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随笔

嘿,知道吗,我昨天做了人上第一台手术。现在麻药劲刚过,手臂上会发出一阵阵的酸痛。以至于这篇文章可能思绪不太清晰,灵台不太清明,可能会有很多错别字,还望各位海涵。

心疼我自己一秒钟

手臂的瘤已经有三四年了,昨天发炎了,我不得不去医院做了台小手术,将瘤摘除。走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抬头看到看到手术中那三个字,还没有亮起来。心里泛起了一阵阵忧伤,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着忧伤从何而来,他又会到哪里去。我真想把手术中这三个大字照下来,来纪念我人手中的第一台手术,可事实就是如此不尽人意,我没有带手机,也没有带相机。

我就这么带着遗憾走进来手术室,从更衣室到手术台有一条不算特别长的走廊。我的心在噗嗤噗嗤的跳动,我明知道这只是台小手术,可我竟然会担心自己死在手术台上,是不是很可笑。

遗忘在马路上的花瓣

我趴在手术台上医生将麻药打进了我的胳膊中,身体健康的我唯一打过的针就是疫苗,自己也不知道离上一次打疫苗相隔多久了。总之当麻药打进我胳膊上的时候我竟哭了起,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女孩子嘛不论多大其实都是怕痛的,可惜总会有一些男人不懂得怜爱。麻药打进去后只听医生说了一句——看上去很大,其实还是个孩子。听到这句话后我真想做起来跟他理论理论,可惜的是自己已经被刚刚那一针折腾的毫无力气。

胳膊上已经毫无知觉了,我不想里那个医生把头扭到另一边去我不赞同那个医生的话,甚至说我讨厌极了那就话。什么是看上去很大了,可还是个孩子。我明明就是个孩子好不好。听他这句话感觉就是我痛我还不可以哭了?

人间柔情 细水长流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可笑的定律,如果痛的是有不会哭就是长大了,就是大人了。那倒大人就没有感觉了吗?如果只有这样才算长大,那我宁可这辈子都不长大。蕊希在《总要习惯一个人》中写道“希望在未来长很长的的日子里,我都是那个,因为吃到喜欢的糖葫芦和烤红薯,因为看到一部可以把我感动到每集都流泪的美剧,因为司机大哥一个充满善意的提醒,因为清晨醒来的时候有一个刚出锅的亲吻,因为还能在今天为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做些事情,就开心好久的小女孩,真希望你能找到轻而易举的开心”到底有多少女孩找不到这份开心了。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惜她是一个抑郁症患者。她告诉我她已经不相信爱情了。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可我的目的很简单——让她重新找到那份轻而易举的开心。抑郁症犯起病来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割过腕,写过遗书。实话实说我很佩服,是如何下得去手割下去的,一定很痛吧。但没干系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看到她那一胳膊全是自己割出来的伤的时候,我在想,这难道就是你们说的长大。不,这不是长大,这是死亡。请保护好你的女孩,不要把她的开心能丢了。如果你做不到请把它还给我。

刚刚因为胳膊太痛了,去看了集电视剧,思绪全乱了,也写不先去了,今天就先这样吧。但请记住——未完,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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