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行走的花

我不是冰山上的雪莲,无法安坐群山之巅,得不到永远。

我不是那佛前的青莲,没有所谓的崇高品格,无需受朝拜。

我就是我算了,一朵自在行走的花,归于这六合,这自在,伴的是云,是自己。

新的时局到来,旧的,该筛选了罢?是谁说过,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那么一些古时的文明,被筛选也是应该的。

所以千万的人,捧着新概念作文、各种言情、网络小说将整个书店挤满。

最后,我找到那最空旷的当地。诸子百家,四书五经,才是我所好的。

哪方投来异样的目光→看,那个人,竟然还在看那种书。

哪种书?需求你来说?被所谓的文明潮流禁闭了思维的人,再记不清华夏的图腾,又有何资历对我指指点点?有何资历议论我?

倒有什么要紧,我就是我,只是我算了。我不归于这喧嚣。喧嚣过后,无尽的寂寥,才是我的归宿。最少在那儿,真正有归于我的自在。

我便为自己拟了个名,叫云璇。云,缥缈,自在,璇,美玉,再不受尘俗浸染。

所有人都蜂拥至了那些名胜古迹,听那导游讲得喋喋不休,听过之后,只留下笑声、吵闹声,以及永远也打扫不洁净的废物。我不归于那喧嚣,便踱步江南古镇。那份静谧中,有归于我的自在。而我,也归于那儿。

我再不容许外人来打扰我。

古镇的城墙,日渐斑斓,终有一天,只留下一位老妇人,躺于摇椅之上,享受着自己的阳光。青丝换了鬓百如霜,谁又问过她有儿女几双?归于个人的自在,再无人打搅。

当日历被一页页撕下,显示阴历三月初三时,谁还记得,这是什么日子?

汉人,尊贵的汉人,虽日韩跟风,在记不得自己的前史,再记不得屈子的血,孔子的泪,是为谁流了。

为那些,思维已被潮流禁闭的人。

那么,三月初三,我便穿上归于汉人的服饰(却是莫要再说汉服为古装、戏服了,那是汉人的根,汉人的根呵!)行于尘嚣,终寻到那残存的孔庙,于孔子悔过。

到时,我便指着这一身汉服,告诉那些尊贵的汉人,随流而逐的汉人,三月初三,上巳节,归于汉人的节日。

孰能记得?

以诧异目光看我的人,莫再说我与尘俗格格不入。我本自在,本属炎黄。

莫再说我是怪人,我本自在,归于一方无人的六合,真正,归于那儿。

再不管何为天枢,如何要遵从潮流。

无论你是否还可了解文言,我只告诉你,青云之胤,吾宁乱枢。

因为,我只是那朵自在行走的花。

我不受潮流禁闭,我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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