失败、陪伴我们经历这些痛苦、允许和接纳我们犯错的这些亲爱的人。为什么说一个觉者生出来的是悲悯心,是慈悲心?你看都有一个“悲“字,悲喜交集。实际上就是这样,我们就是借由痛苦、借由错误、借由失败、借由伤害、借由其他生命对我们的包容和支持,而成就自己的。”

案主:女,40多岁。议题:如何面对强烈的自我否定和迷茫。】

案主:老师好,又见面了,好开心。为了今天和您见面,我今天3点多就醒了,睡不着觉,激动,特别激动。

杨一丰:你后来给我发私信问问题,为什么不在课堂上问?

案主:通过听您回答别人的问题,我那些问题都已经解决了,然后也意识到是我的问题,我就没有问了。

杨一丰:你那两个问题还挺重要的。你能看到的点是十分之一,而我要给你的是十分之九,所以你根本想象不来,我会教给你什么,我能看到什么、会说什么,你这叫“自以为是”。

案主:虽然说您看我现在好像胆子大了很多,和你讲话也开始笑了,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是胆子比较小,不敢在那种场合下发言。那天跟您说我27号有个比赛,实际上我是没有准备好,甚至内容都不是很熟悉,但是那一天很奇怪的是,我非常淡定地、自然地讲完了,一气呵成。我就记住了您的一句话,“只要让我上这个台,那么这个台就是我来做主”,所以那句话让我撑到了最后。我讲完以后回想,如果要让我再去讲,我可能就真的讲不下来了。我对自己辟谷提的目标一个是聚能,一个是开智,感觉都是比较大的课题,可能目标太高了,感觉辟谷之后也没有明显的实现。但我回想起来我辟谷收获还是挺大的,真的挺大的。虽然有一些收获在您看来可能是不值一提或者不过如此。

杨一丰:对你来说,你的目标已经全都实现了。

案主:我刚刚才精神好一点,我这几天都不好意思和您说,我特别累特别累,我每天都累得不行,我今天还咨询老师,我说:“我怎么这么累,还是这么累,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累”。今天不累是因为我今天早上3点多起来哭了两回了,这也是我今天为什么要找您做个案的原因。

杨一丰:你当时累的时候怎么不做个案?我知道你当时累,越是那个时候越是要跟我互动,你不可能靠你自己走出来的。我们每个人生命当中面对困境都要遇到一个老天给我们安排的贵人带我们出来。

案主:但是老师我真的不想把自己的一些私人问题在课上说。

杨一丰:好。尊重,那你就约个案。

案主:那天我晕倒以后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给您开了个头,但是我一直没有和您说,就是我觉得我自己特别失败,真的。首先是一个失败的母亲,也是一个失败的妻子,也是一个失败的女儿,也是一个失败的媳妇、失败的员工、失败的老师,反正是特别失败。反正我觉得真的是特别失败,所以觉得自己真的很对不起我周围的人,真的很对不起。

我今早上3点多的时候为什么哭?一方面,是因为今天早上终于要和您再见面了,很激动。另一方面,是我想起来我对孩子太失败了,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我感觉就说的是我,真的是我,我用我自己的爱去绑架孩子,但实际上我对她很伤害。上一次做个案的时候没和您说,其实我和我先生关系很不好。

(案主低头沉默。)

案主:他人很好,是我不好。真的,他人很善良,人很热心肠,各方面都很好,所以我读大学的时候就爱上他了,包括现在,一直很爱他。但是,是我个人的性格不好,各方面都不好,所以他现在可能对我也还好,但是我总觉得他心不在我这儿了。各方面原因我就不说了,反正肯定是我不好,所以我对他的怨气、猜忌,辐射到了孩子身上,对孩子也不好。

我表面上说孩子是我的唯一、是我的生命,但是昨天听了您的课,我觉得我真的是在绑架孩子。今天早上3点多,我站在她床边对着她我就哭了,我对不起她。一是,我是读博士的时候生下她的,生完她我就去读博士,把她放在老家爷爷奶奶家里,她只有6个月我就断奶了。我那时候觉得很对不起她,让她那么小就承受对我的思念。她爸爸当时也在外地读研,我读博士,所以两个人都不在她身边,从小就对她都有亏欠。后来我们在北京定居以后,才把她接过来了。之后,我们一直以个人的工作很忙为由,没有怎么对她进行心灵成长的呵护,尤其是我,总以自己工作忙、事业重等各种理由疏忽她。随着我和她爸爸感情不好,我把对她爸爸的怨气撒在孩子身上。我对孩子真的伤害很大,我经常会说她、批评她、指责她。其实孩子特别好,她在北京最好的学校、也是全国最好的学校,每年都是三好学生,都很好,也很善良,即使我那么说她,她从来不还一句嘴,从来不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内心很痛苦,因为我和她爸经常吵架,尤其是我,总是会无理取闹。我总是觉得自己缺爱,会要求他对我好,要怎么样、不能怎么样,所以当没有被满足的时候,我就会对孩子不好,对孩子各种打击,各种伤害。

我在没有辟谷之前,很少出去玩,就在家里所谓的写东西、做学术,但实际上也一事无成,什么都没做好,因为自己身心灵不统一,不是一条线,所以其实没做好。我平时是没有精力带她去玩的,但是我现在养成了行禅的习惯。一号的时候我带她去公园散步,聊到价值观的问题,我觉得孩子要积极向上、多一些正能量的东西,我就说她看综艺不好,就和她说了一些,又对她发了脾气。当然我意识到是我的问题,虽然是不好,但是也是我引导的问题,我应该从其他方面去引导她。后来到商场里,我把她弄丢了。

(案主开始哭泣。)

当时那一刻,我真的是感觉天都塌下来了。虽然我平时那么说她,但是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天塌了。我觉得上天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孩子回来。我赶紧报警了,当时警察也很给力,大概20分钟之内就把所有的信息覆盖到全北京了,所有的路都封死了。那天监控就是有死角没找到她,很奇怪。后来才发现她一个人回家了,我都不知道她一个人怎么出去的,因为所有路都已经被警察都封死了,但是她没告诉我她回家了,后面问她为什么?她说:“我怕你再对我生气,再对我发脾气。”我说的时候很担心她。她还是个女孩子,我又很少教她关于个人安全、个人保护的问题,我当时就特别担心,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不对了、太不好了。那天就让我意识到了我对她的种种不是和对不起,以及对她的疏忽和伤害,非常的愧疚。我今天早上就这么哭了一场。但是哭过以后该怎么办?我个人还没有调解好,还是身心灵不统一,还是各种毛病各种问题,包括对爱人也是各种猜忌。

(案主沉默,语调变低。)

没有爱,但实际上我是很爱他,但是没有爱,都是绑架,爱的绑架。

我今天还哭了第二场是我和我姐的关系。我姐对我特别好,从小对我特别照顾。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她从小就照顾我们一家人,承担了母亲的角色,所以我对她特别感激。她的孩子上学、找工作,我都帮忙落实了。她前一段时间脚扭骨折了,还动手术了。我担心她家人照顾不好她,给她联系北京的名医,还有找我长沙的一些朋友帮忙,但是可能是我自己为人处事不好和各种原因,我姐夫就对我说了一两句我可能当时不太理解的话。我觉得有点委屈,我就和我姐说:“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们的事了,我多管闲事了,我是好心当驴肝肺了”这类不太好的话,弄得我姐哭了。她一哭我也哭了,我觉得她本来刚做完手术心情好,我干嘛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其实我受委屈又怎么样,她小时候为我们受了多少委屈,怎么不吭一声?我就是做了这么一点点事情,就好像自己了不起一样,跟她说这么一些话,我觉得太不好了,我也就哭了,哭完以后我就心情好了。但是我想以后怎么办,我该怎么做呢?反正我觉得好失败,老师您别见笑。

杨一丰:好。有失败的感觉挺好的,说明又要再生几个成功的儿子了,一定是先有母亲后有儿子。每个人的人生成长都是伴随着失败,所以才要成长,才要完善。每个人的人生有失败感是必然的,我也有,现在少了,也有。第二个,我从来没有见笑过你,我对于见笑你也没有兴趣。我只有珍惜你和我之间的缘分和对我的信任,除此别无其他。

下一步怎么办呢?我建议你加入我的义工学习班和导师学习班,这就是下一步。下一步就变成了四个字“来日方长”,别的没有了。有时间有空的话,到终南山来转转,把孩子带过来。

有时候我们会心有余而力不足,有时候我们的生命会迂回,会逆流,会逆行。所以有一门宗教说“人生苦短,苦集灭道”。没有这些苦、没有这些烦恼,我们看不清自己,我们也跳不出来。所以我特别欣赏水深火热的老百姓、过日子的这些人,生活当中的各种冲突,夫妻、家人、孩子、工作、事业,这需要勇气。你已经会自我疗愈了,知道哭了,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对自己的总结也挺到位,自己给自己的答案也挺到位。

案主:可是还是好迷茫,老师,真的好迷茫。

杨一丰:当然有迷茫了,迷茫是我们前进的动力,其实迷茫背后是我们对未知的期盼。迷茫是一个假象,如果我们真的迷茫的时候,恰恰就没有迷茫了,我们不接受迷茫才是最大的迷茫。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也可以定义为“我迷茫”,但是对这种不知道我有一种坦然的信任和接纳。我觉得挺好,迷茫的人生才有意思,那么清楚干什么。

案主:老师我为什么特别特别地猜忌、不信任?

杨一丰:身体弱,心气弱。心气弱的人是因为能量不够,他要自我保护。他怕自己不被重视,怕牺牲、怕死去、怕失去一切,他就要猜忌。心气足了,身体气血足了,胆子就大了,心也就宽了,也不想那些事了,无所谓。

案主:我前段时间真的动了那种念头,但是我又觉得对孩子不好。其实他这个人又挺好,我也舍不得。这些细节我就不说了,反正我是很痛苦,但是我也不想放弃。

杨一丰:人家也没放弃你现在,不就是找个别人,那也是被你逼的。再等等看,一切都在移动当中,一切都在变化当中。也说不定绕一圈回来,你也变了,他也变了,最后还是终成眷属,他也觉得你最好,你也觉得他最好。对于孩子好不好,想多了,就是你俩的事,跟孩子没关系。孩子也没把握说将来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感情就一定会成功。我们要教给孩子的,不是不犯错的人生,是遇到任何错误如何应对的人生,所以我们必须把错误呈现给孩子看。现在的大人都是在孩子面前掩饰错误。

案主:对,确实是的。像我心气这么弱,能量也这么弱,精力也这么弱。在练功上怎么做?我下一步怎么做?

杨一丰:三方面,一个是调心,一个是调身,一个是外在的配合。第一步是调心,调心是最重要的,是根本。我给你的建议,把精力留在工作上,别的东西都放下。调心它不是一个一下两下的过程,我更希望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漫长的、生活化的、不动声色的变化。

第二步是行禅,对于你来说每天行禅就够了。练功就练这一个、只练这一个,每天不低于一个小时就行了。

第三步是艾灸,用我们的艾条和灸盒。宫寒,直接把艾灸盒放在小腹上灸小腹。

这三个就够了。艾灸你想灸就灸,不想灸就不灸。行禅也一样,想行禅就行禅,不想行禅就不行禅。

案主:那太自由了。

杨一丰:一点都不自由,你的人生从来都没有真正自由过。一点都不自由,因为真正和你有缘的、属于你的都由不得你,你连不想都不会,哪里有自由?自由就是在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基础之上,遇到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案主:老师,我上一次辟谷最后三天,我不饿,但是我又怕再晕倒,我每天行禅回来后会吃一个桃,喝半杯奶茶,导致后面三天特别累。

杨一丰:你用自己想象的东西自己作,没有在课程里跟我互动。老师在这儿为你们准备好,天天晚上、天天早上,你没有咨询我,擅自做主张,机会都抓不住。你能得到的有限,因为你能承载的有限,就是妄念太多。

案主:我再申请下一次的辟谷,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再体验一次,好吗?

杨一丰:到时候再说,提前两三天再定,现在不需要定。我刚才给了你那三个建议,那个很重要。

我不知道我会留下什么,这只是我的一种正常的生活状态,我只是把小日子过大了而已。

我自己想活得什么样,我觉得饿不死就行了。在还活着、没饿死之前,有机会做我想做的事,这一点我就满足了,别无他求。剩下的事交给老天吧,爱怎么样怎么样。无论是心理学、健康,还是家排、催眠,或者是辟谷、中医,或者是身体的运动学,我们都会把人类的认识和认知往前推进一步。但是非常平常,有机会就做,没机会我就在终南山养殖、种地,养猪、养狗、养鸡,卖土鸡蛋,收山里的猕猴桃,我觉得也是很成功的一生。成功就是自己活得开心,仅此而已,就是自己享受活着的每一天。

案主:我觉得您是已经开了悟的大智慧,或者说已经真正地见到了生命的本质和本性,真正地看透了,领悟了人生的识相了。

杨一丰:正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是一个失败者,失败到极限,我发现我找不到评价我失败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所以我所有的失败就又变成了成功。我找不到参照我失败的标准和参照物,那为何我是一个失败者?我就是我自己,没有成功和失败。天生我材必有用,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每一片树叶都独一无二,哪失败了?我问我妈:“妈,你觉得你儿子长得帅不帅?”我妈说:“挺帅的”。这不挺成功的?我妈成功我也成功。然后我妈天天听我们的课,天天心情都很好。我问孩子:“爱不爱爸爸,爸爸爱不爱你?”“爱,爸爸。”“爸爸做的饭香不香?”“香。”我觉得这就是最成功的事情了。

终南山来了这些学员们,每天是我给他们做饭,早晚两顿,大家吃得这么香,还有什么比这更成功更幸福的事情?我最近养了三只狗,给狗艾灸,狗拉肚子了给狗治病,每天给狗掰点馍,没有火腿肠,也没有狗粮,就是馒头。我觉得非常成功。看着狗每天打架,还要什么成功?太多太多成功了。

你看你跟我一约个案,笑得就这么灿烂,这么开心。

案主:我在外面几乎不笑,真的。我对同事、对家人、对朋友几乎都不笑的,都真的很冷漠。虽然说我心里很爱自己家人,但是实际上表现得特别冷漠。我花时间来听您的课,我觉得不是浪费。但我连出去逛街的时间都觉得是浪费,逛街、去买这买那、连带孩子出去玩都是浪费。这一次家人说出去玩,我就觉得很浪费时间,因为好多事情没做完,好多工作还没完成。

杨一丰:正常。我也跟人不聚、不说闲话,也不逛街,也不出去玩。从小就喜欢哲学、心理学,生命的意义是什么?玩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要玩?人生这么短暂,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案主:但是您悟透了,我没悟透了,现在很痛苦,也喜欢看这方面的书。

杨一丰:现在已经遇见活生生的人了,活生生的老师了,你还不追随,你犹豫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对,答案就在眼前,路就在脚下。捷径已经有了,剩下就是你对自己的态度了。不光是你,我们有好多学员,一上晚课,对着镜头就觉得自己特别美,自己笑得特别开心,这对于我来说就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成功了,这就是善缘。

案主:为什么对您可以这样笑,对身边的人就不行了,包括对家人就不行了。对孩子也不行,看到孩子作业没做完,这么多错误,火又冒上来了。

杨一丰:慢慢地就好了,得有一个点开始,从这个点开始慢慢地就好了,慢慢地就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会弥漫,它就会在你的生命里。让自己的生命清晰坚定,平凡和自信。

我们经历的所有的所谓的失败和错误,在未来的时候、我们明白的那一瞬间,会有一根线把它们全部串起来,会发现,那些都是我们未来活明白的必不可少的条件和人生的财富的经历,要到那一刻,我们就会特别感谢陪伴我们经历这些失败、陪伴我们经历这些痛苦、允许和接纳我们犯错的这些亲爱的人。为什么说一个觉者生出来的是悲悯心,是慈悲心?你看都有一个“悲“字,悲喜交集。实际上就是这样,我们就是借由痛苦、借由错误、借由失败、借由伤害、借由其他生命对我们的包容和支持,而成就自己的。所以我们明白了才要回来回馈,才要再来,才要还债。这不就是菩萨境地吗?其实也不需要否定自己,只需要带着感谢就够了。允许自己犯错,犯错之后回看,回看的时候带着感谢、带着爱、带着承认错误,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前走,我们就是这样走出来的。

在这个时代,一个真正的精神财富,它一定是引领的、推进的,它不会给你带来大部分人能够当下认同或者理解。你要真想为人类的精神财富做一点贡献,那么你就好好地研究一下我们课程里发生的那些事实。那些人是怎么好的?身体怎么变健康的?家庭怎么变幸福的?然后你玩得开心、轻松自在的情况下,去玩这个事情,去推进这个事情。

案主:我每天都琢磨您这句话,“身心灵要达到统一”,但我就是达不到统一。

杨一丰:执着了,我刚才告诉你的三个点,就是让你统一的方法、践行的方法,这个东西是做出来的,必须有人带你,教你怎么做,教你怎么做的人还得打消你的妄念,告诉你不要那样想,一想就偏了。就是做就行了,傻傻地做就行了。忽然有一天,暮然回首,就发现原来我已经做到了。

案主:我好期望,真的好期望,我觉得现在真的好失败。我觉得我怎么会成了这么一个人?

杨一丰:你要没有这些经历,你也遇不到我。

案主:您怎么能接受我们这么多错误,这么多贪嗔痴,这么多问题。

杨一丰:看跟谁比呢?比较对象是谁呢?正常。你骨子里确实有一个出世的想法,你有一个点,你还没有真正地到达那个点,所以你一直在挣扎、在寻找那个点,那个让你生命平衡的点,让你能够尘埃落定的点,让你安心安然的点。每个人都是这样,正常。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案主:我都苦了这么多年了。

杨一丰:大器晚成。

案主:您看您那么年轻都早就已经看透了,悟透了,自在了,圆融了,智慧了,我们还在苦海当中沉沦,挣扎痛苦,自我伤害。

杨一丰:那没办法,过去大家付出的不一样,承受的不一样。

案主:前几天我和我先生商量出游,他以为我终于放下我所谓的这些工作要和他出去玩去了,他也挺开心的。

杨一丰:我告诉你一件事,爱情比事业重要。

案主: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会有爱情吗?

杨一丰:对于我来说,我就是那种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因为男女之间的爱是阴阳之间的和合,它就是天道。“造端乎夫妇”,男女之间的爱,可以创造一切我们想要的生命的状态和人生的收获,包括财富,包括事业,只有爱能创造这一切。如果我们把爱放在第二位或者背离了爱,我们什么都得不到。

案主:但是我爱他他不爱我。

杨一丰:你刚才说了,你跟人家出去玩人家就挺开心的。这不是爱这是什么?

案主:而且我这么老了,年纪这么大了。自从我绝经以后,我觉得自己特别老。

杨一丰:跟年龄没关系,年龄是个概念,你心里觉得你年轻就年轻,你心里觉得你老就老。我觉得人就活了一天,一天出生,然后第二天死亡,你说就这一天,以何谓老。

案主:我之前做那些他都特别反感。

杨一丰:因为他在你身上感觉不到你对他的崇拜和爱,所以他借由反感这些东西来否定你。否定是相互的,肯定也是相互。

案主:但实际上他虽然不信这些,但他真的是一个充满善心的菩萨,特别喜欢帮助别人,做了好多好事。如果是按照我们这些佛家释家儒家的观点来看,真的是大菩萨再来的那种感觉,帮助过好多人。

杨一丰:菩萨也说了,“若以声相见菩萨,是人行其邪道”。就是平常。我觉得他肯定很爱你。

(个案结束。)

内心绝望

案例:“我有属于自己的未来”

“我的路就在我自己的脚下,

我有属于自己的未来。”

案主:女。议题:想解决自己的绝望的心态。】

案主:每当我女儿她有一些不好的习惯的时候,我就会特别的绝望。我用过很多方法,我不想让自己那么难受,可是我就不自觉地特别特别绝望,然后整晚整晚睡不着,那种忧虑让我睡不着。

杨一丰:闭上眼睛。对你老公说,看着他的眼睛,“请求你看向我”。

案主:我有点不太想看到他(默默流泪)。

杨一丰:你就说出来,“请求你看向我”。

案主:请求你看向我。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我不想看到他,我再试试看,“请求你看向我。请求你看一下我”(悲伤落泪)。

双方静默。片刻后。

杨一丰:现在再看向你的父亲,看向你父亲的眼睛。

对爸爸说,“爸爸,你真是一位了不起的爸爸,你有一个完美的妻子,就是我的妈妈”。

案主:爸爸,你真是一位了不起的爸爸,你有一个完美的妻子,就是我的妈妈。(平静地说)

杨一丰:“请祝福我,爸爸。我要带着你的力量,来走出我的人生”。

案主:请祝福我,爸爸。我要带着你的力量,来走出我的人生。(哽咽流泪)

双方静默。片刻后。

杨一丰:再看向自己的孩子,对孩子说,“妈妈爱你”。

案主:妈妈爱你。(情绪波动,抽泣)

杨一丰:“但是你不仅仅属于妈妈,你还属于这两个家族,你也属于你的爸爸、爷爷和奶奶”。

案主:但是你不仅仅属于妈妈,你还属于这两个家族,你也属于你的爸爸、爷爷和奶奶。

杨一丰:“你更属于你自己的命运和人生”。

案主:你更属于你自己的命运和人生。

杨一丰:“作为你的妈妈,我会尽我所能去爱你”。

案主:作为你的妈妈,我会尽我所能去爱你。

杨一丰:“但妈妈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案主:但妈妈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杨一丰:“可妈妈信任你,也信任命运的安排,信任你有你的人生”。

案主:可妈妈信任你,也信任命运的安排,信任你有你的人生。

双方静默。片刻后。

杨一丰:现在再回到自己的中心,对自己说,“我的路就在我自己的脚下,我有属于自己的未来”。

案主:我的路就在我自己的脚下,我有属于自己的未来。

杨一丰:好,你现在一个人安静地坐一会儿,让身体和内在自然地生发和流动。

(个案结束。)

【案主后期文字反馈】

我曾无数次解剖过自己的人生,觉得自己愿意永远爱别人胜过爱自己,认为这是优秀品质。而且,也愿意一如既往。但是,我永远有过不完的失望人生,得不到好人终有好报的结局。

这次期待已久的线上家排课,让我能近距离接触家排的神奇。首先,在课堂上感受了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杨老师,更加温暖,慈祥,仿佛冬日暖阳,能照进灵魂深处,是名副其实的灵魂摆渡师。不管学员的问题多么让人摸不着头脑,杨老师都能拨开云雾见青山。有学员的议题是想要很多钱,我心里想,这么直接真的要被老师骂不可。可是杨老师解答了财富与人生的关系后,慢慢得引导学员明白自己是想要很多爱来驱散孤独和想要一个家,这才是要钱背后的真正需求。还有一个学员,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累很累,杨老师解读出她是深陷家庭序位错乱中,老师花了很长时间,让她先找到自己,摆正自己在哪里,再去寻求其他。这何尝不是我们每个人需要随时观照自己内心的良方。

二是真正的整容师。看到一个学员从战战兢兢,眉头紧锁,脸色暗沉,话语打结的学员,在做完家排课后,变得自信,阳光,开朗,脸色白亮,脸型瞬间柔和,也能滔滔不绝地表达,前后判若俩人,简直让人大呼不可思议。

三是疾病驱散师。各种疾病终有它的源头,杨老师就是那个能够揪住源头,连根拔起的导师。短短一天半里,猫狗恐惧症,幽闭恐惧症……各种心理学,医学治不好的病,在杨老师家排课上分分钟治愈。

而我仿佛就是个妥妥的旁观者,见证一个个奇迹,我问自己,想抓住机会,让自己成为一次故事的主角吗?不敢做家排,或许是因为不想接受自己的虚弱和愚笨,虚假地继续过自己努力得感动自己的人生。但学员们的蜕变,悄悄地改变着我的心念。在家排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在留言区打下“我想做家排”的文字,仿佛做了人生最大的决定,也撕开了自己不愿意硬撑的人生。

我的议题是:为什么女儿的举动能轻易引发我的绝望情绪。本来准备了各种生活细节,好让杨老师全方位了解自己的心态。但是在杨老师这里完全不用,短短几个字就已经足以表达所有。杨老师让我闭上眼睛,看向孩子父亲,我的脑子里刚开始是拒绝想起那个影像的,因为不想看见他,第二次又进行了尝试,出现的永远是他怒目圆睁恶狠狠的模样,于是,我说:“杨老师,我不想看见他。”老师或许能感知我的内心,只让我跟他说:“请求你,看我一眼。”这句话,说出了我十年的心声,我顿时泪流满面。我减肥,化妆,买衣服,当自己觉得有点进步的时候,就会跟他说这句话,甚至祈求过这个男人,跟我说句话,吵完架安慰哪怕一句也好。但是,一切都是空想,没有交流,没有注视,没有关心,不管我多么努力,从来没有让这个男人为我驻留哪怕一分钟。留给我的只有愤怒,责骂,甚至挨打。我怕了,变得没有力气。也没有充分的信心面对人生,就如我一直不敢做家排一样。什么都怕,什么都不敢。但是内心又告诉自己:“我很好”。就是这么欺骗和迷惑自己和所有人。

第二个让我看向我的父亲,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失败的人生是缺失父爱造成的,而本以为三十五岁的自己早已靠自己成长得无坚不摧,不需要外力。“爸爸,请给我祝福和力量”。对,我一直需要爸爸,从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只表扬哥哥,眼里只有哥哥,也很少抱我,在印象里只抱过我一次,感受胡渣子刺刺的一次。渴望爸爸的注视,是我弱小童年的梦想。

渴望这俩个男人的注视,居然这么重合了,占据了我整个婚前婚后的生命。内心十分震惊,我从未向外叙述的人生,在杨老师短短俩句话里表达了所有。最后,是看向自己的女儿,告诉她,妈妈爱她,也尊重她有自己的人生。这句话,也是我需要实时咀嚼的话语,多少母亲说不出,做不到这句简单的话语。

把生命交还给孩子,放手让孩子自己选择生命状态和人生走向,对现代父母来说多么不易。都一厢情愿地以自己的生命认知,帮孩子少走弯路,指手画脚。其实,我们自己又何尝真正了解自己的生命状态呢。管好自己,才是真正的造福他人。

跟着杨老师回看了三十几年,最后,让我回看自己。找到自己在哪里,跟自己安静得呆一会儿。对的,我这三十几年丢了自己,成了别人的附属品,所以活不出自己。

从今以后,带着父爱的力量和祝福,勇于做自己,面对人生的困难,活在当下。几句话语根本描述不了学员心中的杨老师,一句感谢的语言根本表达不了内心的感恩,唯有拥有杨老师那样的胸怀去帮助所有需要帮助的人,才能和杨老师靠近和真理靠近。带着爱,带着力量,跟随杨老师,才不枉此生。

内在冲突

案例1:“一个人在战壕里绝望”

“你们的命运,

是连接在一体的。

我把你们都放进我的心里。”

案主:中年女性。议题:内心的冲突如何解决?】

案主:我内在和外在的呈现有特别大的冲突,我的内在总是有一个画面和一个感觉:我一个人一直走在一个像战壕一样的深沟里,特别深特别窄,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在遇到杨老师之前就有一种绝望的感觉,特别无力,就感觉人生的路越走越窄。但是和外在表现出来的呈现给别人的东西还不一样,内心就冲突拧巴割裂特别的难受,现在已经好多了,但是像战壕一样的深沟永远走不出去的感觉还在,我特别想让杨老师帮我解决一下这种内在的冲突。

杨一丰:你的祖先有死于战争的吧?

案主:听说我爷爷是地下党,在我爸爸没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死在哪,什么尸体,什么坟,什么都没有。我爸爸是从小要饭长大的。

杨一丰:爸爸是要饭长大的。

案主:嗯。(哽咽流泪)爸爸没出生的时候,奶奶就怀着孕就改嫁了,到了那家爸爸出生以后具体的不知道,就知道爸爸是要饭长大的。然后当我学了这些东西以后,其实特别渴望能寻找到爷爷的踪迹吧,但什么都不知道。

杨一丰:没事,爷爷一直活在你心里,无论你走在哪里,心里都带着他,他的踪迹就在你心里,找着也好,找不着也好。

案主:我上午就没有办法描述自己这个议题,后来下课以后,我打着伞出去行禅以后回来思路就特别清晰了,我给我自己的人际关系当中总结的是:第一种,如果好朋友对我特别好的时候我就要远离他;第二种,好多人我就自己特别不想联系了,就无论过去感觉多么好也不想去相处,感觉嫌累;第三种,我曾经帮助的人,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反目成仇了。如果这些东西我能拿得起放得下还好,但我拿不起放不下,对我内心特别有影响。我这脑子就整天翻滚,思路此起彼伏的,我不想这样,我也想做一个傻呆呆的简单一点的人,所以就想请杨老师帮忙,不想这么冲突。

杨一丰:嗯,我们来看排列。

杨老师拿出三个小人偶,分别代表案主,案主的爷爷,和杀害案主爷爷的杀手。

你站在中间看向他们,这两个人肯定都去世了,躺在地上,在家庭系统里被杀者与谋杀者他们的灵魂最终会走向一体,他们现在彼此靠近对方,直到躺到了一起(将爷爷和杀手的代表靠在一起躺下)。现在体会你内心的感受,跟刚才分离站立,是不是这个更舒服?

景象一
景象二

案主:是的。

杨一丰:你的内在有更随意的感觉。

案主:是的。

杨一丰:然后你觉得这个路很远这个距离非常远,你想要靠近他们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靠近他们,靠近他们对他们说,“你们的命运,是连接在一体的”。

案主:你们的命运,是连接在一体的。

杨一丰:“我把你们都放进我的心里”。

案主:我把你们都放进我的心里。

杨一丰:“你们属于同一个系统”。

案主:你们属于同一个系统。

杨一丰:“我同时敬重你们双方的命运,并为此鞠躬”。

案主:我同时敬重你们双方的命运,并为此鞠躬。

杨一丰:你可以现在做鞠躬,心里想着他们,对他们鞠躬。

双方静默,案主哭泣,一段时间后。

杨一丰:睁开眼睛,看向这个排列,你继续靠近他们,绕着他们一圈来移动,看向他们。然后开始往后退,慢慢的隐退,让他们就留在他们的世界,回到你的世界。

杨老师排上案主爸爸的代表,面对案主代表站立。

杨一丰:看向你爸爸的代表,对他说,“我有一个了不起的爸爸”。

案主:我有一个了不起的爸爸。

杨一丰:“我也是爸爸了不起的女儿”。

案主:我也是爸爸了不起的女儿。

杨老师将案主代表的人偶向爸爸代表的人偶方向移动,靠在一起。

杨一丰:好把这幅画面放到心里。

(个案结束。)

【反馈】

案主:刚才你跟我说的这些话我是在前天行禅的时候,突然间有的感觉。因为之前我偶尔对爸爸是有嫌弃的,但是在前天行禅的时候跟妈妈视频,是八十岁的爸爸接的视频,妈妈没在家,我当时很惊讶。我当时夸我爸爸说,“爸爸居然还会接视频呀”。聊了一会儿,聊完之后我在写打卡日记的时候写道,“刚才心里生起的这段话,就是刚才老师跟我说的那段话”。我觉得我爸爸特别了不起,伟大。之前从来没觉得做他女儿是骄傲和自豪的,但那天行禅的时候那种感觉可强烈了。(哽咽)我今天早上一起行禅的小伙伴还跟我爱人说,你得怎么感谢杨一丰老师,你媳妇自从认识了杨一丰老师省了好多钱,什么瑜伽钱、美容钱、打车钱、吃饭钱,我爱人也说特别特别感谢杨一丰老师。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跟我说,你遇到我之后不但会省钱,身体还会好,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特别特别全然地相信老师说的每一句话。然后也特别特别地感恩老师,谢谢杨一丰老师。

杨一丰:嗯,好。此刻你的内外的那种整合后,你现在的表情和面相和刚才做个案之前是不一样的。刚才神和貌是分离的,现在是合一的。

案主:嗯,是的。老师你也曾经说过我,什么时候口和身说的和做的一致的时候,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慢慢地通过听老师的课,行禅就觉得越来越向那个靠近了,其实我也一直为这个事很苦恼,总说我内心是冲突的。.

杨一丰:你现在回到当下刚才做的这个个案的前后身心的变化,要去体会这个。当然每一个个案都会在大家日后的生活当中一点点的继续、持续的发挥作用。

案主:是的,会的,相信老师也相信自己。谢谢老师,刚才打了个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轻松。

【案主后期文字反馈】

连日里绵绵秋雨,带着北方初秋独有的凉意,悄然而至。窗外冷风抬着雨,雨在风中肆掠,冰凉的寒冷阵阵袭来,室内线上个案正在紧张、惊奇、震撼、有效地进行着……

因为参加了杨一丰老师的辟谷食疗课程、家族系统排列课程,所以毫不犹豫报名参加了线上课程,虽然知道杨老师的能量和能力,但在个案进行中还是被震撼到了,傻掉了……一个幽闭恐惧症、一个怕猫怕狗的个案,当场见效,因为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叹为观止(虽然老师说每一个个案都是给大家做的!)总结了四个字:玄之又玄!

中午打着伞冒雨去行禅(还在第五期辟谷中),没有了往年的悲秋、强说愁的伤感、荡入心魂的惆怅,有的只是上午个案的各种场面和心中的疑惑,还有一些莫名的兴奋与期待!一路,喜鹊在头顶叫喳喳,我仰起头问喜鹊:难道你也知道我的开心?难道你也知道我找到了余生的导师?喜鹊继续喳喳的叫着,我相信它懂我此刻的心情!在行禅中,理清了如何描绘自己的议题……

当老师问我的议题是什么时?我说我想解决自己内在的冲突,因为外在的呈现和实际是不符的。内在总是呈现一个画面:我总是觉得自己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特别深、特别窄、和我比肩高的壕沟里,感觉没有尽头,又感觉走到了人生的绝路,甚至都有过轻生的念头!在现实生活中,感觉自己的人生之路越走越窄。

下面是见证奇迹时刻:杨老师只是默默地看向我几秒钟,就又如算命先生一样和我说,你的家族里有战争死亡的人!仅仅这一句,我的眼泪就如决堤的水。我说是的,听说爷爷是地下党,在爸爸没有出生时,爷爷就去世了,爸爸是要饭长大的。杨老师拿出了人偶排列,让我看向杀死爷爷的人偶,并向他们鞠躬。当时,我跪在床上,在低头鞠躬的那一瞬间,我又不能自控地大哭,感觉爷爷躺在冰冷的地方好可怜,感受到爸爸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爸爸太不容易了。杨老师就一直耐心地等待着。我好像哭了好久,直到在画面中看见了我的丈夫,似乎我找到了依靠,慢慢停止了哭泣。然后,跟随着杨老师说了很多话,现在不记得都说了什么,但我知道慢慢我就笑了,还自己嘟嘟囔囔地和杨老师说了很多话……个案就这样结束了,发生了什么?恍若隔世,再看镜头里的自己,原来总是紧缩着的眉头开了!老师说我也神身合一了!

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它超越戏剧,超越创伤,在那一份爱、看见与恭敬之下,我领略了悄然而至的幸福和喜悦、自豪!

第二天,我好像脱胎换骨了!在家里上了一年多的团体课上,我滔滔不绝(平时基本是沉默)地说着我自己,小伙伴们问怎么感受力这么强了?表达得这么好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实际的我坐在那里没有了以往的拧巴、冲突……

我知道人生的大不同,从此开启了!

一切过往,都是序章,未来可期!

案例2:“好”与“不好”的内在斗争

“这就是你的思想认知、你自然的一些东西,跟集体的东西产生了冲突,集体的那些东西又影响了你的意识,甚至包括道德、评判、对错、是非、好坏,这些东西跟自然的东西在起冲突,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人生经历,这不是极端。所谓的正面还是反面,其实都是你自己。其实我们第一步需要做的是真正活出自己,就是要让正反面和解: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我就是我自己。”

案主:女,42岁。议题:个人内心“好”与“不好”的斗争怎么解决?】

案主:杨老师,我最近一段时间都想着跟您约做个案,我这一大堆的问题在这,我想今天先解决……

杨一丰:一个一个说,全部说,没事。

案主:这一次还在辟谷当中,我突然感觉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我的脑子里面有两个“我”在斗争,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当念头冒出来“好”,另外一个就给我拉扯。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有点崩溃,特别错乱。还有一个心定不下来,特别容易受外界影响。还有一个是脑子里特别乱。我就想着这一大堆问题,还有一个不自信,还有我发现自己不爱自己,也有一大堆性格上面的缺陷,一大堆毛病。

杨一丰:好,我跟你说,记着两句话。第一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第二句,“黎明前黑暗的时刻”。

案主:我有点受不了。

杨一丰:老老实实跟着课程走,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这就是精神方面气冲病灶的反应。

案主:精神方面?

杨一丰:对。有的人身体全身发痒,这儿疼那儿疼。你现在就是精神方面。那也是你本身你的精神的问题,以往就有,只是在这个时候,以浓缩的形式、猛烈的形式、集中的形式表现出来了。

案主:会不会受不了啊?

杨一丰:那不会,只要你在辟谷就不会受不了;如果你复食的话,也不会,因为你一复食,身体就会复食,它本身就可以安慰你的精神。

案主:因为有时候我感觉有一种“不想活”的念头。

杨一丰:想死?

案主:也不是说想死,反正就觉得生命很美好,但是又觉得没意义。尤其这两年,我就觉得特别让我崩溃,都是我生了二宝以后,觉得心就不踏实、不稳定了,什么都怕,又好像什么都不怕。

杨一丰:产后抑郁症?

案主:不会吧?

杨一丰:就是产后抑郁症吧。你现在跟我说的,不是这两天辟谷产生的,是你这两年的问题。

案主:我就感觉这两年变化到现在,就有些积到点上了,尤其是这两年,我特别地懒,特别地不想动,什么都不想想。

杨一丰:今年多大了?

案主:42岁。可是我又想上有老下有小。

杨一丰:你跟你老公之间怎么样?

案主:跟老公?好多事情我都瞒着他。因为他比我大,我好多事情都不敢跟他说,因为只要跟他说,他永远是说教、教育。

杨一丰:你俩在一起吗?

案主:不在。他9月份调到外地去了。

杨一丰:原来在一起?

案主:对。

杨一丰:他过得好吗?

案主:他觉得他过得好。因为他属于那种部队的军官,当过大领导,他觉得挺好的,他喜欢把所有都掌控在他的手里。可我们不喜欢他。

杨一丰:他这也是一种担当和负责任的表现。

案主:对,他是很负责。

杨一丰:担当和负责任的状态。那挺好的,老公也挺好的,他跟你过得自我感觉也挺好,说明对你还挺满意的。

案主:人挺好,我经常说他人挺好,他也很爱我们,但是我经常跟他说,“你不要用你认为爱的方式来爱我们,有时候我们不喜欢”。他会觉得我们不领情,觉得不理解他。

杨一丰:呀,我觉得你知足吧,你有点过分了。

案主:不是说知足。比如说我花每一分钱,他都要过问。虽然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为了长远的打算,比如说将来两个孩子买房,一大堆的计划,但是我觉得我也不是乱花钱,我都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他认为不该花的不花,该花的花,但是比如说我吃一顿好吃的,他觉得没必要,在家做一点或者偶尔吃吃好吃的也行。反正我就感觉管得我特别死,没有自由了。

杨一丰:我跟你说,他这是爱你,这是真爱,知道吧?这是居家过日子的男人的表现。这是好男人的表现,真的,你有点那个啥。

案主:那说明我太贪心了,不满足?

杨一丰:不是太贪心了,吃的苦太少了。人家没让你受啥罪,没让你吃啥苦。大事小事都替你操心,你就知足吧!嫁给这么好的男人,就是心里要偷着乐了。他是在乎你才过问你那么多,知道吧。他是你男人,他不管你,他管谁?

案主:但可能我觉得那种管的方式,我不喜欢。

杨一丰: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你才能明白我现在说的话。

案主:也是。

杨一丰:这个没问题,男人没问题。

案主:这一次辟谷,我对他的态度好多了。他问我什么问题,我没有像以前那么反着来了。这一次辟谷我感觉还行。

杨一丰:好好珍惜,好好享受自己的家庭。

案主:可能我对他有点不太放心,因为他长得比我——也不是他长得帅,就到这年龄了——相对来说他是长得比较漂亮的那种。

杨一丰:你对他不放心,也是你爱他的表现。那你就对他说:“我有点担心你不要我了;我有点担心你觉得别人比我好,因为我害怕失去你,因为我特别爱你。”看看他会怎么跟你说。

案主:说过。他说不可能,他说,“我有两个孩子,有这么好的老婆,你放心吧,我不会变心的”!

杨一丰:对呀。他说这话你要百分之百当真。

案主:但是因为我曾经受过伤害,虽然没有发生实质的问题,但是还是有点阴影。

杨一丰:就发生了实质的问题又能咋?谁的人生不受伤害?你在他这不受伤害,你换一个男人,你能不受伤害?不比在他这多一百倍?他就不受伤害?——他在工作上、社会上。他在你这,就不受伤害?——你的态度、你的理解。你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案主:嗯?

杨一丰:不知道?

案主:好像是,其实我有时候感觉他现在离开以后,我好多都不懂,不懂的话我就特别地心乱。

杨一丰:他离开你,他也不容易啊,他想见孩子见不到,想见老婆见不到。

案主:天天拿两个电话。

杨一丰:对啊,你看多好的男人!

案主:行。我可能还没转过弯来,但是我知道那个意思,我慢慢调整。然后我现在就感觉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两天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我什么都想好,可什么都不好。我定了目标,老是坚持不了很久,我学过很多东西,但是最终我都就放弃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学。

杨一丰:来,我告诉你。你老公养得起你吗?

案主:养得起。

杨一丰:那就对了。你啥目标也不用定,你就跟着他混就行了,把俩孩子看好。我挺支持你相夫教子的,工作干不干、干到什么程度都无所谓,你为这个家做的贡献已经够了,而且你要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和意义。你现在是有家的人,是妈妈,是媳妇,不仅仅是你个人。

案主:但是就算他养得起我,我以前跟他说过,我说二宝生下来了我来带,我把工作辞了,他不同意,因为他说两个人都有收入,能共同把这个家弄得更好。我一边要上班,一边要带孩子。他工作也很忙,他确实忙,早上六点多出去,晚上十一点多回来,所以我有时候感觉很累。

杨一丰:你就告诉他,“我觉得很累,我现在不想上班了,我就想在家专门带孩子,我觉得我也不追求太富裕的人生,我觉得你挣得多挣得少,咱就计划着花,跟着你穷也罢,富也罢,我都过得挺开心的”。我觉得这个主你是能做的,他不可能逼你去上班。

案主:我说过这个问题,他就说你如果真的在家带孩子,你后面会很无聊的,很慌的。

杨一丰:那等无聊了再说吧。

案主:但是这份工作,说实话,当时来北京的时候花了好大的精力才进了这个单位,等于是一个正式编制,所以说要丢,还是有点不舍得,因为福利待遇各方面都可以。

杨一丰:OK,那咱不丢,咱工作上不要设什么紧张的目标,好不好?

案主:工作上的目标,我就感觉说是我的问题。本来按照别人来说,你已经挺好的,家里又稳定,有两个孩子,挺好的。工作上也不用太较真,不用太较劲,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好弄。道理都明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容易受影响。

杨一丰:做不到都是假明白!要的东西太多了,放一放。

案主:对,我也觉得要的多,现在我就想着怎么去抛弃,只找到一个点。

杨一丰:对!我们先从学习上来说。带孩子,这肯定是第一个重点,家庭又没什么压力,夫妻关系也挺和睦的。把刚才那些认知——偏执的认知,认为人家不好、不尊重你——那都是啥想法,那就是你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些东西放一放,觉得不是很重要的东西都放一放吧,先让自己轻松上阵。

案主:我也觉得要的太多了,孩子也管不好,工作也干不好。

杨一丰:。往下放,不要要那么多,要知足,量力而为。“不知足妄作凶”,不知足,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凶——害人害己。

不要跟人比较,知道吧?人之所以活得累,是因为老跟人比较。

案主:比较?

杨一丰:我觉得你第一精力放在孩子身上,第二放在工作上,第三放到学习上,就够了!其他的全部删掉。剩下的,你老公说啥就是啥。我跟你说,记得一句话:你老公说得全对,你老公做得也全对。

案主:那如果他要对我爸妈不好,对他爸妈好,我肯定会不平衡了!他有时候对他爸妈更好,对我爸妈一般。

杨一丰:你就不应该比较,那是你的判断。

案主:那我爸妈帮我带孩子呢!

杨一丰:他要是对你爸妈不好,你对他爸妈也不好,这不完蛋了吗?这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他如果说你咋对我爸妈怎么那样?你说那你怎么对我爸妈的?我是向你学的呀。

案主:差不多,没有好太多。

杨一丰:你看,你跟他差不多呀。这个不重要!你爸妈不需要你们对他们好,他们就希望你们自己过好就行了。这你想多了!没遇到啥大事不要轻易说一个人对谁好或者不好,患难才能见真情。我发现你挺不安生的,挺不安分的,事挺多的。本事不大,事不少!

案主:也是。

杨一丰:老老实实得过日子!知足!老老实实地过,要珍惜,要知足。

案主:你把我看得透透的,确实不安生,这几年瞎折腾。

杨一丰:我跟你说,你就欠收拾,你老公舍不得揍你。

案主:也不是说舍不得。刚到北京打过我,现在不敢。

杨一丰:现在不是不敢了,是不想了,是舍不得了。男人的成长也需要一个过程,而且你有时候也挺泼妇的,也不饶人,不依不饶的,没办法,逼着人家动手。

案主:不过听您这么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我把我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杨一丰:对啊,你把你融入到家庭里。还有啥问题?看着你那纸上还有啥问题?

案主:一大堆呢。

杨一丰:挨个说。

案主:心定不下来的,已经说了,然后还有一个现在的一个态度,就是第一先以家庭为重、孩子为重,第二个把工作干好,第三个跟着我们学,好好学。这三点我觉得也是,心定下来,都一大把年纪了。

杨一丰:对,其他的都放下,无所谓,你能得到这三个,人生已经是大满贯了,大赢家了,大富足了,你还要啥?

案主:那这三个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就还有一个问题,我知道要学习进步,就要多看点书,但是我就爱瞎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比如宫斗、穿越、恐怖什么的,但我看完了我就后悔。

杨一丰:对,那些东西会让你的精神中毒,会让你的精神生病。我从来不看那些东西,没兴趣。你有时间就多参与我们的义工工作。明年带着孩子有机会来钟南山,来我们这玩。

案主:对,明年暑假吧。因为本来过年不是说过来西安那边去扎针灸吗?

杨一丰:也可以。

案主:但是现在去不了,单位规定了一律不能出京。

杨一丰:没事。对了,我弟弟在北京,让我弟弟给你扎,他这两天可能去北京,让他给你扎吧。

案主:他什么时候在?

杨一丰:可能今天到吧。

案主:行,刚好周末有休息两天。

杨一丰:对,我给他打电话,让他给你扎两针。他的扎针的水平跟武大夫差不多。

案主:差不多?行,太好了。

杨一丰:他去过武大夫那,他说武大夫能治好的,他也能治好。

案主:行(呵呵笑),他这两天在,是吗?

杨一丰:我让他给你算便宜点,让他给你扎两回。

案主:钱没事。

杨一丰:让他给你算便宜点。

案主:行,好,那他能待多久啊?

杨一丰:他可能待几天,我一会打电话,打完电话我给你回复。

案主:行行行,好,要是能多待几天就好了。对,还有一个:因为听力的问题,我有一种无力感,然后很想……

杨一丰:你不要着急。我告诉你,现在在辟谷,现在你遇到的状态就是黎明前的一个黑暗,你把它挺过去。你跟我约一个个案是对的,跟我聊一聊,把它挺过去这一期,看看身体有什么变化。

案主:我觉得我应该把这个思想包袱给抛掉,要不然我很难轻装前行。

杨一丰:可以,没问题。

案主:您说能看到我是不是体内有不干净的东西?

杨一丰:这个世界没不干净的东西,只有不干净的人,才会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在我眼里,看这个世界,一切本来都挺好的,挺正常的。

案主:行,反正感觉辟谷还是挺好的。

杨一丰:慢慢学,不要急于下定论,大家现在学辟谷都学了个皮毛。辟谷是一个大修行的法门,跟佛法等所有的修行大法门没有什么区别。每个人从中得到的多少跟自己的因缘有关。看一下还有啥问题?能说的,都说。

案主:其他好像没有。性格感觉是两个极端,所以会不会造成我两个人在对战?

杨一丰:你这不是两个极端,这就是你的思想认知、你自然的一些东西,跟集体的东西产生了冲突,集体的那些东西又影响了你的意识,甚至包括道德、评判、对错、是非、好坏,这些东西跟自然的东西在起冲突,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人生经历,这不是极端。所谓的正面还是反面,其实都是你自己。其实我们第一步需要做的是真正活出自己,就是要让正反面和解: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我就是我自己。

案主:那我怎么学会接纳我自己?

杨一丰:“不思善不思恶,但愿不自欺”。就是评价一个东西好和不好,或者一个人怎么样,其实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的;站的角度不一样,评论的结果就不一样,那就没有意义。我们应该站在全息的、全维的、360度来看待所有的生命和所有的事情,这样就没有那么多冲突、对立、拉扯。你自己现在也是,自己现在这些东西,在自己内在冲突,就是碎片化的、片段的,还没法整合。当然这跟你以往的经历有关。“对未来保持开放的,让各种可能都存在”这种态度,永远对未来保持开放的、信任的态度,而不要封闭自己,也不要自己给自己提前设定一个绝望的结果。

我们就到这。

(个案结束。)

内在力量

案例1:“做才有力量”

“因为你太闲了,太空闲了,干的事太少了,承担的生活的责任太少了,所以人要活得开阔豁达,活得成长跟年龄匹配,多干点事吧。进一步地学习,让自己成长,有更宽阔的视角和认知来观察这个世界和应对这个世界。因为一盆水轻轻一动,水就晃荡,如果是一大桶水,你撞它就撞不动,所以自己的内心要往大了张开,还要去活出更开阔的生命体验,这样才会波澜不惊。”

案主:女,37岁。议题:如何增强内在力量?】

案主:我今年37岁,我有一个4岁一个月的女儿。我为什么要约这个个案?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内心没有力量的人,尤其是遇到孩子的事情的时候,就会比别人更加的焦虑。

杨一丰:什么事能体现出你没有力量?什么事能体现出你焦虑?

案主:举一个最近的例子,就是小孩国庆节发完烧以后,就开始眨眼睛,就这样(边说边眨眼睛)。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就会第一时间查百度,然后排查是什么原因,从最轻的开始排查。排查完以后,我就特别担心孩子是不是得了抽动症,就跟他爸爸说我的的担心,小孩他爸就觉得没事,说:“怎么可能是抽动症,小孩好着呢,你别一惊一乍的。”然后我就会发现,这个事情当我自己不那么焦虑的时候,小孩的症状反而会轻一些。

杨一丰:对。我告诉你方法,你听好,就一句话(放慢语速):“听孩子他爸的,他爸说啥就是啥。”没了。

案主:我有严重恐惧症,在众人面前说话我就会紧张,今天我跟您这样一对一说话也会紧张,就感觉我说话的时候语无伦次,其实我本来都想好了,我要咨询哪些事,但是见到你跟你说这些事的时候,就感觉脑子空白了,然后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杨一丰:好,我再跟你说一句话,解决方案(放慢语速):“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好。”没了。

案主:你这样说我很开心。还有我很感谢在听你的辟谷课的时候,有一次有一个人咨询说他很焦虑,担心哪天会失业,其实我从前也有这样的焦虑,就是不做各种事情,都是害怕失业,我还会害怕被离婚,被出轨什么的,但是就在那天你说,“你害怕失业的话,你可以来终南山,来我这儿永远都不会失业。”听到那句话我就觉得特别有力量,从那以后心踏实了很多。(笑)

杨一丰:好。你已经踏实了那就好。今天看到我会更踏实的。(微笑)

案主:因为你今天是对着我,和我平时听你的公开课感觉不一样,当时听别人说的时候,我就说:“这些人为什么跟杨老师说话的时候语速那么快,说的啥,不能放松一点?”我发现轮到我的时候我也是一样的。(笑)

杨一丰:其实我见到大家也挺激动的。

案主:然后我想做个家排。

杨一丰:已经做完了,你刚才三个议题都做完了。还有啥议题?

案主:没结婚之前有的时候自己会哭,现在我发现我哭得越来越少了,但是我发现我还是看到很感人的电影,或者是自己讲述什么事情,其实自己没觉得有那么委屈或者有那么伤感,但是说着说着就会流泪就会哭,但是我老公就是那种不能看到别人哭的人。我刚跟他结婚的时候,我工作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回家后我也是故意哭给他看的,结果我一哭,他就冲我发火,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在他面前哭了。我还发现我老公不允许我家孩子哭。

杨一丰:好,这个要说两点,第一点就是哭是人的一种自我疗愈的本领,特别是对于女人来说,这个本领男人们特别要向女人们学习。

案主:我家小孩,比如说他眨眼睛或者是真的有抽动症前兆的话……

杨一丰:(打断案主)关于哭还没有说完呢。一个男人受不了女人哭和受不了孩子哭,说明这个男人内心其实很脆弱,脆弱到什么程度,连生命的脆弱都不敢面对和无法接受。这样的男人会表面上活得很坚强,实际上他也能感受到自己能力的有限,和无可奈何。

案主:我现在能理解他,换一种视角,就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然后去看到他内心缺失的一些东西,就稍微能理解一些,原来我就会怀疑他不爱我,不在乎我们,现在想法就不一样了。

杨一丰:他恰恰相反,他很爱你们,很在乎你们,他要在你们面前展示出他的强大,他能够保护你们,他能够给你们力量。

案主:这个问题说完了吗?我可以说下一个问题了吗?

杨一丰:当你想要说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在你那里这个问题就完了。

案主:我比较容易看别人的脸色,尤其是我老公,我跟他没有谈恋爱就结婚了。前两年跟他在一起特别不自在,我跟朋友在一起都很放松很自在,但是就跟他在一起我就紧张。后来我发现我想通了一个事,就是跟他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跟他在一起轻松了。还有比如说现在我没有那种什么离不离婚的问题,然后但是他现在要是有一天,突然不跟我说话,撅着嘴,我就会想我哪里做的不好,他又怎么了,就有这样的担心。还有比如说幼儿园的老师,小孩的舞蹈的老师,要是跟我说孩子什么事,或者是点评孩子什么样,我就会想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家孩子,针对我家孩子,就这种感觉,我觉得肯定是我自己的原因,但是我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内心太脆弱,太敏感了。

杨一丰:一个孩子是吧?你今年37了,是因为你太闲了,太空闲了,干的事太少了,承担的生活的责任太少了。所以人要活得开阔豁达,(做手势比划开阔的形状)活得成长跟年龄匹配,多干点事吧。进一步地学习,让自己成长,有更宽阔的视角和认知来观察这个世界和应对这个世界。因为一盆水轻轻一动,水就晃荡,如果是一大桶水,你撞它就撞不动,所以自己的内心要往大了张开,(张开双臂比划内心的开阔)还要去活出更开阔的生命体验,这样才会波澜不惊。

案主:对我来说波澜不惊,比较难,我就属于那种容易大喜,然后也容易大悲的,我现在也知道能做到平静、平和是最好的。

杨一丰:平静和平和,是被更多地承受换来的,不是学来的。

案主:老师的意思是如果我能主动地去承受一些东西就会成熟一些,成熟了就会平静和平和了。

杨一丰:对对对,你需要成长,需要去做事情,需要去承担,需要心里装下别人、家人。

案主:好的。那我是公众演讲恐惧,也没有问题吗?

杨一丰:我不认为你公众演讲恐惧,我也不认为你没有力量,你只是想要做得更好。

案主:就是没准备好,而且还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所以说我就会紧张。

杨一丰:需要学习,成长需要有老师带领,咱们的课就挺适合你,你已经开始在成长。

案主:对,(开心)现在就感觉好多了,刚才急得很难受,我有一个朋友,发了朋友圈说可以参加辟谷课,我点进去,从那天开始我基本上每天做家务,或者是放松的时候我都会听你的课,我把辟谷的课听了两个整期,基本的功法也看了一遍,元敦九式还没学会,叩齿吞津学会了。家排的课今天听到第10节,家庭教育的课也听了一些,我感觉特别好,而且听了你的辟谷课后,发现我的脸色变白了,好神奇。

杨一丰:好,脸变亮了,心变通达了,所以我说你正在成长,正在进步,正在接近你的目标。

案主:我觉得遇到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福报,也是我们的缘分。

杨一丰:对。我觉得也是这样。

案主:遇到我家小孩眨眼睛,我担心他抽动症的这个事,我第一时间反应就是我要找杨老师给我做个个案,其实在你给我做个案之前,反思了一下自己,我觉得问题是我,不是小孩,也不是孩子得病了,也不能用西医的方法给孩子乱吃药,我发现我放松了,孩子的表现就小了,他反而好了。

杨一丰:对。男孩子的教育就是你可以管他,但是他爸说咋办就咋办,以他爸说的为标准。

案主:我家小孩不管是上兴趣班还是上幼儿园,让他难受的事就是睡觉。今天早晨幼儿园老师问我小孩在家有没有受过惊吓,我想了一下好像没有,然后他就说那小孩在家有没有过睡觉惊醒?他说在幼儿园睡午觉已经有三次了,小孩会惊醒,然后大叫,老师拍一拍他就继续睡着,我仔细想了一下,小孩顶多是就像做恶梦一样哭醒,然后拍拍就睡着了,但是次数也不多,但是没有大叫过,而他为什么会觉得睡觉让他不舒服呢?

杨一丰:上小班是吧?

案主:他上中班,他4岁。他们幼儿园是那种不分年龄的,有大的孩子也有小的孩子。

杨一丰:一直是这样吗?

案主:是这样的,因为他爸爸喜欢熬夜,一家人都会受影响,小孩从出生睡得就不比别的孩子早,大概10:30、11:00睡,10:30睡着算早的,三岁上的幼儿园,上了幼儿园,我们就有意识地帮他调生物钟,大概就能保证10:00上床睡觉,但是他上床以后就会各种要求,一会儿让你给他挠背,一会儿让你给他按摩,一会儿要跟你聊天,磨蹭到11点才能睡觉,原来也就是这样过的。前段时间别人都说你家孩子睡太晚了,这样对他不好,然后我就很着急。

杨一丰:好,我跟你说两个方法。第一个方法就是多带孩子到室外去跑步、去运动,身体强大了阳气就足了,气血足了才能睡踏实。第二个方法用艾灸给他灸身柱和中脘这两个穴,每天灸一次,一个穴位灸10分钟,特别是睡前给他灸一下,帮助他的身体提高免疫力和后天脾胃的吸收转化气血的能力。就这两个方法。

案主:灸中脘和身柱,每天灸一次,每次灸十分钟。小孩要是不喜欢艾的味道咋办?

杨一丰:他会上瘾的,他会非常喜欢的。

案主:好的。因为他睡觉的这个事我吼过他,骂过他,我内心深处又急,(把手放到心脏的位置)就变得我自己生气了,骂他让他滚,那几天亲子关系都很紧张。

杨一丰:那没有用,你需要成长。

案主:我知道,所以我就一直在听您的课。

杨一丰:你的状态,跟你的年龄不符。

案主:我的成长就是经常听你的课,一直跟着长安元敦中医学习,是吗?

杨一丰:足够了。对于你来说在这里边学三分之一就够了。

案主:行,我知道了,谢谢杨老师。期待我们什么时候能面对面地认识。

杨一丰:我在这里你随时来。做完今天的个案,你一个人出去到室外行禅走步,走上一个小时,大概回忆回忆跟我聊的东西,捋一捋你下一步该怎么做,然后不饿不吃不渴不喝。其他没有什么。

孩子教育的事,你也有问题,不光孩子要教育,更要教育的是妈妈,是天天和孩子在一起的人,所以孩子和大人要同时学习。

案主:那不管我老公是什么状态,只要我变了,我们整个家就会变,对吗?

杨一丰:是的。男人是什么样由女人说了算。

案主:好的,还有我就特别怕我老公,比如说我要是想去终南山,要是我老公不管我的话,三分钟我就能去。但是我要做个什么事,他就老是说我。

杨一丰:教你一个方法,无论给他说任何你的想法的时候,你先给他说一句话,你说:“老公我特别怕你,我特害怕,我心里想干个事,我特别我想干,我又不敢跟你说,我害怕得不行,你说我咋办?”他肯定说:“没事,你说啥事?你先说。”你就先把你的这种感受害怕给它表达出来。(听老师这样说案主开心地笑)

案主:我原来也跟他说过,但是他说:“我是你老公,我又不是啥,我又不能吃你,你害怕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有的时候我就问自己,难道我是怕他离开吗?然后想想其实他离开也没什么,虽然我现在不工作,是他不让我工作的,我去年工作他给我冷战一个月,老师刚才还说我不承担,其实我觉得我可以去工作,然后赚的钱还挺多的,他就觉得我去工作没有人照顾小孩,他就觉得爷爷奶奶是不应该照顾小孩的。

杨一丰:承担不一定是去工作,承担首先是“家和”,然后是“业兴”。

案主:是不是我好好地把家务做好了?

杨一丰:不是不是。是你好好地把你和他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处理得平衡、和谐、轻松自在了。

案主:我为什么觉得我没有力量,我就觉得我做不到,我没有信心。

杨一丰:那是你不想做。(案主笑)

案主:好,我知道了。行,我出去走走。

杨一丰:你不是没有力量的人,你是想做才有力量的人。

(个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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