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之武松~中

前日看到武松被那潘金莲勾引,遭致二郎严辞拒绝,搬出家门回县衙中居住,这婆娘与武大郎撒波,反诬武松戏弄自己。由此看这女人不是哪省事之人,偷鸡不成也要反咬一口,心术不端也可见一般。这大郎岂会相信她那些言语,无奈居家过日子,诸事忍她且罢了,况自己这副模样,讨到这如花似玉般的仙女,也是甘愿受其指使。

至此这一家各忙各的,倒也是相安无事,那武松在县衙当差也被上级另眼看待,贴己之事尽差其去。临近年关之际,县令也需与京城亲属联络,搜得财物需有人与之送去。当时的社会环境民风顽劣,前有梁中书的生辰纲被劫,各州府都通知晓谕,这县官也自然会想到要用能人护送,方得路上周全。

手下武松自然是不二人选,平日里待武松不薄,有事时武松自是奋力当先不会推辞。这一去为后面的潘金莲与西门庆行苟且之事埋下伏笔,他的命运将就此转变。看那武松也是行事慎细之人,心知家中有那花痴嫂子,奈何大哥的忠厚却不合其心意,心知肚明也需有所防范。

走之前在家中备席,三人坐定时,武松敬兄嫂,言语之间自是希望嫂子能明事非,做个行事端庄之人。这女子也是性刚之人,原痴想那武松的英雄气概,未曾料此叔叔乃是识大义者,尤其是叔嫂之间的亲密被视为乱了纲常。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论调,在武松身上是不合适的。这些希望在潘金莲心里破灭后,由爱生恨之情也迸发出来,当即反驳武松,起身离席。此一段作者描述所用笔墨虽不多,但是却把一个女人的内心活动给展示了出来。人非草木,七情六欲也属正常。尤其封建社会女性的地位卑微,自己没有说话的权力,心理扭曲也自是难免。

武松离开了阳谷县,交待兄长诸事且忍耐,等他回来时再与计较。可是在男女之事上,任谁也咽不下戴绿帽子的恶气,诸事有因必有果。也是该着出此等事,一个是喜拈花惹草之徒,一个是爱占便宜,一个是春心萌动,这三者的结合,一段畸形的爱情生活在那王婆的茶铺里演绎出来。

书中有对这西门庆的描述,还有一曾为禁书的《金瓶梅》与这厮有着紧密的联系,对西门庆的评论也是众说纷纭。施耐庵对他的描述是个破落户发迹,明里开着生药铺子,暗地里与官府勾结,做着些放贷强卖的事情,在阳谷县也是一个狠角色。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见到美貌女子便想据为其有,自有一番嘴甜手段,把个那些痴心女子哄得心醉。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纠缠,有一半是那王婆的功劳。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二人的好事街坊都知,唯有武大郎蒙在鼓中,若不是被卖梨的郓哥戳破,还不知此事。得知此事后怎会置之不理,可是这武大郎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量怎与那西门庆去斗,气恼之下兄弟嘱咐全忘。捉奸之时,被那西门庆一脚踢中心窝,登时只有出的气,未有进的气,一病不起。

三人见已事发,又有武大郎威胁说潘金莲,不好好待之,兄弟回来自当为其理论。因惧怕武松回来时理论,遂起害武大郎之心,看三人筹划害武大郎之法,全是这王婆出的主意,原本想着是万全之策,却是为自己埋下了杀身之祸。

待到武松回转复命之时,已是二个月后的事,家中兄长已被烧的干净,连个骨灰都没有留下。幸有何九叔的妻子聪明,害怕受到牵连,与丈夫出策留下了西门庆贿赂的银两与武大郎的骨殖,以备后用。这些物品倒真派上了用场,看那武松回来,寻得他处那一番话,若是发现与他有牵扯,性命不保也属情形之中。

作者并没有把武松描写的过于莽撞,身为公门中人,也是知晓法度,莫不是因兄长之患,他也许会是阳谷县中的福星。事实总是难料,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也是常有。武松在具知兄长冤屈经过,先到衙中报官。无奈西门庆使钱买通了县官,钱的做用起到了威力,武松想到了自己来解决。

书中描写的情节还是比较血腥,那时的人动辙挖心剜肺,割首削脑,法律意识较为淡薄。据文中看,法律的界定,人为因素很强,武松杀完人去投案,县官与州府官员见其是条汉子,有意为之开脱。在上报文书中,把言词句意稍改,便得轻判。由此可见法律的约束力都是对无权无势之人,有权势者可以为所欲为,无权无势只会成为牺牲品。

武松被判至孟州牢城营,乡亲等众无不为之叹息,县中富户念其为打虎除患之功,其凑备银两上路。百姓心中有杆秤,谁是谁非自看清,自古英雄多陌路,生逢时到除不平。这武松被发配到孟州城,引出一系列的英雄壮举,曾经的都头被迫成为了山大王。这些后面的故事吸引着我也继续读下去,待精彩过后由此处呈现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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