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浪子花小玉之南造云子

第五十章战事临近“侃侃论战红颜计”

第二天一早,花小玉和王小刚,还有徐慧便来到张自忠军中,守在军营门口的士兵,一见到花小玉等人,急忙挺胸敬礼道“张将军吩咐,只要是花站长,王队长找他,可以直接倒作战室去,不必通报。”

还是原来的作战厅室,张自忠,冯玉祥等一众将军正对着硕大的沙盘讨论不休,给人一种大战在既的感觉。

张自忠指着沙盘道“日军在松山赳集了二十余万军队,其中有大量的炮兵。坦克部队,还有空军,如果我所料不差,近几日内日军必然会进攻上海,诸公,你们的部队一定要守好自己的阵地防线,鬼子狂妄嚣叫,三个月的时间亡我中华,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好的牙口。”

只听众位将军异口同声地立正道“ 人在阵地在,属下等誓与阵地共存亡。”

花小玉不由击掌赞道“壮哉诸公,寸土不让,荣辱必争,舍身赴死,甘之如怡。真乃中华丈夫也。”

张自忠转头见是花小玉,登时脸色一冷,目光如电,审视着花小玉道“听说你昨日在码头杀了几个日本杀手,救了从延安来的一个人,”

花小玉脸色如常,泰然自若“将军消息果然灵通,难道将军认为那些日本杀手不该杀,延安来人不该救么?”

张自忠冷冷的道“你可知道你救下的是什么人么?”

花小玉淡淡地道“自然知道。不就是延安来的周先生。”

在小玉话语一出,作战大厅内众人无不骇然失色,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张自忠怒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周先生在延安的地位,你又知不知道委员长所说的,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的意思,国共两党几年的生死之战,彼此多少将士战死沙场,你身为党国上海军统站站长,受勋上校,你这样做,是对委员长不敬,对党国不忠。”

花小玉神色一凝,道“国共两党之争,本便是兄弟相残,致使日寇有可趁之机,占我东北三省,势欲亡我中华。而今周先生忍辱负重, 前往重庆面见委员长商量两党合作抗日事宜,一路之上, 日本杀手的追杀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然而周先生一无所惧,仍是一路往重庆而行,张将军,你说这种为了国家,不惜自己性命的人物,我该不该出手相救?”

张自忠突然双目圆睁,光芒大盛,急声道“你说什么?你是说周先生去重庆面见委员长,竟是为了国共两党 联合抗日事宜。”

花小玉道“不错,周先生指出,兄弟隔阂,外强入侵,只有兄弟同心同德,方能抵抗外侮。将日本鬼子赶出中国。”

张自忠仰天大笑道“好个周先生。好个兄弟同心,若国共两党真能握手言合,共同抗击日寇,中国有救了,花兄弟,这就是你做的好,做的太好了。”

诸位将军眼见形式逆转而上,花小玉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均是以为花小玉相救延安来人,乃是上面授意而为,新下对在小玉却更是忌惮,果然是天子门生,能知人所不能知,行人所不敢行之事,但是听的国共两党有言和抗战事宜,都是喜形于色。大家都是中国人,对于剿共,他们是越来越是心烦,日本人都欺负到我们的国土上来了,兄弟之间还在厮杀,正所谓兄弟隔阂,外强入侵,如果国共两党早年携手共建家国,使得国力蒸蒸曰上,日本不过一个小岛国,7000多万的人口,又怎么敢到我泱泱大中华,4万万人口的土地上烧杀掠寺,横行霸道。

花小玉叹了一口气,道“张将军且没高兴的太早,我昨日探知消息,只怕日本海军将会从海边登陆,请问张将军可有应对之策?”

张自忠猛地一愣,旋既释然道“ 日本海军从我防线海边登陆,这根本不可能,日本国到我上海海滩处,航线何其遥远,而且海上风浪不测,凶险不知,我想日本海军是不会冒这个险的,花兄弟这次倒是多虑了。”

花小玉只有暗暗一声叹息,身旁的徐慧却恼道“我相公说日本海军会从海边登陆,日本海军就是会从海边登陆,怎么你们却不信了。”

张自忠这才注意到徐慧,眼睛一亮, 竟似有些惊艳的感觉,心中对她的印象感觉也似好了几分,道“原来竟似花兄弟的妻子,你倒说说,为什么日本海军一定会从海边登陆?”

徐慧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你们可知道我相公在码头之上,用银针射杀的几名杀手又是从哪儿来的么?”

张治中饶有兴趣的道“哦,你倒说说,他们是从哪儿来的了。”

徐慧道“这些杀手都是南造云子的手下,我检查过他们的尸体,他们的衣服之上都有着浓重的腥潮咸苦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在海上生活了一定的时间才会有的,敢问张将军,南造云子他们会无缘无故地在海上一待二十多天么?”

张自忠心里一突,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可是口中却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说明日本海军一定会从海边登陆吧?”

徐慧道“可是南造云子素以狡诈多计署称于世,岂会无缘无故地屈居海上二十余天,而且她带着手下逼迫八太爷,要八太爷为他们掌控上海权力,似乎上海对他们来说,唾手可得,她凭什么又有这般的自信,难道他竟敢视张将军在淞沪阵地上的八十多万军队如无物么?我猜他在海上的这些日子,一定是在观察潮起潮落时间,规划航海路线,寻找着陆地点。”

张自忠和众位将军大惊失色,中国有海无防,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张自忠皱起眉头“若真如此,可如何是好?”突然眼睛一亮,望着徐慧道“想不到姑娘如此大才,看姑娘言来胸有成竹,不知姑娘何以教我,若能脱过此劫,张某和三军将士皆感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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