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双雪涛

这个人我是今年才知道,作家,东北人,小说写得好,今年贺岁档《刺杀小说家》电影的原作者。

无意中读到了《刺杀小说家》收录的短篇小说集《飞行家》,才发现自己好久没读小说了,这本充满魔幻现实主义色彩的小说中形象刻画着作家的儿时映像,也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读他的书仿佛就在看电影,边读就在自己在头脑中构成一个个图像画面,仿佛你就站在他的身边,站在那条街,看着他。他的文章中总有些特殊的人物和地点,比如艳粉街,比如生病的父亲,比如烟囱。这一幕幕也构成他小说的基调和颜色,昏黄而模糊,像带着雪花的电视机,刺啦刺啦得讲述自己的故事。

其实,读到最后我其实是有些读不懂,那个在跷跷板下的尸骨,在《刺杀小说家》被分成十三个区的城,《光明堂》里的怪鱼,一下子把人一次次拖回80年代左右的人、事、景。

我很难形容这样一种感觉,在过年的气氛中熬夜读他的小说,只要开始读一篇就不能停住,尽管到最后总是面对着似有似无的结尾和不存在的结局意犹未尽,总要去网上查查解读,但其实还是无法探究作者实际的意图和真实的象征。只是深觉得如此吸引,一定是有些原因,我在寻找自己为什么一下就爱上双雪涛作品的时候,去网上查了他相关的信息,80后作家,法律专业,曾在国开行工作,家在沈阳,就是老工业区,小时候住在城乡结合部。

喜欢果然等于熟悉加意外。熟悉的景和类似的成长经历,不同的是他的脑子里的电波经历了特殊的通路,才产生了如此奇幻的文字。

读着读着,有一种冲动,那种也用文字描绘头脑中儿时的印象,想巡着他的氛围找到属于自己的北方,马上就要遗忘的工厂,铁路,煤油灯。

读小说其实也是一种唤醒或体验,亦是一种对理想世界的意淫,带着一种无法实现美好的呐喊和无助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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