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获一封书信

二序记

前于戊戌十一又二日与旺叙于周浦东,权得之不以为嫌鄙人虚长,便谓仁兄。吾人愧之,亦受之,故而冒昧称呼贤弟。

再,十一又二十一也,再与弟叙于寒舍,蓬荜生辉尚真,雾气熏烟亦不假。数句嘘寒之余正襟而坐,恰遇天公欠佳,奈何知己情深,弟仍不以为由,只身前往,雨露而行。兄实则痛心,却也犹为欣然。

此行一来贤弟欲家;二来商讨其所行之事,说来商讨,倒说曾某请教更佳;再者便是再续旧情。

咨毕归家之事,无非时辰地点等诸多安排,再者便是寥寥嘱语。

因前者已闻贤弟归家之所行,愚兄却也好奇诸事,索性闻其详谈。在配友、概辰、概地、概程等诸因上一一详询,且稍加参考、提示。幸弟之举于吾人想来却无悖论之处,鼎力而持之。

均毕,来往家常。后于暮色临之送弟而归。幸贤弟赠伞,吾自当留为所用,以此纪念。离去之余,实在不舍,所幸人生能得此知己,高山流水喻之。

再也,十二又二也,正值吾公考,帷幕也,弟谓余所况时兄才知贤弟欲举之事未行,心生念也。想来弟后续之事亦艰,恐全力亦难也,幸君有心,必定迎难而上也。愚兄殷盼贤弟渠道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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