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谢我们的几位老师为我主持,然后也非常感谢我们每一位伙伴的陪伴,特别感谢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和心理健康专业委员会的领导,组织我们进行公益的志愿者服务,让我们有机会面对武汉的疫情做一些我们自己的工作,今天我跟大家分享的主题是《助人自助共同成长》,我其实在准备这个微课的时候,我给自己的定义,其实就是让自己作为一个分享者,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教导者,因为到底什么是心理咨询,到底什么是心理帮助,或许我不完全有这样的资格去定义他们,所谈这些都是我自己在一线的工作当中,特别是在作为心理咨询师督导师的督导过程当中,把所进行的一些相应的经验总结,包括我自己在15年的心理咨询一线工作过程当中的一些经验,所以在这里没有绝对的对错啊,这里只是个人经验的分享,不代表着心理咨询本身,特别是不代表着绝对科学的正确,所以大家在听的过程当中,希望大家能够有一个审视的,适时的这种吸收,可能我只是比大家多走了一些路仅此而已。
一、助人者的心态
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是什么让你加入心理援助?大家可以在这里边做简短的文字回答,也可以在心里面去做一个思考,无论是哪一种方式,我希望我们的专业心理助人者,或者是准备成为专业心理助人者的伙伴们,去做这样的一个思考,而且深入的思考,我们特别希望在座的每一位伙伴能从这份思考当中得到一个答案,无论这个答案是否正确,我是希望大家在心里边有一个答案,有一个答案总比没有答案要好啊,有一个答案可能是对可能是错,可能适合也可能是不适合,但至少他是一个思考的结果,心理咨询是一个非常特别特殊的工作,他跟专业有关,但是有的时候也跟专业无关,他甚至于跟生命哲学跟人生有关,所以心理咨询师的其中一个困境就是我们以为自己很专业,但是在现实生活当中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心理感受,每个人都会对自己和他人的心理有一个评估和判断,甚至于在日常的生活当中,工作当中有一部分人自认为比我们活得还明白,所以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一定要清醒,一定要有一个答案,哪怕它只是属于我们自己的答案。
二、是什么让您觉得自己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同样的您可以用打字的方式来回应我们一下,或者是请您进行一个深入的思考,这个思考是,这个思考是什么让我觉得自己可以胜任这份心理志愿者工作,帮助一线医护人员们进行心理帮助,是什么让我们觉得自己可以胜任这份工作?感谢大家的回应啊!
三、我们是为求助者而来,还是为自己而来?
我想在2004年,在我自己报名心理咨询师的时候,当时是在北京华夏心理做这个网络上的这个学习,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认为通过学习,那时候在学校里面做教师工作,在做班主任工作,我当时想到通过这种学习帮到我的学生,帮到我的学生家长,特别是想要做这个家庭教育,所以在最初的几年的学习里边,做这个事情我学习花了很多钱,学到了很多方法,那么我在学习的时候我的心态呢,都是想要去帮别人,我非常迫切的想学到一些具体的操作的方法,听哪一个老师讲理论就觉得很枯燥没有意思,听哪个老师讲一个案例的时候,我会迫不及待的希望老师不要讲那么长的案例,就是你最好把你最关键的那个方法是什么把它拿出来,让我们学习到,那么我们学习到之后呢,我们就可以用它去帮助别人了,好了,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真的是我们去学了一些方法,学习了一些技术,我们拿过来就可以去帮助别人吗,而且我们来到这里做这个志愿者,我们真的就只是为了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吗?如果他们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份帮助,我们还去帮助吗?或者我们说的是想要去帮助对方啊,但是我们的潜意识里边真的是要去帮助对方吗,甚至在我们意识层面,我们来到这里我们真的是想为了帮助对方吗?我想如果我们想不清楚这三个问题,那我们在进行助人的过程当中,极有可能会出现一些状况,我们对于所谓即将到来的这种心理援助,我们自己就会成为被援助的对象,我个人认为这不会是危言耸听,因为我知道在我身边有一个很优秀的心理咨询师,他在月初的时候,在一月初的时候从武汉回家啊,当她经历了家人的指责,经历了身边的政府工作人员每天的询问报告之后,她自己抑郁了。他告诉我说他一想到那些武汉的一群人,他就会莫名的流泪,对于家人的指责以及给孩子上学带来的麻烦困境,他会非常非常的自责,会有很强的一种愧疚感,即使他自己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咨询师,但是在那一刻她完全的陷入了情绪的漩涡,让自己不能自拔,直到昨天晚上我们有了一个简短的交流啊,做了一些小小的干预,让他终于可以有一点从自己的世界里边出来,可以抬头看向窗外,可以开始他的工作,所以我亲爱的伙伴们,亲爱的战友们,我们真的准备好了吗?我们真的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了,我们真的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专业的非专业的准备吗?大家知道现在一线的医护人员在最初疫情不明的情况下,他们在没有任何防护的状态下去进行对患者的救助,当疫情大面积爆发的时候,在防护服和医药防护措施不足的情况下,他们依然会被命令去对患者进行救治,那大家知道他们在那一刻的心理感受吗?之前他们是资源的把握者,他们是病情的知情者,现在他们和患者同样暴露在病毒面前,甚至于没有任何的防护,所以我们真的知道他们的感受吗?我们住在自己的家里,看着电视上的网络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坐在这里我们真的可以能够做到跟他们共情吗?所以只有一份热情,只有一个主动请战的这样的愿望是不是足够的?如果不是,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可爱的医护人员他们在用自己的生命直接面对那些病毒,还要面对患者,还要面对自己的恐惧,家人的担心,在自己个人良知和职业良知的部分在中间纠结,她们作为白衣天使,他们知道治病救人是他们的天职,另外一个方面他们也完全把自己暴露在可能致人死亡的病毒面前,他个人的恐惧,个人的各种担心,各种负面情绪却无从说。同样的领导的压力一点不比一线的工作人员小,但是越是在压力巨大的情况下,他却只能去接受上级的命令,实施这些命令,所以领导和一线人员之间也有巨大的一些心理上的冲突,甚至于表面上的冲突的爆发,但如果我们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一些,我们知道这个背后的那个动力是什么?包括系统的动力是什么?如果我没有做好完全的充分的心理准备的话,那意味着什么?那就像我们的医护人员完全把自己暴露在病毒面前是一样的,我们会把自己在没有任何防护的状态下,完全的暴露在那个巨大的系统性面前,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果我们没有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设,没有摆正自己的心态,当我们让自己不带有任何的自主意识的防护,进入进去的时候,极有可能我们会被那个巨大的情绪洇灭掉,所以面对这样的危机,我们准备好自己了吗?我们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设和相应的保护了吗?面对这样的疫情面对这样的危机,面对这样的生死的极大的恐惧的情绪,其实我们作为一个心理专业助人者,如果我们能够稳定住自己,如果我们能让自己什么都不做,其实那是更难的,所以关于心理志愿者的心态啊,我们自己心理建设的第1步,我们问一下我们自己,我们每一组都选出来5名左右的心理咨询师啊,今天下午我们又在总群里边做了一个相应的一个督导,可能后面会把那部分录音发给大家,但是在这几天的等待的过程当中,特别是我们一些自认为很优秀的心理专业助人者,在我们没有被选上第1批的心理志愿者的时候,我们的内心经历了什么?在这一些内心经历的变化的过程当中,我们自己是保有觉知的吗?我们都起了哪些信念啊?我们动了哪些念头?我们在这里是否有分别?是否有评判?我们在这里是否有真正的去看一下我们自己,我们作为心理专业助人者,我们经常对别人说我是一切的根源,那么当我们面对这样的一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这里的时候,我们是否有真正的回看我们自己,我们是否把自己当成是自己的一切的根源呢,所以试着对自己说一句,面对困境承认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我们可以用这样的句式啊,我王健峰面对武汉疫情,我什么也做不了,然后去觉知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自己的情绪,去观察自己在那一刻动了怎样的念头?但我刚才很认真的去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我是有情绪的,我的表情我自己很清楚,他哪里有不甘,甚至于哪里有轻蔑他那里也有一种很深沉很深沉的一种悲痛,还好没有无助和无力,因为我接受这是一个事实,面对困境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我自己曾经有过一个生命的体验,我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因为糖尿病足住院我从外边出差回来,到医院去看他,当我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发现他的右脚的三个脚趾,大拇指开始三个脚趾已经烂掉了,你知道在那一刻我的状态是什么吗?那一刻我的身体是僵硬的,那一刻我整个人是无助和无力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就定在那里,我根本就动不了那种状态,大概持续了有2~3秒钟,还好,多年的专业训练让我迅速的做了一个调整,我快速的抖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把那一份僵硬,把那一份木僵的状态,瞬间的摆脱,然后我对自己说了一句话,那是爸爸的脚,那是爸爸的命运,但是在那一刻我流泪了,当然伴随着流泪,我的身体放松了,我一下子可以动了,我走进父亲的床前,问他需要什么,我跟妈妈沟通交流,然后去想办法,然后去找医生去谈,去做后续的所有事情的处理,最后我们找到了一个适合的方法,还好爸爸除了那三个脚趾头烂掉以外,没有恶化,那个所谓的问题症状控制住了,我有一个观点,没有拯救情结的咨询师不是一个好的咨询师,但是在咨询帮助的过程当中,呈现拯救情结的咨询师,一定不会是一个好的咨询师,所以,问一问我们自己,当我们面对困境,承认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我们自己是怎样的一个状态啊,我个人认为面对困境承认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是我们可以进行心理援助工作的前提,这是道德智慧,这是无为而无不为的职位,这是接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反而让自己在小我去处的状况下,让我们平时的累积,让我们平时的专业能够更好发挥的一个保障,所以我们真的准备好了吗?那就请再一次用这样的句式对自己说,我王建峰面对疫情,面对一线人员的困境情绪,其实我什么也做不了,虽然我已经做了很多的事,好,在构建好了第一部分,我们平复了,端正了,修正了我们的心态之后,我们来看第2个部分,关于助人者的伦理,而我们作为专业助人者,我们在考取心理咨询师职业资格证书的时候,如果说我们还学到了一些专业技术的话,特别是在后续的学习过程当中,而我们学到了很多关于专业关于个人成长的部分,但是非常非常的遗憾,我们对于专业助人者的伦理的部分,我们学习到的其实是非常非常少的,目前中国大陆的心理的行业规范还不完善,不如西方发达国家,一些关于职业伦理的部分有专门的委员会,如果我们被投诉的话,我们会受到非常严厉的关于职业伦理的审查,对于问题严重者,极有可能会丢掉我们的执业资格,丢掉我们的执业资质,所以在我们专业的培训专业的这个培养,这件事的过程当中,我们会非常非常注重关于职业伦理的部分,职业伦理和职业道德是有一些不同的,我们之前关于道德层面的描述和要求会比较多,比如说我们怎么样收费,把我们关于政治观点,关于迷信,关于如何跟来访者建立起来一个良好的关系,但是,关于职业伦理的部分,这个真的讲的很少,那我个人来说一下我的理解,比如说我们在这次这个防控疫情心理志愿者的部分,我们去和我们的当事人说我们是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心理健康专业委员会的心理志愿者,对您进行心理援助,OK这是符合职业伦理的,如果你一上来就说您是哪一家商业机构的心理咨询师,那我个人觉得这是不符合职业伦理的,因为当下我们在做心理援助的前提,我们是在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心理健康专业委员会的平台,我们和另外一个专委会的平台的对接,大家有机会在这里做心理援助,本来在这之前我被我的学生托在另外一个另外一个心理志愿者援助的团体里边,但是当我在这边开展工作的时候,我自然的从那个群里面退了出来,我觉得这于我而言也是我个人认为的职业伦理的一部分,如果我们来到这里就是想去找到一些资源,就是想去扩大自己个人的一个影响的话,那我个人认为这也会触及到关于职业伦理的这一部分,当然说的好像有一点危言耸听,这个也全在于我们自己个人的理解,当我们立志愿者的身份出现的时候,我们就必须要去个人化,我们就必须把自己放在这个大的平台,在这个大的系统当中,我们才在这里是有归属的,我们才是符合这里的心理的咨询伦理的,这样的一种自我要求,这样的一种专业精神和态度将决定着我们在心理咨询事业这个部分我们可以走到多远,我经常听到一些伙伴说,国家政府对心理咨询一点都不重视等等这样的牢骚,但是从我个人经验来说,因为我是2012年从学校里边辞职,现在是一个专职的心理咨询师,我的每一分钱都赚取都是透过心理专业助人工作来获得的,所以我非常感谢和感恩这个行业,那么从我自己个人来看的话,我觉得现在无论是国家政府,还是社会,还是市场,其实已经非常非常给我们机会了,只是我们自己作为心理专业志愿者,我们真的专业吗?我想这才是我们作为心理专业助人者,最应该去反思的问题,那真的不要再去给他人说,我是一切的根源,你是一切的根源,我们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我们。问一问自己,我是否是我自己的一切的根源,如果你当事人的帮助,透过这个帮助来实现我们的价值,那这无可厚非,但如果是咨询师需要这个帮助,而当事人他不需要这个帮助的时候,这就是有悖于职业伦理,甚至于在咨询师这里,潜意识里边有一个模式是我好你不好,在潜意识里面要把当事人比下去的这样的心理状态,那其实也是不符合职业伦理的,当然在当下我也是诠释了一下自己,我这样说这样做,是不是也有一个我好你不好的这样的一个内在的比较,这也会让我自己去回看我自己,那么作为这里的一个心理专业技术部分的负责人,但我个人觉得我非常非常有必要在这里边,在我们还没有进入到一线的心理援助之前,我们要把这些分享出来,至少在我们没有真正开始之前,我们可以保持一份觉知,守住自己的界限,做一个心理专业人士所应该做的事,那关于这个部分就不想做过多的展开,这个我们下午在第1批心理咨询师的那个部分,我们做了一个专门属于我们自己的一些东西,等这个课程结束之后,经书秘书长是不是也把那个录音可以发在这个群里,让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学习,在这里呢我发了一张图片,大家看到这个部分的时候,可以和我一起来看一下这个图片,这是我认为比较适合的心理咨询师跟当事人的这样的一个关系,这应该是专业的职业伦理的一个开始,我们到底能做的是什么?其实我们做不了什么,但是我们作为一个人,我们是有温暖的,我们是有爱的,我们能遇到一个人本身就会让一个人感觉到有一点安全,这就好像我们一个人孤独孤单的走在路上,突然间前面发现了一个我们的同类,在那一刻我们会感觉到安全,我们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当我们刚一下车的时候电话响起,一个我们熟悉的伙伴说我来接你了,请你抬头,在远方有一个人,我们会很开心很兴奋的说,我看到你了。在那一刻我们的内心充满了喜悦,因为我们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们的内心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我们有太多的失控的感觉,我们会觉得不安全,我会觉得孤独孤单,甚至于我们会觉得有一点焦虑,恐惧和害怕。但是当我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当我们看到了一个有力量的人,当我们看到了一个有智慧的人,当我们看到了一个高能量的人,看到了一个稳定的人的时候,那一刻特别是我们可以在他面前,变得更加的放松或者是放肆的去讲一些故事的时候,我们一下子就感觉到安全了,曾经有一个咨询师的故事,我不敢确定它是真是假,据说有一个咨询师他遇到了一个非常非常奇怪的来访者,这个来访者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然后到了咨询结束时间他就走掉了,第2次到了预约的时间他又来了,然后呢,咨询师等他讲话他也不讲话,问的话他就不答,又做坐了60分钟,就这样做完了他又走了,这样几次之后两个人几乎没有说几句话,但是最后一次,那个来访者说谢谢你,你帮到我了,这个时候咨询师就问他,好奇怪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帮到了你,那个人说实际上我如此古怪行为的一个人,你都没有觉得我有什么古怪,感谢你的接纳,这让我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好怪的,我可以是这样,我可以是这个样子的,谢谢你,所以你帮到了我,所以心理帮助的本质是什么啊?我个人认为心理帮助的本质,它就是一份陪伴,我相信我们的当事人可以依靠他自己的力量走出来,这是我们进行心理帮助的前提,心理帮助一定是对我的当事人而言,要把它帮到越来越强,而不是越来越弱,所以当我们咨询师越来越强的时候,极有可能我们的来访者会变得越来越弱,我们解决不了当事人具体的问题,但是我们是有温度有温暖有爱的人,我们可以透过陪伴,建立一个安全的情境,在那个情境里充满了尊重,充满了接纳,充满了肯定,充满了欣赏,而且通通是无条件的,那一刻我们的当事人就会感觉到是被滋养的,他就会感觉到是被接纳了,他内在的生命力就会被提升,躺在这里非常非常的安全,他允许做他自己,人生一趟本来的样子存在着,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接下来,他自己就会去想到他自己的问题得面对接受,在那里去找到属于他自己的解决之道,所以,如果一个咨询师面对我们的当事人什么都不做,而当事人说他被疗愈了,我个人认为这是最牛的心理咨询师,所以从职业伦理的这个部分,当我们的自我价值不够,当我们特别想去帮的时候,我们的这种主观跟主动其实带有非常强的一种侵犯性,这种侵犯实际上是违背职业伦理的,所以真心希望我们的伙伴们,就只是去陪伴,特别是作为这个应急事件的这种当事人,他们面对突如其来的疫情,突如其来的家人的面对生死,面对自己的同事自己的兄弟的面对生死,在这种失控的状态下,特别我们有谈到医护人员虽然他们平时见惯了很多生死,但是那是见到别人面对生死,而这一刻,不光是他们的患者,他们自己乃至自己的亲人和家人也直接面对生死,所以他们产生一些应激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而这种这种暂时的应激性的反应,在可控的在适度的范围内,其实是一种良性的自我保护机制,适当的允许,从生理安全的角度给他们防护,给他们足够的物品资源,让他们得在一种可控的状态下去工作,其实这才是第一需要,所以此刻的需要真的不是心理援助,所以如果我们的咨询师贸然的去进入,这个会破坏它的自我调整调节的这一部分,在他没有做好完全的心理准备的状况下,我们这种贸然的侵犯,要么会对他自我的这种价值产生一个攻击性,甚至于让他谈他,让他内在的脆弱完全的暴露无遗,这对他内在的生命的建设防御的这个部分其实是极为不利的,所以我们是否可以允许他一下下,允许他访问,允许他与允许他交流,允许他情绪暴躁,允许他愤怒,就只是允许他以他自己的方式存在着,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最开始的部分,要我们修复自己的心态,面对困境,面对当时那样的生命状态,能否承认,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或许在这个时候不干预才是最好的干预,当然如果我们真的有足够的本领,能够迅速的帮他恢复自主的心理建设,这就需要帮助病人,我们怎么样真的帮到病人,一定不是治好他的病,而是修复他的免疫力,让他的免疫力开始进行工作,进行自我疗愈,如果我们真的有这样的足够的能力,那我觉得您是可以的,但我知道我还是不行,我更多的能做到的就是在那个当下去陪伴,去所谓的嘘寒问暖,甚至于一句话不说,就默默的跟她坐在一起,其实我知道这是内心具有足够的智慧,具有足够的爱,具有足够的勇气,具有足够的答案才能够做到的,而一个面临危急状况,有一个人坐在她身边什么都不说的陪伴他,这种更大的力量和智慧的尊重和接纳,会让他感觉到安全,等到他慢慢的有一点自我调整能力的时候,他才会慢慢的苏醒过来,慢慢的唤醒过来,但是唤醒过来之后他可能就要应对那么多的内心的冲击,所以如果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强的能力,或许陪伴在那个当下是最好的,这应该是我们助人者的伦理的非常非常重要的部分,所以我们说助人这次的主题《助人自助共同成长》,其实我们不是在带领我们的帮助对象去面对一切,其实是我们自己面对这份疫情,其实我们不是在帮助我们的一线医护人员如何去面对死亡,其实是我们自己在学是如何面对死亡,面对所有的一切,其实是我们的当事人领着我们如何教会我们去学会面对好关于职业伦理的部分,我的分享到这里,最后的部分是关于助人者的督导,在这里边我们会定期的帮大家来进行相关的心理自助,助人自助或者是心理援建,帮助我们做一些心理知识方面的这种分享,当然对于参与进行完一线的心理援助过程咨询师,如果有求助的意愿我们也会以分享的心态进入到督导的状态,助人者是更需要被帮助的,求助是强者的选择,所以也衷心的希望我们的所有的伙伴们,能够保有这样的意识,主动来寻求同伴的督导或者是像我们这几个领衔的老师来寻求督导,我们愿意在这里等候大家,那今天我的分享就到这里,谢谢大家!我爱你们!
如果有疑问的话,大家可以以文字的方式提出来,如果有不妥的地方请各位邀请其他的专家老师指正和补充,希望通过今天的分享能够让大家修复自己的心态,摆正自己的心态,清晰的知道什么是助人者的伦理,保护好自己,把我们这次的心理援助工作做好,然后再一次的感谢我们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心理健康专业委员会,同时也感谢到目前为止参与的所有的伙伴,特别是在做一些管理工作的伙伴们,你们辛苦了,我爱你们!今天还是大年初五祝大家新年快乐,给大家拜一个晚年!
我先回答一下小星星同学的问题,首先个人良知不是恐惧和害怕,个人的良知是个人好的,听来的或坏的愧疚的一种感觉,你所说的害怕,这是一种个人的情绪,系统上是一个隐藏的动力,通常我们是感觉不到的,他是个人良知,下边的一个个信念,这样说好像会更感觉准确一些,如果我们作为一名咨询师,如果我们不去做什么,我们或许担心,自己这样的一个身份,会失去在这个系统当中的归属,当我们能为这个系统去做一些贡献的时候,我们会感觉到跟这个系统的连接,会让我们有好的感觉,这是从良知的角度所做的一些总结,但是个人良知的部分他当时是个人的一些讲解。直观的标准的选择,把它通常把个人的感觉,放在第1位的,那我可以试着来想这个问题,当我们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冲了上去,把自己牺牲掉了,这岂不是给系统带来了更大的麻烦了,那这样一来,我们就又可以安全的归属于这个系统了,我在家里呆着就是为国家做贡献。
那第2个问题在自己的内心建设不够强大的时候怎么办?如何才能保证不被系统情绪洇灭,那就是经常深呼吸啊,经常跟自己的身体在一起,经常的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里?在我这里发生了什么?然后不断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告诉我们自己我是谁,我在这里我在干什么,那听起来有一点调侃的意味啊,因为刚刚谈到专业的部分,而我可能还是显得有点严肃,现在讲完了我可以有一点放松下来,其实我们必须要经常处在一个自主的主观意识状态下,我经常说的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知道我在讲微课,我知道我在提问,我知道现在我很愤怒,我知道我现在抑郁了,必须要有一个第1个的我知道我们就不会被系统情绪淹没掉,因为那个力量真的很大,如果我们对于心理学有足够的了解,我就知道关于集体潜意识,关于系统动力的这个部分,这么多的中国人,这么多的人的恐惧,担心焦虑,这么多的负能量,但我们不能保持觉知的时候,我们是很容易被带入带进去的,而且这个更大系统的这种动力,它会引发我们个人可能曾经创伤的部分,所以我们要保持高度的觉知,特别是我们作为专业助人者,在这个部分我们一定要稳住自己,做好自己的心理接受,这样才是处在一个无知的状态,然后去做我们能做和可以做的事情,春晓心里网站小组这位伙伴,您试过了吧,还是只是这是您的担心啊,你说老师我担心承认自己,就是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会处于情感隔离状态而无法进入共情,这个是您的想法,是您的担心还是你真的已经这样做过了,然后您得到了这样的实践的经验,我想这是我们值得探讨的事情,所以您可以试着对自己讲一下,然后您再试着带着什么也做不了这样的心态,去跟你的伙伴去共情,或许你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
我再回答如何面对自己的愧疚,当自己不能为系统做贡献时,自己在批判自己?允许自己批判自己,接受自己是批判自己的,然后也同意自己不能为系统做贡献,愧疚却是去除不了的,愧疚带着他,当我们慢慢的带着这个愧疚,渐渐的有了一些好的结果的时候,我们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希望小星星可以去体验一下,感谢你的提问,提问环节没有冷场,谢谢你为系统做的贡献。我们在线的伙伴们感恩大家的聆听,那我们今天的话也通过老师对于我们三个问题的一个诠释,让我们助人者的心态,以及做人者的伦理和我们助人者的一个督导三个问题的诠释,那我们今天也给了每一个人面对自我的一种更深层次的一种思考,希望我们要去奉献出我们去共同抗击疫情的一种心态心理的时候,我们都能够用心的去对面对自己,来去探索一些更深层次的问题,后来回想自己,来紧锁自己内心的一种声音,是我们是否做好了这样的一些足够的准备,我相信也给我们所有的小伙伴们呢,有了对未来,我们去看的一些更多的深层的思考和足够的,更多的一些心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