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哨

今天不守规矩地出去逛了一圈,在家一个星期了,说实话真的很累。上班的时候觉得累,那是身体累现在是身心俱疲。还担心自己讲得不够到位,还担心熊孩子在那边根本不听,还担心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处理不好……总之所有的事情搅得我的大脑一团浆糊。

出去走走,这也是女儿要求好久,期盼好久的事情。疫情封禁,最长的一次是连门口都没有碰过一个多月。这次,孩子大了,有想法了,任务一旦完成就想着出去疯玩。也好有了几个伙伴,这是我欣慰的。孩子的品性纯良,交朋友方面还是可以。当然她 根本辨不了对方的品性,只是玩的来就玩。不会在乎任何外在其他的表现。其实这也是比较好的,毕竟孩童时代,不能让孩子变得那么复杂,那么不纯。孩子在童年时期总得有自己的经历才会具有说服力,不然老师道听途说,他会觉得不可靠。摔打摔打,自己经历总结而来的可能会痛,可能的会体无完肤,但是一定会让她在也不会怀疑。

来到公园,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这里溜达,总是没有象20年那样严格。也总是会有诸多熊孩子缠着家长出来放风的。

在器械区练了一会,肩膀真的不行了。这段时间明显感觉颈椎还有肩膀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忙碌备课以来,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回家能够到头就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年龄不饶人,以前忙过课,那还不是小意思,只是胆怯而已。现在倒是不胆怯了,所有各方面都不行了。

看到有工人在修剪柳枝,师生什么也阻挡不住春的脚步,总觉得柳树是一夜发芽开花长叶的。真的,每天上学放学的路上,都特别留意,柳树变成什么样子。可是就一晚上的功夫,真是东风夜放花千树!看着嫩嫩的纸条,瞬间想到了小时候的柳哨。随手捡起一枝不粗不细的纸条丢给老公,旁边的一个青年也顺手拿起一枝,看来是同龄人,都有同样的记忆。老公使劲拧着,旁边的青年努力了一下,遗憾地说还不行,还没有离骨,就是六条还没有长到那种程度,皮一撮就能下来。我看到老公咬牙用劲的样子,觉得可能真的不行,稍微有点难过,没有机会跟闺女显摆自己小时候有意思的玩具了。但是老公在否定了一下之后,竟然不负众望,拧开了。做了两个哨,他一吹,立刻引得周围几个人的瞩目。闺女兴奋地接过去,可是怎么吹都不行,最后自己给它配音了。孩子不会用力气,肺活量也不行。我接过来,一吹就响了。记忆瞬间拉回到三十年前,那个甩着刚刚洗完的披肩长发的女孩,跟几个小伙伴列着整齐的队伍,没人手中一只长短不一的柳哨,迈着整齐的步伐,吹着参差不齐的音符,那画面太美了。那就是我的童年,有无数的创造,更有数不清的欢愉,虽然没有现在这各式各样的玩具,但是那种淳朴的、愉悦的、激动的、难以言表的快乐,是现在拥有这许多的孩子所不能品味和体验的。但是,一晃但是多年过去了,防滑已逝,现在能够做的仿佛就只有忆往昔峥嵘岁月,看前面征途漫漫。

时间这个残酷的魔鬼,残酷地将我们摔打在时间的岸边,然后就这样毫不顾忌我们的感受头也不回地让我们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让我们这样在淡淡的回忆中消磨。

好好的,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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