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我宁可活着

  不知是否是黑洞为余华的小说增添了一份魔力,那些文字不断在脑海中旋转组合,让我的脚步追不上思考。

  《活着》首先是一部悲剧,一种乐于被世人瞻仰的题材。戏谑的开场一亮嗓就知道这是荒诞的,但是天灾,人祸,灾难的结局又是如此清醒的击打着阅读者的心灵。

  福贵是一个阔绰的少爷,他没有逃脱古人对纨绔子弟的标榜,是一个从根上就如此的角色。嗜赌成性,破败家财,让故事顺着悲剧的正常走向开始。

    父亲僵硬的身体,母亲哭干的眼泪让福贵第一次感到冲击。被意外拉去征兵,体验到这个世界对于冷酷,血腥的定义。他的脑筋被争夺的大饼砸中了,他想家了,他想活着。

  有庆意外死去,家珍软骨病病重,凤霞难产大出血让自己至亲的人都躺在那间砖块堆成的冷房间里。人们都说余华血管里流的是冰碴子,正因为他认为太平间是一个纯洁生命改待的地方。那大小不一的土堆埋住了他的脊梁。

  二喜被砸扁的鲜红的身子,苦根发紫的小脸,掺和成了乳白色,涂抹在发根上,阳光刺眼一照全部皱缩。

  时代的绝唱在卑微的人物身上没有有点柔情,反而对一头老牛和一个老人留着最后的希望。那黄色的田间地头种着一棵向天的杨树,树下一个老人摇着蒲扇,吆喝着让福贵不要偷懒。死去的人们已经化为一坡黄土,活着的人还在活着,是为了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情所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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