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人性的枷锁》：再遇渣女，任她咎由自取（二十一）

人性的枷锁
［英］威廉·萨默塞特·毛姆

《人性的枷锁》是二十世纪英国著名的小说家、剧作家和散文家毛姆的长篇著作之一。

小说讲述了年幼失去父母而由伯父伯母养大的瘸腿男孩菲利普动荡不安的前半生。在弥漫着宗教气息的家庭中长大的菲利普后来经历了虔诚信仰的破灭、被渣女米尔德里德三次伤害、买股票而输得穷困潦倒……人生的磨难从未停歇，在遭到多次伤害后他陷入了怀疑人生的死循环，感觉人生意义就像好友克朗肖送给他的那一张粗俗的破毛毯一样，毫无意义。

作者冷静地刻画了主人公的的经历，细致入微地描写了主人公在面对人生各种选择时的矛盾和敏感心理，在善恶的天平上，作者依旧赋予菲利普向善选择的最终愿景。人生就像是一张毫无意义的白纸，任你去随意添加色彩。

二十一、再遇渣女，任她咎由自取

再次见到大伯，菲利普大吃一惊，上次见到时，他的身子还很结实，腰板笔挺，胡子刮得光光的，张着一张贪图口腹之乐的圆脸，但是，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垮了下来，皮肤蜡黄，眼袋很大，身子伛偻着，显得十分衰老。

菲利普查看了大伯的处方，也跟医生谈过话，医生只说大伯还不会马上去世，终于能活多久，他委婉地表达，主要大伯能熬过这个冬天，后面就不怕了。

半个月的假期过后，大伯还好好地活着，菲利普回到伦敦继续工作，工资也涨了，工作也没跟以前那样辛苦了，菲利普与阿特尔涅家的相处也更加融洽了，秋去冬来，菲利普再次收到了米尔德里德的来信。

米尔德里德信中说自己陷入了莫大的困境，要请求菲利普帮忙，菲利普把信撕得粉碎，走到街上，将碎片撒在黑暗之中，米尔德里德，这个伤害了自己三次的女人，居然还有脸来请求自己帮助？

过去对她的暗恋，此时此刻都变成了愤恨，但冷静下来过后，菲利普又想起了米尔德里德的骄傲，如果她没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写信给自己求助呢？想到这里，菲利普心中又泛起了一阵酸。

最后，菲利普还是决定去找她，米尔德里德听说菲利普没有继续学习而在商店里做事，脸色变了变，原来，米尔德里德得了性病，而且病得不轻。

从谈话中，菲利普感受到了米尔德里德灵魂里的恐惧，他答应为她治疗，渐渐知道了，她的那个孩子在去年夏天死了，米尔德里德发誓自己从中得到了教训，再也不想过那种荒唐的生活了。

菲利普虽然已经不爱米尔德里德了，但他本性善良，依旧尽心尽力为米尔德里德治病，但没过多久，他就知道，米尔德里德口中那种“从中得到了教训，再也不想过那种荒唐的生活”的说法是在撒谎了。

原来，米尔德里德又做起了那种营生，还一次又一次地对菲利普撒谎，菲利普苦口婆心地劝告，甚至当场抓住米尔德里德，想把她拖走，可是米尔德里德推开了菲利普。

菲利普仅剩的钱已经无法帮助米尔德里德了，他再也无能为力了，于是转过身子，缓缓地离开了，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米尔德里德突然出现又消失了。

又一年的圣诞节马上就要到来了，商行放假四天，菲利普写信给大伯，询问他回去度假是否方便，但回信的却是照顾大伯的保姆福斯特太太，她说大伯身体不好，无法亲自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