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涟思

溯源寻思

偶然在饭桌上才知道地铁是按照空防工事修建的,让我突然有了预料中的惊讶。浅显而又容易忽略的道理在突然被点到时难免让人心头一颤,这是出于个人角度的民族感动。

从未经历过战争,从未亲历过硝烟的弥漫,便也从未在炮火中恐惧失去与死亡,是我们这代人的庆幸。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又是我们的健忘性“悲哀”。人的成长是应该划分阶段的,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诉求,以及不同的情绪主调。有那么一种荒诞而又时而客观的观点:谈及近代的民族历史,会让人情绪低落,外加义愤填膺。不过这种低落的情绪和填膺的义愤在一夜的酒吧中很容易就会穿肠而过,悲壮在肆意的酒精中被以混合的方式浸泡在另一种悲哀中。清醒被忙碌扯回了逐利的考场,短暂的唏嘘逐渐衰弱成了被时代翻牌的自得忘形。

历史不应该被遗忘,历史的历史应该被铭记。那里有人创造,那里有人破坏,那里有人以自己的方式记录。有人问过欧阳自远:航天事业到底有多大的价值?欧阳自远说:这得由后人来回答,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后人这个机会和条件。当我们在悠闲地坐着喝咖啡时,会慨叹雾霾的改善让人欣悦,再往前倒倒,是不是也应该感慨历史天空下的这份安静背后的壮烈?

人是时间的租客,是生命的赌客,又是历史的债客。我们在借用前人的粮食来充饥,又有必要为后人耕犁一方田地,这种情形有一种说法叫“责任”。意识层面的阶级仍然存在,对立的纠扯似乎仅仅把文字搬弄成符号化的印象,硬生生地把衍生品抛按在嘈杂与匆匆的脚步下,踩扁,再晾干。(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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