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三剑客

        羽毛球是我最喜爱的球类项目。最早打羽毛球是一九八三年,最早参加比赛是一九八四年,获工厂分厂比赛冠军、总厂比赛亚军(冠军是全市比赛第四名)。同年,参加全市羽毛球比赛,获得全市前16名。一九八五年,获工厂总厂羽毛球比赛冠军。

        那个时候,对打羽毛球非常痴迷。车间空地划一块场地,办公楼前划个场地,在这样艰苦条件下,只要有时间就打球,乐此不疲。

        同在工厂法律顾问室并担任主任的德夫,和我是球友。后来,喜欢打篮球的立民也加入进来。我们三个,成了省农机厂的羽毛球三剑客。我们三个,在几千人的工厂里打羽毛球,叱咤风云,所向披靡。曾经的全市羽毛球前四名,和我们三个人交手,都会被打的不及格。

      当时,条件艰苦,在露天羽毛球场地打球。每天早上起来就是看天气,遇到无风无雨的好天气,我们哥仨早上就会兴高采烈地奔赴场地开打。

        那时,我们一个月工资几十元,一个“燕子”牌羽毛球六毛钱,羽毛球打坏了舍不得扔,把打坏的羽毛球的坏羽毛拔下,换上从打坏的羽毛球上拔下来的好羽毛插上,在用胶水粘上,接着用。在艰苦中,我们更多的是体会了打羽毛球带给我们的快乐。

        德夫打羽毛球网前球技巧比我好。我的特长是中后场扣杀打直线和网前劈掉。立民的特长是防守,进攻虽然不犀利,但四平八稳中会寻找到你的漏洞。我们哥仨打球初期,我的球技是压倒性的绝对优势。后期,彼此比较接近。再后来,立民的球技渐长,我打不过他了。为此,我给立民起了个外号叫“佛罗斯特”(丹麦羽毛球世界冠军)。

        我们三个球场上打球都很认真。立民比较温和,我和德夫经常会因为打的一个球,或者一场比赛发生争议。争议归争议,并不伤我们的和气。

        一九八九年,我和德夫先后离开了工厂,我们哥三个羽毛球打的越来越少了。遗憾的是鼎盛时期我们没能有机会参加全市羽毛球比赛。如果当时我们有机会参加全市羽毛球比赛,相信冠亚季军一定是我们哥仨的。

        九十年代初,我们约到了全市羽毛球比赛前三名获得者,到铁路文化宫和纸厂文化宫打球。立民打败了全市冠军,我和全市冠军打到12比7(当时比赛是15分制,实行发球交换权),我领先,马上就要拿下比赛了。可突然低血糖,浑身没劲,出虚汗,手抖。结果,被全市冠军连拿8分反超赢了比赛。我马上到小卖店买了一斤江米条,全吃了。饿的不行了,也不懂相关知识,更不懂什么叫低血糖。

        2005年,我的四弟单位办公条件非常好,有专业的塑胶羽毛球场馆,我就经常约德夫和立民光顾那里。四弟安排单位三个打羽毛球最好的,参加过全市羽毛球比赛的选手陪我们打球。出乎意外,四弟单位最好的三个选手,被我们哥仨全部团灭。

        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我跟腱的拉断受伤,羽毛球就不怎么打了。德夫也懒得打了,只有立民一直还在坚持打羽毛球。

        打羽毛球比赛已经成为过去时,每次老哥仨聚会,都会津津乐道,谈起羽毛球的过往,谈起当年的风华正茂,总会唤起曾经那美好而又甜美的回忆,端起的酒杯里依然能荡漾起当年的欢声笑语。

        光阴荏苒,对羽毛球的情怀,常常勾起我对流光岁月的留恋。哥仨过去打羽毛球的好时光,是我记忆中抹不去的一笔浓重色彩。

        德夫、立民,我当年打羽毛球的伙伴、当年的羽毛球三剑客、我的老友,你们现在还好吗?

      (2021年1月29日清晨写于大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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