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想说一下我喜欢的这几段爱情故事。
现实中再感人至深流传千古的爱情也无法逃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凡尘考验!可今天我不说这些爱情背后的烟火气,且只看执手一生的承诺,看看爱情最美好的样子。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三毛与荷西
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跨越时间 空间 年龄一切障碍,等着盼着。只为将你的名字冠上我的姓氏。他们把“你在闹我在笑”演绎到极致。
曾经有人说:最好的爱情就是对方将你的理想当成自己的理想去规划。三毛要去撒哈拉定居,周围人都觉得多么荒唐。只有荷西一个人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努力计划着安排着。最后他们真的在撒哈拉结婚生活。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没有荷西就没有撒哈拉的三毛,也没有《撒哈拉的故事》。
荷西曾认真地对三毛说让她等他六年,四年大学,两年服兵役。这六年里,三毛经历了感情的坎坷起伏,回到西班牙时身心疲惫,也早已不记得与荷西的六年之约。然荷西却在约定的日子如期而至。新婚礼物是一个骆驼头骨,她如获至宝。除了荷西,再也没有人这样懂她。
后来三毛在《大胡子与我》中写道:
结婚以前大胡子问过我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
我说:“看得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亿万富翁也嫁。”
“说来说去,你总想嫁有钱的。”
“也有例外的时候。”我叹了口气。
“如果跟我呢?”他很自然地问。
“那只要吃得饱的钱也算了。”
他思索了一下,又问:“你吃得多吗?”
我十分小心地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就这几句对话,我就成了大胡子荷西的太太。
沈从文与张兆和
叶圣陶曾经说:“九如巷张家的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
其中四姐妹就有一位是张兆和——沈从文先生的太太。年少18岁的张兆和她聪明可爱,单纯任性。身后有许多追求者,她把他们编号"青蛙一号"、"青蛙二号"、"青蛙三号",而沈从文大约只能排为"癞蛤蟆第十三号"。
一个出身名门,一个家庭平庸。开始张小姐自然是看不上沈从文的。胡适曾经一心想撮合这一对才子佳人,劝兆和说:“他顽固地爱你!”张兆和不客气地回答说:“我顽固地不爱他!”
纵然这样,沈从文先生却毫不气馁,一封一封的情书写给她。最后打动佳人,结为连理。他亲切的称呼她“三三”。
他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先以为我是个受得了寂寞的人。现在方明白我们自从在一起后,我就变成了一个不能够同你离开的人了。”
他说:“芦苇是易折的,磐石是难动的。我的生命等于芦苇,爱你的心,希望它能如磐石。”
他说:“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等。”
这是沈从文回湘西探亲途中与张兆和的通信。情意绵绵,溢出蜜来。从北平回湘西的一路上,他们通信无数。记载在《湘行散记》一书中。
钱钟书与杨绛
“没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见你之后,结婚这事我没想过和别人。”很多人说这句话是钱钟书写给杨绛的。事实是这样:
杨绛读到英国传记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把它念给钱钟书听,钱当即回说:“我和他一样”,杨绛答:“我也一样。”
这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一见钟情,势均力敌的爱情,我觉得杨绛和钱钟书先生就是!
《最贤的妻 最才的女》中有这样一个片段,描述他们的第一次相见:
1932年3月的一天,杨绛在清华大学古月堂的门口,幸运地结识了大名鼎鼎的清华才子钱钟书。两人一见如故,侃侃而谈。钱钟书急切地澄清:“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
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对方误会。
两个人结婚后,钱钟书先生全身心投入文学创作,杨绛他打理一切生活琐事。琴瑟和弦,鸾凤和鸣。如果没有杨绛先生或许不会有《围城》。
《围城》序中这样写到:“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两年里忧世伤生,屡想中止。由于杨绛女士不断的督促,替我挡了许多事,省出时间来,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
他曾用一句话概括与杨绛的爱情:“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他们的爱情不仅有碧桃花下、新月如钩的浪漫,更融合了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与坚守。纵然两人已离世,其深情依旧在岁月的轮回中静水流深,生生不息。
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不是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是挚手一生的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