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君の话》·我曾有过一个素未谋面的青梅竹马

我们在孩童时代都曾有着,不就算是长大成人后的至今来说,我想我们应该都在不断的追求着虚构。

往来于街上的行人的区别在我看来,硬要区别的话就是每个人追求的虚构少与不少的这个区别。

人是需要虚构这种弥补缺陷的东西的物种。

在我看来,人的形成中不可缺少虚构。

孩童时期,我们常以幻想来弥补日常的空虚。

那些幻想中,我们可以成为自己想象中虚构的存在。

但这份幻想在长大成人之后早以被自己抛弃到记忆中的深处,甚至成为长大成人后绝不愿意跟人提起的记忆。

但这并没有根本的结束人需要虚构这件事,说实在的,我们只是在长大成人之后换了一个与年纪相仿的东西虚构。

现实世界的痛苦常想让人逃离到自己虚构的狭小世界中,这本书中人物的这份想法,就算放到现实情况中我想仍是大家不愿承认却也无可否认的一面。

就如前面所说。在我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就是追求虚构少与不少这个区别。

就像是「过的幸福与过的不幸的人。」

一旦说起关于幸福这件事,通常都会认为过的幸福的人不需要虚构,而过的不幸的人则异常的喜爱虚构。

但我并不这么认为,不论是过的幸福与不幸,都需要虚构来填补。

这本书中,当我看到男主角及父母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虚构时,我觉得这是拥有虚构的人都不愿意承认的。

仔细想想,一旦自身承认自己的虚构总会有种过去的某种深信不疑的东西在一瞬间被毁坏的感觉。

但一旦选择绝口不提虚构这件事后再仔细思考,绝口不提这件事就变的非常重要。因为一旦不对任何人提起,这些由自己虚构起来的一切将不会受到任何的毁坏。

虽然这个方法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却意外的有效果。

在读这本书时,我时常对「虚构」与「幻想」究竟是不是一个东西来说感到怀疑。

虚构—通常是指自身凭空捏造出来的不存在的事物,而幻想—通常是指自身对某种不存在事物的想象。

虽然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但却有着极其相似的一面,在读这本书时我也对于一开始是将这个故事定义为虚构还是幻想思考了很久。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虚构下的幻想。

男主是在虚构的记忆中相识虚构的青梅竹马而后幻想着她的举手投足、音容笑貌。

书中虽然男主角将女主角幻想成一个令自己感到完美的青梅竹马但我看来,那是因为基于这个人完全符合自己个人喜好。

换种说法,其实对象不论是谁都可以,只要符合自己的喜好,能符合自己的幻想,其实谁都可以担任这个角色。

其实往来于身边的人也是如此,随着年纪的增长、喜好的变化而对身边的人进行选择。

此刻你喜欢交谈的对象,随着接触到的事物不同,喜好的变化,也完全可能让本来无话不谈的彼此重新变回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虽然这么说好像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形容的太僵硬,如果先不论关系的开始与结果单就变化的过程来说大致上也就是这么回事。

截止至今,诞生在自身幻想中的东西可以说是多到数不清,在这之中,有着对某个特别对象的幻想、有着对某件自己特别想完成的事的幻想、有着自己能做到其他人做不到的幻想、有着现在自己能做到某些以前自己做不到的幻想。就像一开始说的,这只是截止至今多到数不清幻想中的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在这众多的幻想之中,能被自己实现的幻想只占了更小的一部分。

就像是孩童时期,我们都曾被导师问过「长大后的梦想是什么?」

这个问题。

一旦仔细回想起这段孩童时的记忆,就愈发的觉得对还处于孩童时代的自身问出这个问题的导师感觉非常的不适切。

因为对于人格及自我意识还未明确的孩童来说,这个问题一开始就明确了得到的答案会是被孩童当做玩笑或憧憬什么一时冲动回答出来。

我想就连问出这个问题的导师它自己应该也并没有多认真的倾听孩童们的答案,也只是当做工作的一环来应付。

因为这些导师很清楚的明白,孩童们这时的回答与他们成人之后真正当做梦想的东西会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如果单论有无梦想的话,我认为就算是怀抱着与孩童时期不同的梦想但能逐步实现梦想的这类人也比毫无梦想并浑浑噩噩活着的人相比这也是一大庆幸。

但有无梦想这件事说到底只是人一生中的其中一面,并不能以有无梦想这件事来判断一个人的全部。

如果真要判断一个人的全部,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想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自身大概都没有办法完全说出「我了解自己」这句话。

我们用来衡量自己的一个最有效,或许也是最多人使用的方法就是与它人比较。

这个比较的对象其实可以是任何人,只要对方是一个人就行。

某种意义上说,在自己意识成形后的每一天,我们几乎都在与人进行比较,比较的方面可以多到说不完,不仅是看得见的、有时甚至连看不见的东西都会被拿来比较。

硬要说这些比较的人的区别的话,我觉得说到底就是比较心的强弱。

不论是谁,都曾在比较这种被普遍人认为是不好的行为中获得快感。

不论是自己所想的虚假的或是真实的比较都是如此。

原本我以为比较这种东西只是拿彼此拥有的看不见的事物来比较从此之中获取快感,但随着时间当我知道还有人以看不见的事物作为比较的筹码时我感到非常的奇怪,明明是看不见的东西为什么还能拿来作为比较的筹码,但随着接触后我明白了,其实比较的筹码存不存在与否根本不重要,就连比较的人不存在也可以,只要比较的自己拥有一个当下的自己不在意筹码是否存在,比较的对象是否存在都无所谓的态度,自己真正想要享受的是与人比较时的那种感觉的认知就好。

只要这样,虚假的比较就会成立。

但这说到底只是一种单方面的自我满足。

我们总是沉溺在各式各样的满足中,满足于当下的生活、满足于当下的安逸、满足于当下的自己、满足于当下拥有的自己或者是满足于其它的某样东西,这其中有属于自己获取的,也不缺乏被人给予的,这种关系就像是两条笔直延长的直线,虽然一开始都会笔直的前行但总会迎来相交的瞬间。

通常两条线相交达到一定程度很难再度恢复到两条比直的平行线,但并不是绝无可能,就像是这个故事中前半段的时候,当女主角出现在现实生活而不是虚假记忆时,女主角虽然单方面的说是男主角忘记了以前两个人共同相处的时间,但是本来读到这里的我是认为这份男主角感觉遇见具有实感的青梅竹马的这份实感,应该都是因为虚假记忆的影响。

打个好懂的例子来说明,我想截至目前大家应该都有体会过「在某个瞬间对某个明明是记忆中完全没有印象的场所却有种似曾相识,感觉自己好像来过这个地方的这种错觉。」

男主角对于感觉到女主角真实存在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的一种认知错觉。

但这只是最初我读过这里的看法。

话说回到故事的最初,这个故事中男主角购买的〈honeymoon〉是种会让服用人产生某种虚构记忆的药剂。

一旦接受如果真的存在这种药剂的假想,就似乎真的能认同故事一开始提到的男主角的父母喜爱购买虚构记忆这件事。

截至目前,往来于街道上的各式各样的人尽管面上看过去都是极其平淡无奇的人,但在只能看到人外表的眼睛作用下我们根本无法看清人更加深处的某些东西,所以我不在认为平日看上去平淡无奇的人再是平淡,也许在自己无法看见的某处,他们所经历的东西是它人无法理解的。

而在曾经面临这样不想去处理的的情况下,我们总是受本能的影响,选择可以避开这些事就尽可能的避开。

但总有着无法避开的情况,而在这种情况出现后,被迫必须想办法解决后总是选择走一步看一步的这个选项在我看来无疑是一种赌徒心理。

就像是赌性成瘾的赌徒,总是将自己的情况完全交给运气来决定,但往往这种情况下,得到的结果总是不尽人意,但其中总有着强运的人成功了,所以这类赌性成瘾的赌徒才总是无法戒除这种下一次一定会赢这种虚无缥缈的希望。

但这些人往往忽略了,如果这种强运普遍的发生在各种人的身上也就没有运气这一说法了。

仔细想想,这明明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道理但想要实现却是异常的困难。

这就像是我们都懂的不好的回忆只会让人徒增伤心,但却总有某个时刻忍不住去回忆起这个毛病,但这并不是后天养成的毛病,而更像是出生之时就一直伴随着自己的毛病,但这也是身为人真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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