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万物简史》系列7-1： 一场人生，一次旅程
文/杜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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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 实际上也不完全是 / 一个梦。/耀眼的太阳熄灭了，/ 而星星仍在空中四处闲逛......”
这首小诗，摘自著名诗人拜伦的《黑暗》。据说，诗的灵感，始发于1815年印尼坦博拉火山大爆发。
那次火山爆发，让人类经历了一次“死亡之年”。它释放的能量，据说相当于6万颗扔向广岛的原子弹，不单引起了海啸，让10万人被夺走了生命，还影响了全球的气候。240公里厚的烟尘直上云霄，遮天蔽日，天气寒冷，庄稼歉收。爱尔兰65000人病死饿死，美国单一个地区就有上千人冻死街头。
可从全球来看，气温不过仅仅下降了不足1摄氏度。仅仅这样的细微变化都足以让人类无法承受，更不要说那些更冷的的冰川时代了。
科学家们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过去曾发生过的那些反常地质现象，比如北极驯鹿的尸骨出现在温暖的法国南部，巨大的花岗岩出现在高海拔的石灰岩层面等等。
最早赞成这些反常现象是大规模冰川作的第一人是地质学之父赫顿。后来，博物学家夏庞蒂埃也曾提出这一观点，另一位植物学家希姆帕尔还首创了冰河时代并记录了大量笔记来证实。不幸的是，他们两个的好朋友阿加西斯将他们的观点据为已有，并开始全力支持这个理论。
阿加西斯的另一位朋友不无讽刺地说：“科学发现有三个阶段：首先，人们拒绝承认它是正确的；然后，人们拒绝承认它的重要性；最后，人们把功劳归功于别人。”
话虽如此，阿加西斯为了解冰川作用力，还是做了大量艰辛而狂热的考察的。但可惜的是，不管他如何四处宣传，他的理论似乎很难被接受。即便是当时伟大的地质学家莱尔内心接受了它的理论，也没有公开表示支持。他的婚姻破裂了，两个好朋友也开始谴责他剽窃别人的研究成果，他度过了一段难熬的日子。
命运从来都是公平的，急功近利早晚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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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上帝并不抛弃坚持真理的人。
人们不接受阿加西斯的理论，不是观点本身有问题，而是因为他不能解释冰河时代出现的原因。
转机很快出现了。1846年，詹姆斯·克罗尔在《哲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认为冰川期出现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地球轨道的变化。他提出，地球轨道从椭圆形到接近圆形再回复到椭圆的周期性变化，可能是导致冰川时代产生和消退的原因。
这一颇有说服力的论文很快得到了人们的普遍认可。但问题又来了，这种冰川时代的周期到底是多长呢？
米兰科维契经过20年对地球轨道、朝向太阳的角度和位置变化细致精确的计算研究，证实了冰川期和地球的运转有关。但他的周期表并不足以解释冰川期的周期，还有许多其他因素需要考虑，比如大陆分布等等。
事实上，我们依然处在一个冰川期，只不过范围不那么大。大约2万年前的上一次冰川期，地球表面有30%冰雪覆盖，而我们现在，10%的陆地覆盖着冰雪。比较地球整个历史，四分之三的淡水都是冰，这是极不寻常的事。
这一次的冰川期，开始于4000万年前，从及其严酷到不大严酷。据猜测，在过去250万里，人类经历了17个严酷的冰河时代。这段时间里，有两件事可能造成了冰川期的形成：隆起的喜马拉雅山干扰了气流的畅通；巴拿马地峡打乱了洋流的走向。
有科学家预测，我们还将经历大约50个冰河时代，每一个要持续10万年左右，才有希望迎来一个漫长的解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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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第一次大范围的冰川期，出现在22亿年前。科学家称之为“覆冰纪”或者“雪球世界”。整个地球都被冰雪覆盖，成了一个冰冻的星球。
之后，还要感谢来自地球内部的岩浆挽救了这种局面，火山喷发融化了冰雪，产生了大气层，到处是狂风暴雨，地球上的生命经历了一次空前的大灭绝。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认为地球是渐渐进入和脱离冰川期的，周期是数十万年以上。但最近的观测表明，情况并不乐观。地球并非一个风调雨顺的地方，而是忽暖忽寒，变化剧烈。它可能在结束一次大规模冰川期后，温度直线攀升，比如20年上升4度，忽然变暖，然后再次进入漫长的酷寒期。而且，我们并不知道这种快速变化的原因在哪里。
如今，人们想当然地以为全球性的变暖会对地球重新回到冰川状态起到阻碍作用。然而，情况可能恰恰相反。气温上升，蒸发速度加快，云层变厚， 高纬度地区积雪不断增加，反而会促使冰川期到来。
事实上，我们并不知道未来时代是严寒，还是酷热。只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生活在风口浪尖上。
不过，从长远看，冰川期对地球来说算是件好事。有了它，地球才充满了勃勃生机。
至少，它推动了人类的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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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祖先是从哪里来的？
对这个问题的研究，象大多数科学发现一样，最初也是混乱加上偶然。
最早发现古人类化石的，是一位名为杜布瓦的荷兰医生。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些化石是在苏门答腊岛发现的。因为，从未有人去那里找过古人类遗骸。而且，他之所以到那里，一是直觉告诉他那里有很多洞穴，再一个是为了找工作。对此的解释，只能惊叹一句——太偶然！
杜布瓦借用荷兰当局的50名犯人组成了挖掘队，在爪哇发现了一小块古人类头盖骨化石，化石主人的大脑看起来比类人猿大许多，杜布瓦称他为直立人。后来，借助另外发现的一条大腿骨，他推测出类人猿是直立行走的。
与此同时，南非学者雷蒙德·达特发现了200万年前的非洲南方猿人；加拿大考古爱好者步达生在中国的龙骨山发现了北京中国猿人。之后，新的人种不断被发现。到1950年代，被命名的人类化石已经达到了100多种。
不用说，这些新人种的命名肯定是混乱不堪。于是，芝加哥大学的豪威尔建议，将化石归为两大属：南方古猿属和人属，算是得到了古生物学界的短暂认可。
平静了大概10年，古人类学又迎来了一个发现热潮。分类再次陷入混乱，难以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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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都如此难，更不要说对于史前人类史的各种猜测了。不过，就现在所知，能有把握的，至少还有那么一点，就是我们认为我们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
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我们的史前人类和非洲黑猩猩有共同的家谱。大约700万年前，它们种的某一群走出了非洲热带森林，来到草原生活，于是出现了非洲南方古猿。
之后，非洲南方古猿形成了几个分支，比如达特发现的塔翁男孩、约翰森发现的露西、利基发现的莱托里猿人等等。而迫使这些非洲南方古猿选择从丛林的树上来到草原的地上、不得不直立行走的原因，就是巴拿马地峡改变了洋流的走向，冰川期出现，非洲的森林变成了草原。
草原上的野蛮生存，让古猿人学会了使用工具。大概100多万年前，南方古猿忽然神秘地消失了。有科学家说：“也许，是我们把他们吃了。”因为，我们真正的祖先——能人——出现了。
能人进化成了智人，也就是“会动脑的人”。他们的脑容量不断增大，甚至出现了语言脑区。大脑的进化，让他们更有智慧和力量，开始向地球上很多地方快速迁移。
想想看，我们人的一生，不也是这样的旅程吗？
一场人生，一次旅程。没有回头的箭。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就是今生你最好的进化。
那么，人类是如何迁移的呢？
下次接着讲。
（未完待续）
倾一生之力，读经典好书，写有厚度的文字，过有深度的人生。我是杜豆豆，感谢您的关注。
作者简介：杜豆豆，IT从业20余年，曾先后研修英语、计算机、美学和心理学专业。早年创过业，后就职多家全球知名IT外企，现工作于某研究院。书痴一枚，闲时码码字。兼任多家平台签约作者，会员合伙人，万卷好书工作室、万卷好书读书会创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