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议题
王欣老师说的很多话,都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知道这和我的成长议题相关。
没长耳朵
今天老妈还在抱怨爸爸,70多岁的人说话都说不清楚,根本没有听别人在说什么,只是用自己的“想当然”认为别人说的什么。
我也是这个样子,倾听对我来说是非常难的。跟别人对话、交流的时候,我更多关注的是我自己内心想表达的内容,而忽略了对方要说什么。
所以我在做咨询的时候需要用笔记东西,我真的记不住对方说了什么,我一定要记一些简短的词汇,否则咨询结束以后,我就只能靠录音了。
咨询和听课中的“无我”都是需要我努力的,我只能说努力,因为我并不知道“无我”的状态如何达到。
脑壳空空,里面装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很多时候自己感觉脑子里想了好多事情,一团浆糊捋都捋不清。当学生的时候会逼着自己往脑子里去记,但是脑子里真的乱七八糟的已经被填满了。昨天那个状态,脑子里大概都是我这个案例后面如何做,我原来做过了什么无效,似乎不是活在过去就是活在未来,唯独没有在当下那个时刻。
活在当下,活在当下,一直在说。如何更好的活在当下,而不是让脑子里充斥着过去和未来,可能就是更好的去“感知当下”和“感恩当下”。
只有求助欲望,没有成长动机
我觉得这句话老师不是说来访者的,就是说的我。案例做的有困难,我确实有报督导的求助欲望,希望帮我拨开迷雾,指一条明路,告诉我应该去往何方?就好像我需要别人拉着我,告诉我迷雾如何拨开。但是当别人拉着我去拨开迷雾的时候,我却感知不到。我没有去学习如何拨开迷雾,而是被其他一些细小的事情所吸引。拨开迷雾对我来说是我真正想要的吗?
想要的只是那个叫嚷的过程?“我有困难,你们来帮我”你们都看到我,都看到我就可以了,我不需要改变。我知道原来的我是需要被看见的,我以为这么多年的学习,现在的我会有所不同,没想到那个状态只是隐藏的更深了。
我还是需要更多的自我看见,更多自我的肯定。我就是很好的那个陈艳。
认真的提问,走神的聆听
我对小时候提问的印象是钻牛角尖,似乎老师给我讲不明白题,最后告诉我,陈艳,你记住就行了。长大了再学习,我是每一个课堂上的“问题宝宝”,宝宝偶尔能提出好问题,更多的作用是来带动课堂的氛围。久而久之,问题宝宝的任务就是提问题,但是当老师去解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或者是听不懂,或者是走神儿,或者在思索下一个问题,或者思索如何反驳老师。那个问题在其他的课上我依然会提出来,只为了提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后来我知道了自己的这个毛病,我就开始减少提问题。我依然很难做到空杯的心态去听别人帮我讲解。后来因为实在听不懂,所以我就自己去讲,因为我自己讲总得把问题弄清楚。但是缺少了老师的讲解题的解决方法是靠我的想当然理解的,相当于我没有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而是自己开了一条非常艰难的路。
平行关系
昨日的课堂上出现了两套平行关系。
一是石老师怕我有压力出来救场,让老师继续讲课。我想到了咨询中小玉的班长和小玉的关系。
跟石老师已经认识了将近十年,他比较了解我的状态。石老师可能担心王老师这样的追问一下,我会绷不住,作为主办方石老师也希望这个课可以让更多的人收益。
我想到了,咨询中小玉的班长。小玉的班长跟小玉是同桌,也是舍友。班长接到心理社团选举通知的时候,第一时间跟我说让小玉去社团,觉得这样会对她有帮助。班长收起了小刀和一切可以划伤小玉的物品,当小刀丢失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向老师去汇报。文艺汇演,班长会来叫小玉归队,说小玉需要回到班里去排练,没有她不行。
作为当事人的我,虽然感谢石老师救场,但同时我也觉得我可能需要王老师那样比较重的敲击,才可以醒悟。所以小玉也许不需要班长这么细致的去关心他,他有能力也可以自己面对。
二是王欣老师对我的爱之深,责之切,让我想到了班主任和小玉之间的关系。
从伦理培训开始,王老师是一路看着我成长起来的。看到我的不定,我的躁,我的走神儿,也许王老师会有恨铁不成钢的念头。
班主任也觉得小玉无论从专业和文化上都是一个可造之才,用她东北人特有的幽默,想把小玉继续留在学校,同时也介入了家庭和心理辅导。
昨天臧薇问了一句,说王老师是什么身份?我当时觉得王老师当时感觉已经不是督导师了,我觉得王老师就是一个很爱学生的老师,为学生的不争气着急。作为学生本人,我知道“我没长耳朵”和“空脑壳”,但是我当时的状态就是那个样子,我没有办法一下子扭转过来。所以,小玉现在就是难受的,也许她想改,但是她无法走出那个状态,或者那个状态受益,她没有想清楚改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