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y

你剪去长发 变得不爱说话


我在给你写很长很长的信  翻来覆去我睡不着 从抽屉里拿出信纸铺展在磨损的桌面上  执笔写晦涩的字  窗外没有雨与风  没有任何引起愁绪的蛛丝马迹  虽喝了酒但我清醒  气氛不是恰恰好  浮躁与激越也都还没占领我  我只想和你说说话 如果你在此刻突然想起我或是正在想我或是会梦到我  我会折枝牡丹不顾夜里黑与冷  遥远送达你身旁 

凌晨的3:37我起身去卫生间  月光打窗外洒进来 我的影子映在另一扇窗上  我用手抚摸它  想着谁会拥抱它  谁会将它珍藏  谁会将它揉进自己体中    飘摇到今天我仍没想过定下来    不过这样也好  走到哪里  都是家  我已经习惯   

“满世界处处无家时,心里有个家,就得感谢老天”


我不在你的发丝里 不在你的嗅觉里  你身上不小心沾的一片枯叶的横纹里亦是没有我的   
我想现在总是月光普照  树影飘渺  不忍踩青石板上一粒沙 
老人怀里慵懒的猫眯起双眼露出狠戾  夜店里出来的艳丽女人碰撞摇曳  洋装乞丐的男人椅墙呆愣  可是这些都不想看到
睫毛真的长了些  指甲盖上的月牙白又小了些  发丝自然发黄 瞳孔的蓝加深  握笔的骨节明显  衣柜里棉布衣多出几件 迈出的步伐稍大  记事本里招摇的漫画人物  白色速写画纸上 打着铅的横纹与竖条里  出现一个你
可我这样冷
在平日的生活里你有没有一星半点的想到我  或是想起我  怕是没有
现在的生活不起声色 上班下班做饭吃饭睡觉  除这方寸之间再无法迈出半步  睡觉不像以前蜷缩  但也一夜之间变换许多姿势  无法得安稳  半夜容易惊醒 醒后光脚走至窗前看窗外的马路  路灯灿烂 静无一人  突然就抑制不住弯下腰来哭泣  不敢出声 护住双眼的手心落下两滴眼泪
有时心无欲念  有时杂草从生 心眼也变得小起来 这也计较那也计较              “你心理阴暗 幼时也好今日也好  自己作贱的”有人这么说我
有些话我不想说出口 除了使自己更加可怜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只是想你  也想我们之间这算什么 是不是你故意 
倒是后悔没答应和你在一起  又不后悔
我梦到在给你邮寄信过马路时被车撞
我觉得心里很空


会觉得自己龌龊  怎会如此  时时刻刻想和男人做爱  想和你做爱  纠缠不休  这念头疯狂  我…难受


事事都在迁就  考验自已忍耐有多大  并不是身边一切容不得我  是我自己狭隘思想禁锢  只追求得不到的 得到的又惶恐与不珍惜


我想跟你说的这些话  也许等我们见了面后我怎么一句也说不出口


14年9月24  夜里我又梦到你  这次与往日不同  你来跟我道别  你背着背包 看起来沉重
忘记你开开合合的唇里涌向我的话 反正只会让我心冷
送你下楼时我说能拥抱我一下吗 你迟疑说等会
只觉得阶梯太多迫不及待想被你拥抱  我用力 你敷衍 
你拉开背包拉链  拿出崭新小提琴与两根琴弦塞给我“我练琴时就不这样”你这样说  好像真的再看不惯我太过矫情的行为 在你决绝转身之际我问出困在我心里久久地疑问“你还会来看我吗”“对于永远毫无理由肯拿钱给我的人  你说我该如何对待?”充满讽刺的反问  多可笑
我是多么的悲伤阿  把自己困在电梯里不愿出去
醒来时 悲伤不减  回想起梦境  又想起以前有先生对我讲的话“你永远留不住人  无论你带人如何  用如何法子” 


你说这会是真的吗  我多急需你的回答


这生活简直刺激  此次说再见便不知下次说再见会是什么时候
每天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你所预想的以及不敢预想的几乎尝不到如愿什么滋味


原来是你故意把我隔绝在外  網我对你用情至深  我太恨你 
真想问你“对我  你愧疚吗”


我是12年7月份开始给你写的这封信  字数也不算多  可为何持续这么久还没完 


这段时日困顿极了  自己孤身一人  做什么都心生倦怠  可总想去做些什么  有些事再不做会怕来不及  我觉得自己时日无多


真的我觉得自己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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